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土匪
8.土匪
裴傾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明明是尊貴的皇親國戚,非要光天化日之下朝她討要一條貼身衣物,還是她正穿在身上的。 旁的侍從目不斜視,聽著這些腌攢話從裴傾嘴里蹦出來,眼皮也沒動一下,想必是極其了解王爺的孽根性。 那王爺是否容小女子回 宋錦想就近找個隱蔽的地方行事,起碼不在這么多人面前開脫,避字還沒說出口,便被裴傾不耐煩打斷。 少廢話,趕緊的,再嚷嚷給你剁了喂狗。 宋錦心里默默落淚,這哪是王爺,這就是土匪啊。 要她脫內褲不說,還得當面脫。 你再猶豫,等會兒宮里奴才經過,還能湊一桌在旁看看。 裴傾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xù)在旁邊刺激宋錦。 還能怎么辦,宋錦一咬牙,要脫就脫吧,橫豎都是一刀,不如來得快點。 宋錦正鼓足了勇氣把手伸向裙帶的時候,裴傾忽然又出聲打斷她。 哎,等一下,這么著急做什么,跟那些沖著本王投懷送抱的女人一樣猴急。 宋錦聽罷,簡直要被他氣笑了,等得不耐煩要剁人的是你,嫌她太著急了的也是你,那要她如何。 忍住那股翻白眼的沖動,宋錦深吸一口氣,禮貌平靜地詢問。 王爺還有何吩咐? 本王方才說,要一條一模一樣的,你若是直接取下,少了某些物事,那便不是相同的東西。 裴傾這話說得奇怪,跟打啞迷一樣,宋錦聽得云里霧里,裴傾看她這一臉呆滯的樣子,想必也是心疼她那點智商,又好心給了點提醒。 前幾日我底下的人取來它時,上頭還有 !?。。。?! 宋錦瞪圓了眼睛,整張臉紅得煙霧蒸騰,她最不愿回想的就是這事,裴傾就是要她尷尬,不僅又提起來,還要她 宋錦鼓起所有的勇氣,抬眼怒視裴傾,還沒堅持三秒就被嚇了回去,泄氣一般垂著頭。 誰讓她慫呢,人善被人欺。 至于你要怎么弄上去,本王心善得很,你便自由選擇,我不過多干涉。 宋錦咬了咬唇。 照尋常思維來講,此時最好的方法便是用手,然而她手法生疏,不一定能刺激到位這時候只能硬著頭皮先試試了。 宋錦還是保有羞恥心的,要她當眾撫摸自己,已經是豁了出去,她磨磨蹭蹭挪到了墻根,臉朝著深紅的宮墻,背對裴傾,這樣身前的風光也不用一覽無遺展示出來。 宋錦深吸一口氣,先緩緩撩起裙子,彎腰脫下里面那層打底的褻褲,以她的品級穿不起絲綢,褻褲的用料是相對厚重的棉布,若隔著這層障礙撫摸,她的感覺定然大打折扣,也會拖延許多時間。 宋錦小心地將褻褲疊好,放在一旁,見裴傾沒有要動的意思,又貼回宮墻邊,將手探進了裙底。 所幸有了長裙的遮掩,裴傾看不真切她在裙底的動作,此時宋錦光著兩腿,底下只剩條貼身小褲,有微風隱約灌進她裙底,換作往常定然要她覺得舒適涼爽,放在這種情況只能加劇了宋錦的頭皮發(fā)麻。 宋錦將指腹隔著布料貼在那兩瓣綿軟的花唇上,沿著中間一道細縫來回摩挲了幾下,感覺下身干澀,暫時沒有什么感覺。 她咬著牙,加大了力度,回想著那日夢里,熱氣蒸騰,情正濃意正酣,她攀著裴瑯的肩,裴瑯將那石頭按在她的 你要是還敢想著裴瑯,我就先把你剁了喂狗,再把這兩條玩意兒都送去給他。 裴傾的心思果真犀利,一眼看穿宋錦心中所想,宋錦只覺自己身上剛有那么點熱意,又立刻退了回去,十分無奈。 醞釀之中被裴傾打斷,沒了方才的感覺,就算再回想起裴瑯,一時半會兒也不能進入狀態(tài),宋錦只能再次嘗試著,摸索刺激自己的手法。 她隔著布料小心地剝開兩瓣花唇,伸指摸索著熟睡的那一點凸起,在這之前宋錦從未發(fā)現她的花蒂在沒有感覺的時候甚是嬌小,安然隱藏在花唇中,凸起得不是很明顯,要摸索著將它找出,很是費了會兒時間。 終于感受到了指腹來回摩挲時的那一點阻滯和突然竄上后腦的刺激感,宋錦閉了閉眼睛,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開始生澀地摳弄按壓著那一點。 使用的手法大致上沒有問題,快感便斷斷續(xù)續(xù)地涌上來,這下又苦了宋錦,她站在墻根,為了遮掩自己,身子緊貼著墻壁,腿也伸得筆直,這樣便限制了動作的幅度。 同時那襲來的快感也讓她腿軟,一旦站不穩(wěn),她便要先喘息著歇下來,平復自己打顫的雙腿。 雖然花縫里涌上些許濕意,但難以再進一步,宋錦無助地按壓著自己的花蒂,壓抑住喉間的喘息,感到十分絕望。 裴傾見她翹著屁股,往上便是一段纖細腰肢,再是壓在壁上擠得有些橢圓的胸脯,她額頭抵在深紅宮墻,更襯得膚色雪白,裴傾欣賞得十分有興致。 罷了,你這么磨蹭,那還要等到猴年馬月,東風。 裴瑯話音剛落,名叫東風的下屬走出來,輕聲道了句失禮,便攬過宋錦的腰身,腳步輕點,幾下就近躥上了裴傾身旁一棵百年老樹。 宮里的老樹生得盤根錯節(jié),枝繁葉茂,兩人隱藏在其中,乍看倒是難以發(fā)現。 東風將驚魂未定的宋錦放在了其中一截枝干上,又脫去了宋錦的繡鞋,僅留棉襪,躥回了樹下。 宋錦這下即便是個傻子也懂了,裴傾分明就是算計好的,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僅用手弄出來,分明就是要她去騎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