酒后(微h)
酒后(微h)
在洋溢著激情的六月里,高考悄然而至,又匆匆結(jié)束。這年七月份,通過相親認識的程顯臻和顧彩燁終于在相處了一年后決定領(lǐng)證登記。 顧曉看著身著一襲潔白婚紗的顧彩燁,她想顧彩燁今天真的美極了,不僅僅在于容貌和身材,她身上散發(fā)著幸福的氣息。在戶外的草坪上,在典雅的教堂內(nèi),顧彩燁像個擁有了全世界的女王,親人的陪伴、事業(yè)的豐收、朋友的祝福、站在身邊那個優(yōu)秀的他。 程顯臻穿著定制的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腰線,墨色外套的袖口露出一厘米的白色,長腿被西褲包裹,結(jié)實的肌rou被掩蓋。細邊方框眼鏡被取下,估摸是戴上了隱形眼鏡,一雙桃花眼盛滿了盈盈秋水。 婚禮進行到高潮部分,主持人巧用利嘴炒著氣氛。顧mama抓著顧曉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著顧彩燁的童年趣事,哭得像個淚人。 新人來敬酒時,顧mama又是長篇大論的一頓叮囑,祝福語像流水一樣嘩啦啦地流出,伴著淚水,伴著笑容。顧曉的手被抓得久了,有些疼,心里一陣一陣的酸澀,像是被誰悶聲打了一拳。等到我結(jié)婚那天,mama是不是也...... 婚禮當晚,顧曉作為伴娘,并沒有和顧爸爸、顧mama同席。她已經(jīng)成年,已經(jīng)可以獨自坐在一個酒桌,面對一群陌生的親戚,夾雜著吉祥話,和他們舉杯,喝飲料,喝酒。賓客很多,喜慶熱烈的氣氛翻騰著,人人都在應酬。 宴后,顧曉陪著父母站在安和廳的門口,歡送賓客。和程家人打過招呼后,回到自己的房間。 顧曉住的是單人大床房,在走廊的盡頭。歡聲笑語縈繞在她的耳邊,好像還沒有消散。 顧曉卸了妝又洗了澡,用自帶的床單鋪好床后,就自然地倒了下去。她想,人生真沒什么意思,憑什么把我一個人留在淤泥里,而她卻能活得自在逍遙,生活扶搖而上。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喚回了陷入忘我境界里的顧曉,也打亂了她的沉思。 渾身酒氣的顧風一進門就撲在顧曉身上,將顧曉抵在門邊的墻上,用他guntang的臉蹭在顧曉的脖頸上,鼻息灼熱。顧曉的腦袋磕在堅硬的墻上,疼得她發(fā)出嘶的聲音。 顧曉勾住顧風的脖子,順勢吻上雙唇,舌頭撬開牙關(guān),探入對方的口腔,淡淡的酒精味在口腔里纏綿,隱隱釀出蠱惑般的膩人感。 酒后性欲旺盛的顧風腦子里只剩下女孩緊致濕潤的銷魂窟。他將兩只手環(huán)在顧曉的細腰上,用力抱緊,迫使顧曉下意識掂了掂腳,身高的緣故使得顧曉的下體緊貼在他的腿根處,皮帶上的金屬外殼膈著顧曉的小肚臍,褲襠隆起的海綿體也不甘示弱。 吊帶裙很快就被男人剝離,奶白色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尤為迷人,顧風的喉嚨緊了緊,咬緊牙關(guān),他感覺小顧風已經(jīng)憋得快要爆炸了。右手從嫩豆腐似的腿間摸進去,顧曉揚起頭,脆弱的脖子被叼起一塊嫩rou,此時也顧不上會不會留下痕跡了,顧風像一匹逮到柔弱綿羊的狼。 任他這么胡搞一通,顧曉也被撩得起了興致,想男人身下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了。顧風已經(jīng)在將要崩潰的邊緣了,右手食指在xue里摳挖著,感受著下面原本干澀的小嘴像吐奶一樣,吐出一口口黏膩的液體。 左手還不停歇,游移在顧曉的背部,屈起粗長的手指,從上至下沿著脊椎骨輕緩地滑動。顧曉咬著下嘴唇,止不住的喘氣,眼角溢出一滴清淚,身上一陣一陣的酥麻感軟了她的骨頭。手胡亂的解開顧風的襯衣紐扣,腦中已經(jīng)混亂得成了一灘漿糊,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想到他今天也穿著一身禁欲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