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
服侍
趙顯實在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人,以為多了個侍女就能舒舒服服的,結(jié)果晚之做菜也不會,穿衣也不會,茶倒是泡的好,只是趕路不能時時有熱水,只能偶爾驛站歇息時才有的喝。 真不知誰是少爺趙顯偷偷嘟囔。 只是馬車再寬敞也小了些,晚之聽得一清二楚,不免羞愧低頭。 晚之之前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如今身上穿的還是軍中士兵換出來的裏衣與麻布,用繫帶粗粗一捆就好,只是再怎麼用也還是大了許多,晚之本來就身體嬌嫩,即使有棉布裏衣還是被麻布外衣磨得都是紅痕,晚之平常自己便少動手穿衣,如今伺候趙顯,趙顯又身份貴重,親衛(wèi)護衛(wèi)涇渭分明,知月難以接近,幾日下來,難免疏忽。 於是再幫他拿取點心,又取水濕了帕子,替他擦手拭臉,將帕子擰乾夾在一旁,又拂過衣物下細屑,車輛振動行動起坐間,難免衣衫漸開,露出雪白皮膚,圓潤溝壑來。 趙顯趕路已有十來天了,一路風(fēng)塵雖沒有淋到,但確實沒有疏解情趣之地,陡然見到這樣猶抱琵琶的香艷場景,不由得心中暗癢。 仔細看看這女子,雖之前被曬的有些發(fā)黃,這幾日呆在車裏已經(jīng)養(yǎng)回來了,先前那狼狽模樣也不復(fù)存在,只見她小巧櫻唇玲瓏鼻,赫赫然是個清秀佳人。 那面容雖略粗糙,想來也是行路所致,粗糲棉布下露出的少許嫩白一看便知手感幾好! 趙顯:拿夜壺來。 晚之垂下頭,取出乾淨(jìng)夜壺,遞到趙顯身下,自己轉(zhuǎn)過身去垂手跪立十分規(guī)矩。 於是又假做清咳:還要我自己動手嗎? 晚之驚訝回頭,前些天不都是這樣? 趙顯也反應(yīng)過來:你是少爺我是少爺?過來幫我解衣帶! 晚之看著他有些薄怒的臉,暗自嘆息了一聲,自己的婢女服侍時也是幫解衣帶的,想來她做的太不稱職了些。 她湊過去,儘量保持距離,纖巧手指三兩下就解開了系結(jié),又跪回去。 趙顯從高處看著她,正好可以看到她胸乳起伏,麻布挺括,幾乎能看見那前面粉紅一點,嗯!當(dāng)是粉紅色! 不由得意趣更起。 愣著幹嘛,褲帶也解開!這次便理所當(dāng)然了。 晚之默了默,什麼也沒有說,指尖幾乎能感覺到那陌生身體的熱度,這次時間稍微久了些才解開,繫帶解開,褻褲便滑下來,露出那黝黑大團,頓時臉上紅霞一片。 趙顯興趣盎然的看著那如嬌豔鮮花一樣的紅,越發(fā)愜意的躺倒。 替我扶著,我要xiele。 其中意味明顯,晚之這下再不能安慰自己,她低著頭,一動不動。 趙顯也不急,慢條斯理的將因為他躺下而半遮陽物的衣襬掀開,大喇喇的露著那東西。 她心中萬般起伏都被咽下,緊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一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