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情欲
第三十五章 情欲
分不清是誰先抱緊了誰,語冰緩過神來之時,已近被牢牢扣在凌凇懷中親吻。兩個人一同倒進柔軟的床榻間,發(fā)絲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邊吮著她的唇,凌凇一點點剝?nèi)ニ囊律馈UZ冰安靜任由他觸碰,甚至配合他的動作抬起手臂。 見她乖巧的模樣,凌凇的動作微頓。 突然這么乖? 語冰聽了馬上錘了他一記,怎么,不習慣? 凌凇直起腰,笑著握住她的拳頭,嗯,的確是。 你這個 用唇封住語冰接下來的話語,凌凇重新俯下身,拿去她身上最后遮擋的小衣。雪峰上兩點朱紅在空氣中戰(zhàn)栗,一點點挺立。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胸前,聲音輕柔。 你無需逼迫自己這么快接受我。凌凇的指尖輕輕點上她的乳,察覺到她渾身一顫,但我會讓你慢慢忘卻那些痛苦。 畢竟我已經(jīng)知道,你是喜愛我的。 你胡說什么? 明明自己剛告白過,語冰此刻卻羞于承認,只有臉上的紅霞暴露了她的心聲。 凌凇輕笑,不想承認,也沒關(guān)系。 語冰仙友的身體要更為誠實。 凌凇拿出不知何時探入她身下的手,纖長的兩指分開,拉出長長一道銀絲。銀絲垂落在她胸前,被他低頭吮得干干凈凈。 看到了么?他又湊上去吻她,你流了許多。 語冰躲開他的吻,怒氣沖沖,閉嘴!這種時候你偏話那么多! 有么?凌凇笑了笑,坦然承認,的確,我只是覺得 話未說完,凌凇直接封上她的紅唇。靈活的舌闖進口腔,輕輕舔過她的牙膛,隨后纏起她的小舌,讓語冰品嘗她自己的味道。語冰的呼吸瞬間被攪亂,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揉上她挺立的胸脯。她的眼眶逐漸濕潤,渾身微微顫抖著,掙扎微弱到根本構(gòu)不成威脅,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樣。 柔軟的胸rou在他手心變換成各種形狀,凌凇垂著濃密的黑睫,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微皺著眉,眼含淚光,偶爾哼出抗拒的鼻音。 太過可愛。 欲望化作熱流涌向下身,性器海綿般快速膨脹起來,凌凇吐出口濁氣松開她,讓她平復凌亂的呼吸,又不忘繼續(xù)剛剛未說完的話,撩撥她的怒火,只是覺得,你氣惱的模樣格外誘人。 你! 真不知這男人何時變得這般無恥,語冰屈起膝蓋向他小腹頂去,被凌凇輕描淡寫擋開后順勢按向兩側(cè)。 這般熱情,我必不辜負。 說著,凌凇又握住她的腳腕,向她胸前推去。語冰腿根間的風景全數(shù)暴露,花露從洞口滴答流淌,看的凌凇眸色又黯上幾分。 突然整個下身都脫離床鋪,語冰連腰肢都半懸空,她輕呼,你做什么! 凌凇抬手,指尖金黃靈力閃了閃,一株藤蔓從窗邊溜進來,爬上床角。 語冰驚訝道,你何時也能夠控制生靈? 這本是出云谷弟子主修的術(shù)法。 凌凇笑而不語。 翠綠藤蔓蜿蜒著纏上她的兩腿,繞過膝彎,同腰肢一同禁錮起來。 他吻了吻她的側(cè)臉,格外溫聲細語,不會弄痛你,只是怕你逃。 還未等語冰反駁什么,凌凇便將她向上推了推,垂頭吻上她的花心。 呃! 陌生的感受從腿心處涌來,語冰抗拒著,轉(zhuǎn)眼手腕又被綁在頭頂。 凌凇埋在她腿根處,舌尖剝開兩片唇瓣,在縫隙間上下舔舐著。偶爾擦過她微微膨脹的花核,總能惹得她劇烈的掙扎和壓抑的嗚咽。 那舌如同手指般靈巧,開始繞著花核轉(zhuǎn)圈。對未知的渴望一點點涌上,語冰雙腿顫抖,皮膚上皆是薄汗。濕滑的藤蔓順著她掙扎的力度微微放松,并未傷到她一絲一毫,但她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凌凌凇別 嗯?他從她腿間抬起頭,因用意識控制著藤蔓,眸中隱約有靈力閃動,那雙染了情欲灰眸此刻發(fā)出銀白色的光芒,璀璨如同墜落的星辰。 凌凇唇邊還掛著曖昧不明的汁液,和著那點兒淺笑,分外攝人心魄。仔細看去,他連鼻尖都沾著她的東西 語冰慌忙別開眼,你起來 見他笑著又垂首吮上自己的私密處,語冰匯起靈力,控風凝刃,想要割破這束縛自己的藤蔓。但能將妖獸一分為二的風刃此刻卻如同隔靴瘙癢,未在其上留下一點痕跡。 他分神看了她一眼,含著發(fā)硬的花核狠狠一吸,乖些。 語冰渾身一軟,身側(cè)風刃全數(shù)消散。下身傳來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她收緊小腹,只覺得有什么即將從身下涌出。 唔你快起來! 但已然來不及,xue口涌出大量花液,小腹抽搐著吐出更多,那一瞬語冰大腦一片空白,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滅頂?shù)目旄小?/br> 凌凇捏在她腿根的手掌用力,藤蔓也配合地收緊。他啟唇將那些全數(shù)吞下,還有些食髓知味似地繼續(xù)舔舐刺激花核,再流些,這樣你不會太痛。 她當然明白他在說什么,只是此刻她渾身無力,汗水都浸濕了床榻。被汗水打濕的鬢發(fā)緊貼她光滑細膩的皮膚,恍若白紙上隨筆幾道墨痕。一縷長發(fā)從頰畔一路曲折向下,順著雪頸,在胸前卷曲作為結(jié)束,勾勒出幾多嫵媚妖嬈。 語冰淺淡的唇色因親吻而紅潤鮮艷起來,她眼盈水光,黛眉微蹙,眉宇間的英氣再無痕跡,只有言語無法描繪的風情誕生于她的喘息。 凌凇難以移開視線,仿佛典籍一般投入地望著她的臉。冷漠的灰眸染上情欲,就像無悲無喜的神甘愿墮落俗世。而他早在初見語冰的那一眼,便已經(jīng)深陷于萬丈紅塵之中。 他試探性地探入一根手指,見她只是緊張地收緊xue口,并無痛苦之色,這才放心伸入第二根。 稍稍有些費力,但還是順利進入。 唔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語冰啞著嗓音開口,放開。 凌凇這次聽話地抬抬手指,讓藤蔓離開。 語冰趁機挪動酥軟的身子向后蹭去,被他拉住腳腕。 不做了?他問。 她搖搖頭,我沒力氣下次 凌凇沒有放開她,而是用了力氣將她拉回,強健的身體壓上來,灼熱抵在她xue口。 他咬著她乳兒,用堅硬的性器戳她腿心的軟rou,語氣聽來竟有些哀怨,語冰仙友,你忍心? 忍心! 語冰迫不及待地點點頭。自己剛剛幾乎沒了半條命,若讓他來一場,豈不是要缺席今日給師妹們上的晚課? 若是缺席,我替你去。 你對我用讀心術(shù)? 并非。凌凇輕柔地解開她已經(jīng)松散的長發(fā),一點點梳理著,看你那般擔憂的神色,想也知道緣由。 語冰真不知自己何時變得這么容易被看透。 好了,莫擔心,晚課由我準備。是講到哪里?或? 先不提你何時看過谷內(nèi)傳授的書籍你似乎認定我不能去上晚課。 昨夜在房中無事可做,隨手翻看了書架上的那些。凌凇欺身向前,灼熱的性器抵在她xue口,解釋道,因為一會兒你不會有歇息的機會。 凌! 話未說完,他按住她的兩腿,粗長的東西硬生生闖進去。 還好有足夠的潤滑,語冰那一瞬的表情算不上痛苦,但鼻腔一股酸楚涌上,眼前已經(jīng)微微模糊,想來是淚水被他這么一鬧便有些不安分了起來。 挺著腰一點點進入,凌凇從她的額角一點點向下啄吻著。 身下入侵的力量不容撼動,但他的吻卻仿佛一觸即破的氣泡輕飄飄落在語冰臉上。她情不自禁望著他,視線隨那顆從他下頜滑落的汗珠移到他微皺的眉頭。似乎是考慮到語冰許久不曾云雨,身子仍不能過快迎接他的放縱,凌凇將自己嵌入她身體的動作格外小心翼翼,又親吻愛撫著她的身體,察覺到她xue內(nèi)濕潤了些才繼續(xù)開拓疆土。 磨磨蹭蹭地,半天也沒有全數(shù)進入。 語冰深刻體會到到何為鈍刀子磨人。這般緩慢地向內(nèi)挺進,xue兒在咬緊他性器的同時也能清楚勾勒感受到他的輪廓粗壯的棒身上青筋凸起,guntang熾熱,像燒紅的鐵棒。 語冰扣在他肩頭的手指用力,劃出一道血痕,聲音比往常無力許多,凌凇 嗯? 正吮吸著她頸側(cè)肌膚的凌凇凌大神漫不經(jīng)心地哼出鼻音,顯然不知道身下的女子正在受自己怎樣的折磨。 要做就快一些。 明顯感覺到凌凇的動作一頓,她見他抬起頭,平日在他人面前古井無波的灰眸此刻暗沉得仿佛深淵,是我幻聽了么? 沒有。語冰配合地攬緊他的肩膀,同時緊縮小腹,你別再慢悠悠地欺負我了。 凌凇無奈地搖了搖頭,握在她腿根的手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度,我今日原想溫柔些。 溫柔的代價便是他需要始終忍耐著胸中膨脹的情欲,炙熱的性器被她xue里千百張小嘴吮吸包裹著,腫脹難忍。而理智也在受yuhuo焚燒,他隨時可能陷入瘋魔。 但凌凇想要語冰體會到真正的魚水之歡,不是當初的脅迫,也不想她有一絲痛苦。只得稍微動作起來,淺淺地在她綿軟的xue里進出。抽動間,rou與rou廝磨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離的模樣。 有什么啪嗒落到語冰眼中,她眨了眨眼睛,才發(fā)現(xiàn)那是他額角的汗水。 明明這樣的力度和速度并不能讓他舒服,卻還在顧慮自己嗎? xuerou在凌凇淺嘗輒止的動作中收緊,小腹一點點升起難以啟齒的空虛感。 語冰不受控制地看著凌凇陷入情欲的模樣,看著他濃密的睫被汗水打濕,削薄的唇微微半張,吐息火熱。 初遇凌凇,他一襲青衫從濃霧中走來,肩頭的光球發(fā)出溫柔的暖光。大殿上的他雖不茍言笑,看到仙豬時卻有幾分呆愣的可愛。 他不驕不躁,不卑不亢,這是語冰最為欣賞的性格。他們或許能成為很好的朋友、隨時切磋的知己,但一切可能都被凌凇生出的心魔打破。 真正的初遇、有關(guān)阿姐的過往原來他們很早便糾纏在一起,只是發(fā)展的方向不受掌控。 她明白,凌凇也不愿傷害她。后來哪怕他已是仙域唯一的大神,在她面前也仍舊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甚至甘愿被她在床上那般欺辱報復。 讓人心疼。 呃 深深的一記沖撞令語冰晃過神,她迎上凌凇燃著yuhuo的眸子,聽他啞著嗓音問,在想什么? 說完又是狠狠向她身體深處頂去,凌凇拉起她的身子,讓她就著兩個人相連的姿勢坐在自己懷里。語冰連忙直起上半身,自然地摟住他的肩膀。 凌凇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些,大手握在她臀rou上,帶著她隨自己的動作起伏,不再平穩(wěn)的呼吸一次次撲在她耳邊。 這樣的姿勢即便凌凇做得并不劇烈,語冰也感受到他堅硬如鐵的性器帶來的壓迫感。每次挺入都不留一絲縫隙,xuerou潮水般涌上去吸吮包裹,又在他離開時戀戀不舍、試圖挽留。 語冰一瞬間腰肢有些酸軟,雖被他牢牢抓住腰肢,還是倒在他寬厚有力的肩膀上。她看到凌凇頸側(cè)凸起的血管,一根根都在訴說著面前這人壓抑得有多痛苦。 語冰竟覺得凌凇此刻有些可憐,雙腿不自覺纏上凌凇精瘦的腰,語氣軟和許多,凌凇 話音剛落,語冰就聽到凌凇喉嚨滾動的聲音,察覺他深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火熱又脹大了幾分。 他的嗓音早已辨認不出原本的音色,啞得不像樣,不舒服么? 靠在他右肩的語冰輕輕搖了搖頭,她柔順的發(fā)絲有幾根擦過他頸邊,又麻又癢。 但語冰接下來的話語,徹底讓凌凇失去理智。 她說:別再為我忍著了。 * 凌凇在那一刻收緊了扣在她腰間的手,方圓五里、天地間的靈氣都隨他的心情劇烈波動起來。谷中的飛禽走獸受到影響,一時躁動不安,讓出云谷的弟子們好一頓安撫。 不會兩個人的打斗還沒結(jié)束吧 真是神仙打架,咱們遭殃! 兩個人皆無心在意弟子們的碎言碎語。 凌凇將此刻胸膛間的躁動全數(shù)化作一個個令語冰窒息的吻。她啟唇放他的舌進來,主動迎合,與他唇舌交纏。 窗外日頭漸漸落下,為整個房間披上金色薄紗。語冰臉頰間的緋色猶如清荷一般秀美,凌凇將她更緊地摟進自己懷里,四片唇瓣互相依附纏綿,曖昧水聲聽得人面紅心跳。 凌語冰有氣無力地捏住凌凇的喉結(jié),逼迫他放開自己,我快不能呼吸了! 凌凇這才如夢初醒,松了松手間的力度。他眨眨眼,有些無措地咬著下唇,背著光的灰眸黑亮亮地映著她微怒的容顏,竟像個情竇初開的年輕人。 他做了個深呼吸,似乎在想該說點兒什么,嘴唇翕動著,卻半個字也沒吐出口。 怎么傻了?語冰有些好笑地湊近他細看,不小心牽扯到兩個人仍舊相連的下身。她只得不自然地瞥開眼,錘著他肩頭的手力度軟綿綿,你還做不做了? 凌凇連忙將她的拳頭包在自己手掌間,又在她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抱歉,忍不住了。 我都說了你別再忍喂! 語冰被凌凇整個抱起,放到了窗沿上。陽光落在凌凇眼底,化作無邊無際的溫柔,他的目光從她眉頭劃至唇邊,拇指撫摸著她被自己吮得通紅的下唇,我怎么能這般喜愛你。 語冰被這突然的情話羞得不知該看向哪里。凌凇趁著此刻分開她的腿根,一鼓作氣直插進深處。 還沒來得及溢出口中的呻吟被凌凇全數(shù)封進唇舌,再難壓抑的感情化作狂風驟雨般的入侵。語冰纖細的身子被凌凇擠在胸膛和花窗間,小腿無力地虛搭在他腰間,隨著動作摩挲著他的腰側(cè)肌膚,讓凌凇的yuhuo愈發(fā)高漲。 他平日看著高挑挺拔,褪去衣衫后卻渾身是硬邦邦的肌rou,語冰用上九分力氣都難以撼動分毫。他笑著咬上她小巧的耳唇,吐息熱得像著了火,莫推了,抱著我。 我這樣不舒服 雖說窗沿很寬足夠她著力倚靠,但身后到底還是冰涼的死物,又因他的動作總是撞上去,哪里能夠好受。 似乎想了想,凌凇抬起手臂,竟是將花窗推開了。語冰失去支撐向后跌去,被他攬住后背。 你 剛想斥責他,就被他激烈的索取打斷,凌凇吮著她胸前的肌膚,單手拉著她手臂放到自己頸上,摟緊,不怕掉下去? 窗子才多高,語冰的確不怕。 可這院子卻是隨時都有人來,凌凇這般是不要臉皮了嗎? 你開窗做什么! 凌凇正含著她胸前誘人的乳尖,唇舌并用欺負了好一會兒才回答,窗子會磕到你。 那呃那就回床上語冰被他弄得氣喘吁吁,連話都說不利索。 不好。凌凇搖頭,正色道,你在這里特別 好了不許說! 語冰猜得到他要說什么污言穢語,連忙捂住他的嘴,哪想到凌凇竟咬著她指尖,濕潤的眼望著她,將她的一個指節(jié)一個指節(jié)地吻了個遍。 燙到一般地縮回手,語冰忍下腹中那些罵他的字眼,同他打著商量,別在這兒,有人來怎么辦? 察覺凌凇抽插的動作稍微停了停,語冰趁熱打鐵,好不好,凌??? 喚我夫君。 語冰忍下怒氣,深吸口氣,夫,夫君 語仙友怎么這般沒力氣?凌凇嘴邊一抹淺淡笑意被暖陽襯得格外俊美,此刻在語冰眼里卻怎么看怎么討厭,他動了動腰,向深處一頂,是因為我么? 萬卷重光! 見她真的生氣,凌凇這才抱著她離開窗口,指尖微動,花窗乖巧地自己合上。 凌凇將怒氣沖沖的姑娘壓在軟被間,耐著性子哄弄,乖,莫氣,是我不好。 語冰看都不看他,若不是被凌凇按著手臂,估計早就背對他盯著墻壁去了。 她每次發(fā)怒眸子都黑亮黑亮,如同寶石般美麗。凌凇不知何時有了這樣的癖好,不惹她生氣竟覺得不舒服。 但哄她也很好哄。 凌凇拉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自己,看不到我,氣有消些么? 語冰冷哼一聲。 隨后便是感覺到火熱的硬物戳在她臀rou上,語冰剛要回頭罵他厚臉皮,卻被他從身后入侵到xue兒深處,呻吟脫口而出,唔 凌凇一手按在她腰間,另一手揉上她的乳團,唇舌并用啃咬著她圓潤的肩頭,你怎么欺負它都可以,消消氣。 到底誰在欺負誰?。?/br> 最后的尾音被他撞得變了調(diào),語冰用力掙了掙,卻被他手掌按得死緊,只得氣惱地收緊小腹,讓xuerou夾得他喘息粗重。 呵凌凇在她耳邊輕笑,腰間挺入的力度愈發(fā)沒了輕重,撞得語冰止不住溢出淚花,他大手轉(zhuǎn)而按著她小腹,讓她迎合自己的抽插,再收緊些,我很快就受不住了。 受不住才好! 語冰來了精神,拼命夾緊他的性器,只感覺體內(nèi)那東西脹得她發(fā)痛,卻一點兒釋放的意思都沒有,怎么還沒 凌凇話語間的氣息終于有些不穩(wěn),他吻著她肩背墻漂亮的蝴蝶骨,捏著她發(fā)硬的乳尖揉搓,快了。 于是語冰繼續(xù)努力。 很快。 就快了。 語冰不知聽他講了多少句快了,直到最后自己支撐不住癱軟在被子里也沒見他射出來。迷迷糊糊間還能感覺到凌凇扯著自己變換姿勢,將她翻來覆去地欺負! 騙子! * 如凌凇所料,語冰睡得太熟,只能缺席晚上給弟子們的授課。 于是青卷宗的宗主、大神凌凇閑庭信步從殿外走來。雖面無表情,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他撩起衣袍下擺,端坐在殿中央,肩背挺拔猶如青松,光是氣質(zhì)就足以打動眾人。更不用說他在翻開書頁,不知想到什么后,嘴角掛上的那抹淺笑有多晃眼。 今晚,我代你們大師姐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