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只惡犬-清晨
三十九只惡犬-清晨
等到阿蘿徹底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一天以后了。 她呆呆地躺在床上,回憶起來自己前一天晚上哭鬧著我才三歲我好累,我要漂亮jiejie抱著睡 不應當,她不應當這么丟臉。 而且她不是哭著要漂亮jiejie抱著睡嗎?為什么和這家伙睡在一張床上啊。 現(xiàn)在還是清晨,很早,天色僅僅只是微亮,她醒來的時候不舒服地動了動,接著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面前那雙在昏暗中還有點熒光的眼睛。 阿蘿被嚇得一震。 利維放松地貼著她躺在床上,那張輪廓深刻的臉就靠在她肩膀旁,似乎是被她剛剛醒來的動作吵醒了,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他這些角度真的很像貓,阿蘿自己不是鏟屎官,但隱約記得之前在微博上看過,貓們就喜歡直勾勾地盯著人。 不過還是很嚇人啊她蹙著眉想向后躲一躲,他們兩個貼的好近。 但是一往后蹭就感到了一種不妙的懸空感,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利維一把抓回去,結結實實抱了個滿懷,連雙腿都纏了上來。 他還一臉無辜:你要掉下床去了。 ?阿蘿的手被他胳膊夾住抽不出來,氣得用頭頂磕他下巴:不是你把我擠到床邊的嗎?她自己睡覺老實得不得了,倒是這個一臉無辜的家伙很可疑啊。 利維坦然承認,驕傲地不得了:老子就是喜歡貼著你,怎么樣?老子從來不像其他人類男人那樣躲躲藏藏的。 這死小孩。 還是夏末,雖然已經(jīng)漸漸轉涼,但利維體溫一向要高一點,他們兩人擠在狹小的酒館房間床上摟摟抱抱拳打腳踢,沒過一會阿蘿就出了汗,氣喘吁吁地推他的臉:好熱啊,你離我遠點。 利維才不,明明自己也出汗了,還是越被推靠得越近,狗皮膏藥一樣四肢并用把懷里的少女纏得緊緊,悶笑個不停。 怎么回事??!怎么感覺給他上過課之后他就放縱自我了! 阿蘿累得咻咻喘息,胸口一起一伏,努力蜷了蜷腿,想把他的身體隔開,誰料膝蓋往上滑的過程中觸到了他身上半軟不硬的一團,狗東西夸張地哼哼了一聲。 對上他狡猾中帶著挑逗的眼神,阿蘿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 抱著她的狗賊才沒有這么容易被打發(fā),他湊近她的臉,吐氣熱乎乎地噴在她頸側:你誘惑老子。 ? 居然會有如此荒唐之事。 阿蘿難以置信:我誘惑你干嘛?不是你自己湊上來的?快滾開?。?/br> 他要是能聽話滾開就怪了,聞聲立即強行捉住她一只無處安放的小手,無視她的抗拒隔著布料按在自己那一團上:你剛剛碰老子這里,把它弄硬了。 他的眼睛濕漉漉的,因為躺著,柔軟的頭發(fā)服服帖帖地搭在額頭枕上,反而有種莫名的乖巧,那雙潤潤的祖母綠色眼瞳又是無辜又是可憐地看著她:不舒服。 不是吧阿sir,不久之前你把我按在馬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柔弱的面孔啊。 阿蘿手足無措,偏偏整個人都被抱著動彈不得,狗東西壞兮兮湊在她脖子上親親舔舔,撒嬌一樣捉著她的手不放。 你先放開我,等一會就不硬了。阿蘿老師強打精神,開始上生理衛(wèi)生課。 不放。他黏糊糊地咬她耳朵,咬得白嫩嫩的耳尖都泛起了和面孔一樣的微微緋色,老子知道怎么才能舒服,比如把它放進你這里 那只寬大帶著熱度的手暗示性極強地在阿蘿小腹上來回摩擦,黑發(fā)少女驚慌地躲閃,可惜被按得緊緊的,一動都動不了。 他摸了一會她平坦的小腹,動作開始逐漸曖昧起來,手指伸進扣子中間的空隙觸及了她微涼的皮膚,還想把她原本到膝蓋的襯裙卷起來。 啊啊??!要糟! 阿蘿余光看到他眼睛又變成那種極感興趣的放大圓瞳,被按住的那只手里的東西也不老實地脹了起來,她都能摸到經(jīng)脈的微微跳動 掙扎了半天沒有效果,襯裙還是被他一點一點卷到小腹上,露出下面短小的襯褲,就險險地包裹著女孩最隱秘的地方。 阿蘿急出一身汗,聽他喘息聲越來越重,動作也有點不受控制的粗魯,干脆一咬牙,一直在掙脫的那只手開始主動,軟軟地揉了揉那團東西。 他終于不動了,身體顫了顫,又開始濕漉漉地咬她脖子耳垂。 不想再次失身,只有失手了。 被他眼里燃燒的暗沉欲望蒸騰的頭暈,阿蘿干脆閉上眼睛,咬著唇,顫巍巍地主動去安撫他那里躁動的一團,那根棍狀物已經(jīng)完全充血腫大了,在褲子里頂出一個囂張的形狀。 這樣隔著布料上上下下地輕撫了一會,他開始不滿足了,催促一樣咬了咬她的耳尖,那只撫在她白白肚皮上的手危險地挑了挑襯褲邊緣。 阿蘿只好硬著頭皮,遲疑著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邊緣。 狗東西像是在夸獎她,喉嚨里沉沉地哼了兩聲,還動了動腿,讓她的手整個沒入麻制襯褲里。 她摸到了嗯,阿蘿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可惜臉上的緋紅藏都藏不住。 你抓住它狗東西湊在她耳邊,發(fā)磁的聲音低得她耳朵都癢,干脆自暴自棄地一張五指就握了上去。 嗚嗚是熱的,還是活的,會動彈 騎虎難下,阿蘿咬著唇,面頰紅的要滴血,那根小小白白的胳膊僵硬地伸進他褲子里,淺淺動了起來。 她是新手,這方面完全沒學過,就算以前知道大概要怎么做,可真的拿在手上才發(fā)現(xiàn)難度。 那東西又熱又粗,頂端還會吐出粘液,沾在手上有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濕熱感。 少女上下揉握了一會,不小心碰到了頭部起伏的溝壑,手下的那只小獸像是被激怒了,昂首挺胸地挺了挺,整個都勃發(fā)了,她胳膊又酸又窘迫,突然嗚咽了一聲就要抽手出來,想要逃跑。 利維還抱著她,那只一直在敏感地帶巡邏的大手立刻就弓起指節(jié),壞心眼地隔著薄薄襯褲頂了頂她不知何時有些微微濕潤的那里:你要換這里嗎? 唔!下身被刺激,她腰肢一彈,含羞帶怒地看過去,對上他又暗又稠的視線又慫了,委委屈屈地重新把手覆上去,繼續(xù)剛剛的工作。 但這回,利維那只手也沒有收回去,依然在她腿心里曖昧地揉捏摩挲。 她早就有點濕了,被這樣一摸,再怎么并攏雙腿也阻攔不了洶涌的花液,只被輕輕揉了一會襯褲就濕透了,溫溫地貼在軟嫩的皮膚上。 怎么回事啊這到底是什么場面。 阿蘿咬著唇,難耐地忍受著腿心敏感處被按揉的快感,精巧的腳趾微微蜷縮,連那只被迫吃苦的手都哆哆嗦嗦。 利維呼吸也有些粗重,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少女的手更貼近自己的身體,讓她更順暢地揉弄自己那里,手里的動作也變得用力。 不知道是誰在玩弄誰,又是誰在被玩弄。 最后阿蘿崩潰地軟在他身上,他也飽飽地射了她整個手心。 早上胡天胡地折騰了一通,他們又都洗了澡收拾干凈才去吃早餐。 阿蘿臉頰還有點紅,走路軟軟的,不高興地走在前面。利維跟在她后面,面上沒什么表情,但眼角眉梢?guī)е┏燥柡茸愕酿愖恪?/br> 凱里已經(jīng)回來了,不動聲色地坐在一個隱蔽角落里吃rou排,他們混社會的總有種神奇的天賦,即使身材像鐵塔,可想不引人注意也完全能做到。 沒看到魅魔小姐,他身上也沒有血腥味或者傷痕,完全推斷不出他們兩個誰輸誰贏。 阿蘿雖然魅惑效果已經(jīng)過了,但她目前對魅魔小姐沒什么惡感,糾結了一會還是回頭拽了拽利維的袖子:你能問問他那個魅魔怎么樣了嗎? 利維用眼角掃她,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哈?老子有什么好處? 早上出門前他把她逼在墻角里,只是想在這個氣氛美好的早晨得到一個吻,結果這女孩一溜煙地從他臂彎下逃跑了。 不光剛剛的親熱是他半強迫著來的,現(xiàn)在一個吻都沒有哼。 他也不高興。 阿蘿在腦子里轉一轉就知道他在別扭什么,瞪了一會眼睛,看看四周沒有人,揪著他的領口用力在他臉上撞了一下。 真的是撞,他臉上都被她的牙磕出了一個印子,還好皮膚黑,不太明顯。 兩人都嘶了一聲,互相瞪了一會,利維在她腦袋上用力壓了壓,壓得她一個趔趄,剛要跳起來打人,他就轉頭去招呼凱里了:昨晚怎么樣?那魅魔還活著嗎? 好直白。 阿蘿跟在他后面,豎起耳朵聽。 凱里似乎有些意外他跑來問,不過看到他身后那個探頭探腦的教廷女人就懂了,聳了聳肩又低頭吃自己的:開始還行,她要吃飯我就當付點嫖資。但她太貪婪了,我就教了教她什么叫適可而止。 至于還活著嗎?嗯他咽下嘴里的rou塊,一叉子戳進還帶著血絲的rou塊里:我不知道,難道你出手還會關心對方有沒有死? 凱里意有所指地開口:又不是那些虛偽的人類,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那么多。我們不就是想殺就殺,想睡一個女人提過來就睡嗎? 他看著似乎有些變化的利維,輕蔑地笑了笑:你當我是你? ======================= 好了!三章感情戲,甜夠了甜夠了!我要走劇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