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里被撿尸(h)
公園里被撿尸(h)
周圍乘客陸陸續(xù)續(xù)出了地鐵。唐燁從身旁的黑衣人接過黑色西裝外套披到秦子衿身上,把她橫抱起身,低柔的嗓音浸到耳邊:到站了哦! 秦子衿微張著嘴喘氣,聞言無神的眼珠轉(zhuǎn)動了下,木木地看向他。 唐燁抱著她出地鐵站,只在刷卡時放下她扶著走。周圍黑衣人前簇后擁,秦子衿提不起力氣,無知無覺似的任他cao控。 到了出站口,面前停著一輛瑪莎拉蒂。見唐燁一行人出來,司機下車,恭敬地為他拉開兩扇后座車門。 一位黑衣人接過秦子衿,待唐燁上車,黑衣人抱著秦子衿繞過車,打算把她從另一邊塞進去。中途秦子衿卻回過神一般,微弱地掙扎起來。她仍沒什么力氣,努力揚起手,指甲卻只軟軟拂過黑衣人下巴:放開我 聲音沒多少音量,黑衣人繃著身子沒管,只禁錮住她的身體往車?yán)锶阉诺阶簧媳闩榈年P(guān)上車門。秦子衿忙要去掰,被旁邊的唐燁一把拉到懷里,身上披著的西裝外套滑落到一邊。 放我下嗚 唐燁指節(jié)冰涼,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低頭堵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兇狠急切,明顯還對剛才的性事意猶未盡。他行事荒唐,車內(nèi)此刻春意蔓延,卻連擋板都未升起。秦子衿被吻得喘不過氣,感覺到車子已經(jīng)發(fā)動,眼角急出了淚花,雙手拼命地推拒他,卻一點效果沒有,反而背后抵著的某物越來越硬。唐燁欲望卷土重來,不由將秦子衿的身子往懷里緊扣,使她和他更加貼合,揉捏rufang的手往下一路摸向腿心,卻在小腹處就沾上了一手的潮濕粘膩。 唐燁動作頓住,手離開秦子衿的身體,皺著眉看滿手的白濁jingye。恰好此時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他把jingye盡數(shù)擦到秦子衿身旁的黑西裝上,拿出手機。 手機屏幕上滾動著來電人名字,備注赫然是殷殷二字,唐燁不耐的表情怔愣了下。 手機還在響,唐燁沒怎么猶豫便捂住秦子衿的嘴,同時按了接聽。 殷靈姍? 唐燁,手機那邊非常吵,各種嘈雜刺耳的音樂和人聲混合在一起,說話女孩的聲音幾乎是貼著手機喊出來的,帶著幾分醉酒的迷亂,你來接我! 唐燁的表情變得冷凝:你在酒吧? 對啊!我在四季,你快來,現(xiàn)在,馬上! 女孩似乎沒聽出他的不愉,語氣頗有些趾高氣揚的嬌,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四季,S市最著名酒吧,什么都有,圈子里愛玩的公子哥小姐們最不陌生的放肆之地。 聽到手機內(nèi)傳來的嘟嘟聲,這邊的唐燁徹底冷了臉色。他懷里還禁錮著秦子衿,但經(jīng)過這通電話的攪弄,他失了剛剛的興致,松開捂她嘴的手,冷著眼任她從自己懷里連滾帶爬逃開。 停車,唐燁看向司機,找個人把她送回去,然后去四季。 好的,唐總。 旁邊正好是個公園。車在路邊緩緩?fù)O拢緳C打出一個電話,從駕駛位出來拉開后座門,半拖半抱地弄出秦子衿。 司機把她放到路邊,秦子衿也許是藥效沒過,加上被折騰太久的疲累,瞬間便軟倒在地。安排的人要不了多久就能來,司機沒有再等,放好她后就重上了車。后座車窗緊閉,隨著車子重新發(fā)動離開,再沒看地上的人一眼。 沒兩分鐘,后面又駛上來了一輛車。車門打開,匆匆下來的是剛剛抱秦子衿的黑衣人。 他按照指示來接人,在附近找了兩圈,卻怎么都沒有看到秦子衿的身影,只能疑惑地打電話向司機確認(rèn)。對方似乎也懵了,之后請示了身后的人,轉(zhuǎn)頭和他道:唐總說找不到就算了,不必再管。 確定后來的那輛車已經(jīng)開遠,躲在公園里花壇下的去秦子衿才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空無一人的四周,慢慢喘著氣,扶著花壇邊緣艱難撐起身。她捂著胸,裙子已經(jīng)扯壞,只剩被扯掉帶子的內(nèi)衣松松擋在雙乳前。微顫的手從包里找出手機想要報警,之前還有電的手機此刻卻怎么按都一片黑暗,毫無反應(yīng)。她不敢相信地瞪著屏幕,終于想起來,這部已用了快五年的手機不但卡,最近耗電速度也超乎尋常的快。 最后一根繃緊的筋也斷掉了,握手機的力道松掉,秦子衿一霎那突然感到完全的精疲力盡。 身體因藥物癱軟無力,每走一步,都牽扯著腿心和腰處難以忍受的酸澀脹痛。從花壇到對面的長椅不到10米的距離,秦子衿走得異常艱難,甚至浸出了一身薄汗。到了長椅旁邊,她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身體剛挨上椅子邊緣就支撐不住地向下傾斜,慢慢軟倒,直到整個人躺在地上,閉上眼失去了意識。 這班地鐵的終點站設(shè)在S市不那么繁華的近郊區(qū),將近晚上11點,周圍的人流已經(jīng)很少。晏旭堯花了一下午時間看地,到深夜才和合作商敲定完細節(jié)。他回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身灰T長褲。1米85以上的個子,五官英俊鋒利,微濕的短發(fā)濃密微卷,整個人朝氣蓬勃得像是沒畢業(yè)的籃球少年。他此刻心情正好,插著兜,閑散地下來附近公園散步。深夜的公園安靜又涼快,他漫無目的地閑逛,經(jīng)過兩個花壇,準(zhǔn)備繼續(xù)往里深入時,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掠過長椅一旁躺著的身影,身子募的停住了。 他走過去,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幾乎是立刻便激得他氣血上涌。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面容嬌美,皮膚不可思議的白嫩。她閉著眼,眼尾發(fā)紅,嘴唇帶著明顯被蹂躪過的紅腫。身上的裙子被撕的破碎,胸襟完全敞開,下面因躺倒的原因只堪堪遮到了大腿,露出大半白玉肌膚。而她的內(nèi)衣明顯也被扯壞,松松地擋在兩只乳上,像欲拒還迎的手,在誘惑著人上前去握住它,移開它,探求底下的風(fēng)景。 被狠狠疼愛過,或者說侵犯過的女子,渾身透著又純又欲、惹人蹂躪的脆弱,在他面前閉著眼人事不省。晏旭堯蹲下身體,伸出一只手,鬼迷心竅一般撫過她的臉頰,脖頸,來到胸前。他推開內(nèi)衣,握上去,雙乳柔軟的不可思議,渾圓白嫩,布滿了紅色指印,是摧殘后的痕跡。乳尖粉中透著艷紅,接觸到空氣迅速挺立。 手中的乳在擠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他著魔似的猩紅了雙眼,下體脹得似要爆炸,手下力道不受控制地加重。再也等不及,另一只手來到下半身,重重撫過她的大腿,一直摸到腿心。沒有內(nèi)褲,嬌嫩泥濘的花心被他一手掌握。 伸進去一根手指,被溫?zé)釢駶櫟幕▁ue緊緊裹住,攪和間發(fā)出咕嘰的水聲,似在向他發(fā)出邀請。 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晏旭堯雙手極塊地撤出她身體,把她的雙腿往外分開,裙子撩到腰處。他跪在她腿間,三兩下褪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早已腫脹挺直的巨龍,在一片濕滑中找準(zhǔn)入口,狠狠cao了進去。 rou體相撞的沉悶聲響中,一入到底。 好爽好爽好爽!晏旭堯亢奮得全身漲紅,兩手握上她的腿彎把雙腿往外折成大開的M型,讓自己cao得更深。才被開拓過不久的嬌嫩rouxue仍然緊致得過分,roubang剛進去,便被四周的層層疊疊軟rou包裹吸吮,重重碾進,yin靡水聲讓人羞恥。前所未有的極致爽麻快感從交合處直沖到天靈蓋。他箍著她的腰,雙眼猩紅,近乎瘋狂地挺動胯部,每一下撞擊都又快又重,相連處恨不得一直黏著她的不放開。 靜謐的深夜公園,男女交歡的啪啪啪撞擊聲響格外yin靡曖昧。她躺在地上雙腿大開,宛如破布娃娃一般任由擺弄。即使在昏睡中,這番毫不憐惜的強勢占有也惹得她皺起了眉。男人的roubang把下體撐得又滿又漲,她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被cao得口中時不時溢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嚶嚀,卻又始終醒轉(zhuǎn)不過來。 任他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引得晏旭堯更加發(fā)瘋般的放縱,甚至沒多久就被過分激烈的快感沖擊得射出一股guntang的濃精。 但軟下去不過片瞬,她體內(nèi)的roubang再度變得嚇人的猙獰粗長。晏旭堯連氣都沒喘一聲,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鞭撻般的肆意插干。 他從來不知道cao屄的滋味能這么爽,讓他昏了頭,發(fā)了瘋,只想一刻不停地干死她,或干脆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