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我吧
丟下我吧
嘖嘖荒誕又血腥的鬧劇落幕后,狹小的空間恢復寧靜,只有二人舌頭相接的聲音連續(xù)撞擊著耳膜。 苦澀,辛辣,一點淡甜。 獨一無二的,韓鋒的味道,是無窮黑暗中唯一的真實。 不安、恐懼、絕望,所有的情緒都有了宣泄的出口。 林悅摟上韓鋒的脖子,第一次主動回應了他。 才撲滅的烈火復燃,回過神時,林悅已經躺在韓鋒身下,兇悍的rou柱再次進入她的體內沖撞起來。這回,林悅沒有掙扎,沒有抗拒,她緊緊地抱住韓鋒的脖子,如溺水之人尋著了浮木,于情潮中隨波起伏。 韓鋒、韓鋒林悅小聲地、不斷重復地叫著韓鋒的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叫韓鋒的名字,但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獲得一些微小的安全感。 林悅,我在。韓鋒帶著被夾到紊亂的氣息回應道,溫暖的吻不斷落下,最后再次擒住那不斷呢喃著他名字的可愛朱唇,汲取那甜蜜的糖漿。女孩暖濕的膣腔緊嘬著他蓬勃的陽剛,他長期壓抑欲望和沖動的高墻就此被破開了豁口,韓鋒不再猶豫,不再遲疑,盡情在這具可愛又脆弱的女體中撻伐不斷。 ??!一記火熱的頂刺正好刺中那嬌弱的花心,幽窄的花徑猛然收縮,夾得韓鋒眉頭緊蹙,悶哼一聲后,對著那不斷呼吸的小口無情地沖殺起來。花心被如此密集地攻擊,林悅不可抑止發(fā)出聲聲嬌吟,那種哀憐的輕呼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獸血沸騰。啊哈啊嗯呀啊顫抖的呻吟漸漸染上了一點哭腔,暴露了女孩顫栗的快感。 韓鋒淺笑一聲,輕啄林悅的下巴。要哭了?嗯?那我再用力點。他托了托林悅的屁股,粗糲的五指揉捏著綿糯的軟rou,雄壯的jiba不間歇地破開層層疊疊媚rou的合圍,攪動黏膩的花汁。 ?。№n鋒!林悅爆發(fā)出一聲羞惱的低叫,五指緊扣著男人壯實的后背,刮下一道道的紅痕。 韓鋒只手輕撫女孩螓首,一偏頭低伏在林悅頸側,薄唇所過之處留下一個個熱辣的紅痕,宛若狩獵者為自己的獵物打下專有的烙印。林悅,林悅,叫我,叫我!女孩的吸附力絲毫沒有退色,如此緊密的纏繞包裹讓韓鋒漸漸瀕臨失控。泄閘前,韓鋒迫切渴望聽到林悅對他的呼應,他不再揉捏林悅的兩瓣軟rou,而是大力托起,將二人的胯骨緊緊地貼合磨動,雙唇更為急躁地在她如雪般的肌膚上吮出朵朵紅梅,急吻之下仍不忘懇求道林悅,叫我 韓鋒,韓鋒似呻吟,似回應。 愿望得到滿足的韓鋒長臂一伸,穿過林悅的身下,幾乎將林悅整個人撈起,以合扣的方式將她整個人都緊貼在自己懷中。他側頭準確捕獲那不斷呼喚著他的可愛嬌唇,長驅直入,霸道地網住了那滑溜的小舌,津液深度的交換和激烈的摩擦,嘴中甜度不斷升高。 韓鋒,這個三年來都不曾有人叫過的名字,一個幾乎快要遺忘的人,終于得到了一絲光亮的眷顧。沒有如蛆附骨的目光,沒有夜不能寐的折磨,沒有舉步維艱的任務,不用去在意這是什么地方,不用去擔心是否下一刻就會身首分離,不必去背負那沉重的仇恨和愧疚。他什么都不會擁有,從前不會有,未來也不會有,只有在這一瞬,他可以選擇擁抱和占有。 韓鋒深深地封住林悅的唇,在激吻中猛烈的沖刺。 屁股連連抽送百余下后,韓鋒驟然昂首,飛快地退出林悅的身體,一道白色的射線緊接著從馬眼噴出,帶著余溫的漿液灑在了林悅綿軟的小腹上。 掐著林悅的腰,韓鋒閉眼粗喘了一會,躺倒在林悅身邊。兩個人擠在小小的鋼絲床上,靜默無言,歡愛后的粗淺呼吸無聲纏繞。 情潮漸退,理智回歸,林悅望著天花板怔愣出神。良久,她露出一抹苦笑。 又做了啊 第一次,是被逼無奈,那第二次呢?林悅自己都說不清算什么。說是一時腎上腺素的刺激么?聽起來就像是出軌男萬用的借口。這種比喻讓林悅忍不住想笑,笑著笑著,眼角卻默默滲出了眼淚。 吃一顆。 低垂的眼前攤開一直溫厚的大掌,掌心里靜靜躺著一顆白色的藥丸。 林悅坦然地抹掉眼角滲出的液體,假裝它們不曾出現(xiàn),從韓鋒手里接過避孕藥吞下,輕聲道了謝。 韓鋒嘴角一扯,只覺得諷刺極了。他看著林悅乖乖地吃藥,乖乖地喝水,乖巧的像個精致的人偶,不再恐懼,也沒有歇斯底里,一切看起來好極了。但韓鋒很清楚,這種平靜只不過是麻木和絕望的開端。 接過林悅的水瓶,韓鋒將打濕過的毛巾覆上林悅沾染上jingye的小腹。冰涼的刺激觸碰到林悅最嬌軟的皮膚,激地她不由自主地蜷起身體。韓鋒撐開她欲合攏的雙腿,麻利地拭去他遺留的液體,隨即帶著那布巾轉下,來到那張?zhí)手鞚狍w液的小花口。 我自己來林悅起身想要去夠那條毛巾,被韓鋒沉著臉拉開了手,壓著她的腿彎低喝道別亂動!說完,低頭認真地清理起那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小陰戶。 兩人一時無言。 良久,韓鋒驀然開口。林悅,等出去,你可以告我強jian。 林悅卻像是聽了個笑話般,短促又無力地笑了下,是我自愿的,不是么。事到如今,林悅不可能去追究韓鋒的責任,沒有韓鋒,她只會更糟,更何況,事情是她主動的,她并不后悔。 韓鋒不再說什么,他撫了撫林悅的臉,問道還要我抱你去洗一下嗎? 林悅搖了搖頭,我累了。 那睡吧。韓鋒扶著林悅躺下,熄了燈,一同側躺在林悅的身邊。鋼絲床的空間實在有限,即使韓鋒側身容出更多的空間,也不過是堪堪擠出兩個人的位置。但是,有時候,狹窄會帶來更多的安全感。 韓鋒在黑暗中,靜靜地凝視著林悅。他和林悅都保持著一種無言的默契,對于明天保持緘默。然而他們就像被困在一個巨大的沙漏中,每過一秒,時間的沙子便會滴落,慢慢地,淹沒他們。黎明,是又一個黑暗的開端。 林悅安靜地閉著眼,均勻地呼吸著,看樣子似乎已經熟睡。韓鋒盯著她的睡顏,盯了很久,突然翻身坐起,從褲帶里掏出煙盒,往嘴里塞了根煙。打火機的火光一閃而過,紅艷艷的火苗是黑暗里唯一的光源。韓鋒盯著那簇火苗,看著它忽明忽滅地跳動,最后松手,讓它徹底熄滅。 黑暗中,韓鋒突兀地笑了一聲,冰涼又嘲諷。他將手中的打火機丟開,將沒有點燃的煙叼在嘴里。他知道,林悅并不喜歡煙味。沒有幾個女人會喜歡這種味道。韓鋒側身,伸手刮了刮林悅清麗的臉蛋。青春,靚麗,充滿生命力,生機勃勃,那個詞放在林悅身上都合適不過,就像陽光下的向日葵。而向日葵就應該擺在陽光下,放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只會枯萎腐爛。 韓鋒的眼神下滑,來到他先前烙下點點紅印的地方。這樣纖細的脖子,只要他輕輕一捏,就會折斷吧?;蛟S,就這么一直睡下去,對她來說,是最好的結果。不會失望,更不會絕望,在睡夢中永遠停留在向陽花開的地方,不會像他一樣,活地像只陰溝里的老鼠。 韓鋒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愈發(fā)的漆黑,大掌慢慢挪向那纖長的玉頸。在指腹觸碰到冰涼滑膩的玉肌的一剎那,如玉石脆響的清音驀然點破他眼前漆黑霧障。 韓鋒。林悅緩緩睜開眼,你可以丟下我。 韓鋒呼吸一窒。 林悅翻身坐起,沖著神色難辨的韓鋒淡然一笑,沒關系,丟下我吧。 林悅!韓鋒低吼,緊緊地攥住女孩的雙臂,想質問,想斥責,最后卻什么也說不出,如鯁在喉,抓著林悅的雙手越來越用力,捏的林悅生疼。不過林悅沒有喊疼,她繼續(xù)保持著淡笑說著,韓鋒,你聽過一個命題嗎? 什么? 兩條鐵軌,十個孩子,一邊一個,一邊九個,一輛火車駛來,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兩邊的軌道必須選擇一個,請問列車長選擇哪邊? 韓鋒沉默,他知道林悅說的是什么。 林悅看著他沉默無言的模樣,笑的更為苦澀,她撫上韓鋒英俊的臉,很難選吧?韓鋒抓緊了她的手,牙齒深陷進唇瓣,滿嘴都是咸腥的鐵銹味。林悅韓鋒痛苦地低叫著。 林悅捧著他的臉,以額抵額,緊貼著他,努力克制聲音中的顫抖,堅定道沒關系,沒關系,這個決定我?guī)湍阕觥]關系,沒關系,我、我真的沒關系 韓鋒終于忍受不住,一把將林悅緊壓進懷里。對不起,對不起韓鋒緊緊地抱著她,一遍遍地在她耳邊重復著,林悅緊緊回抱著他,一遍遍地回應著沒關系,沒關系 黎明,四點。 鋒哥。一道聲音自韓鋒門口響起。 韓鋒在那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就倏地睜開了眼,他輕輕地松開懷里的林悅,問道什么事? 港口那邊的貨出了點事,熊哥叫你去處理下。門口的聲音如是說道。 韓鋒攥緊了拳頭,心中叫囂的難舍讓他遲遲沒有回應。 去吧。林悅不再假裝睡著,她睜開眼,直直地望著韓鋒。韓鋒深吸了兩口氣,忍下眼眶的酸脹,轉頭對門口的那人道知道了。 麻利地穿好衣服,韓鋒便要離開了。 林悅伸手替他扭回一顆系錯的紐扣,道:路上小心。 韓鋒的手穿過她披散的長發(fā),托起她的后腦,落下深吻。 等我回來。 突如其來的更新! 本來是不打算先更的,但是因為最近很忙,我估計也不能馬上寫到預計的地方,就還是先放出來吧。其實林妹這篇我一直都在構思,但是靈感之神就像是突然厭棄了我一樣,我一直都想象不出我想要表達的那個場景,導致我一直在不停的返工返工返工,我回收站里的廢稿加起來可能都要有1W字了,鋒哥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他是真的難寫。 這部分內容字數雖然少,可我想表達的東西很復雜,按照原來的設定這篇字數應該很多才對,但是經過N版廢稿之后,我覺得或許還是此處無聲勝有聲吧。這種平靜的、壓抑的絕望感,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另外我個人覺得這次藏得虐點比上次更新那個十指相扣要虐的多了。因為我一直認為,最大的虐點其實并不在男女感情方面,而是在于責任、選擇和無能為力。 雖然說端午節(jié)給大家喂刀片不太好,不過還是祝大家端午節(jié)快樂吧! 下一次就是正式寫二爺了,盡量早點寫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