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只阿蘿
十二只阿蘿
阿蘿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制服在走廊里穿行,裙擺下是一雙過膝的高靴,鞋跟踩在鋪了柔軟地毯的地面上毫無聲息。 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得到首肯后走了進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坐著的不只是她的撫育官。 阿爾額。她尷尬地看到兩個軍裝筆挺的男人正坐在阿爾芒辦公室里,滿身肅穆殺伐之氣,聽到動靜都表情冷硬地扭過頭來看她。 那兩個軍官看肩上的徽章比阿爾芒略低一級,還是她這種剛拿到小小功勛的研究員沒得比的。 阿蘿低頭向兩人行禮,這是軍紀(jì)。 兩人看了看她,看出這是omega,也硬逼著自己把聲音放柔和:你好,這次行動你做的很棒,對一個omega來說。 阿爾芒揉了揉她烏黑的發(fā)頂,讓她在他辦公室里稍微等一會,他轉(zhuǎn)身送兩人出去。 留下阿蘿站在原地,咬著嘴唇看著腳下的地毯。 又是對一個omega來說。 她明明也是個軍人,但在她的一切身份之前,她始終是那個作為弱者的omega。 這種令人難受的糾結(jié)感一直持續(xù)到了她的撫育官回來。 那個男人照顧了她很久,對她的情緒幾乎了如指掌。這次也很敏銳地察覺到她的低氣壓,在回來的路上就買好了熱巧克力,看到沙發(fā)上沉默的小姑娘,直接就把巧克力遞給了她。 怎么了?他們只是想夸你做的不錯,又不太會說話。阿爾芒極守分寸地坐在她二十厘米之外,是一個不太過疏理又不會很親昵的距離,這些細節(jié)他一向掌控得很好。 阿蘿沮喪地搖了搖頭:我不想當(dāng)omega了。 阿爾芒失笑:說什么傻話呢,你已經(jīng)很棒了。知道現(xiàn)在的軍校里有多少人崇拜你嗎,你可是帝國少見的omega軍人呀。 是那些蠢alpha把我當(dāng)什么戰(zhàn)場吉祥物吧。阿蘿深知軍校那幫子人的尿性,完全沒覺得感動,而是更煩躁了。 阿爾芒察覺到了她的情緒。 阿蘿,他揉了揉女孩的發(fā)頂,這是他負責(zé)的這個敏感多疑omega唯一接受的親昵方式,你做得很好現(xiàn)在標(biāo)記已經(jīng)被清洗掉了,大家都只知道你參與生擒了星盜,而不知道內(nèi)情你現(xiàn)在是最為炙手可熱的未婚omega了,等你再積累一點功勛,與上流家族的婚事會手到擒來的。 就比如他的家族。 他用溫和的話語安撫著這只擔(dān)憂的小鳥,描繪出一片美麗的庭院。 可掌心小鳥仍然難掩失落。 能這樣當(dāng)然很好。阿蘿低著頭應(yīng)和他。 是啊,嫁給一個優(yōu)秀的軍人,為他生育最優(yōu)秀的后代,一生吃穿無憂,平安喜樂,做個最優(yōu)雅的貴婦人,這應(yīng)該是每個omega最喜歡的生活吧。 可她喜歡嗎? 不喜歡的話,她又到底想要些什么呢? 阿蘿不知道這個答案,她覺得自己腦子里亂哄哄的,想想去做點什么大膽的事。 我先走了。她忽然心口跳動,干脆跳下沙發(fā),搪塞過阿爾芒,接著一溜煙地逃跑了。 金發(fā)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眼中晦澀難明。 有什么東西偏離了他的掌控,這讓他也感受到了久違的煩躁。 先是阿蘿頂著滿身霸道強烈的其他alpha的味道回來,接著是她這幾天每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標(biāo)記可以洗掉,但別的痕跡能洗掉嗎? 逃跑的阿蘿沒有在乎自家保育官的情緒,她正在做一件違規(guī)的事。 她越級用阿爾芒的身份認證打開了牢房的門。 帝國的監(jiān)獄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化樣貌,而面前這所監(jiān)牢顯然不想讓住客太舒適,還是一副遠古時代的黑鐵欄桿,還有粗糙干硬的床和地面。 一個男人正被鎖在最中間的粗柱上,他低垂著頭,半長的黑發(fā)覆蓋著面孔,只穿著一條褲子,露出精悍結(jié)實的上身,其上傷痕斑斑,血跡淋漓。 他看起來吃了很多苦頭。 阿蘿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忽然那么想看看這個星盜,也許,他是敗在她手上的第一個alpha? 在自尊心受挫的時候,來看看手下敗將找回自信,也說得通。 她伸腳踢了踢黑鐵欄桿,軍靴與金屬發(fā)出沉重的碰撞聲。 那個垂著頭貌似昏迷的犯人低啞地笑出了聲:這么沒耐心?我還以為你會進來吻醒我呢。 他抬起頭來,黑發(fā)間露出的臉上有血污,但一雙翡翠般的綠眸熠熠生輝,像狡黠的小獸,顯然并沒有失去意識,只是按兵不動等著她。 接著這男人用一種欣賞和贊嘆的眼神從阿蘿頭上的軍帽看到她鋒利的鞋跟,再從被包裹的細巧腳腕看回她面無表情的小臉,夸裝地歡呼起來:好耶!阿蘿穿軍裝可真帥! 好像不太對,她要找的自信不是這種啊。 阿蘿咳了一聲,在對方灼熱的眼神里不安地收了收腹,干脆利落地出言羞辱:我以為你看到捉到你的omega,會更生氣一點? 男人聳了聳肩,鎖骨處的傷痕被牽扯到,他痛得咧嘴:有什么好生氣的,你比我牛,就是能抓到我唄。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阿蘿瞪他,左右看了看,很好,沒人,監(jiān)控也被她關(guān)了。 現(xiàn)在對這男人用私刑出氣也沒人能告發(fā)她。 反正他是個低賤的囚犯、要被處死的星盜,還有她的手下敗將,他才是這里最弱小低劣的存在。 帶著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怒氣和微微興奮,阿蘿打開了牢門。 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用一種半是審視半是警惕的眼神看著她一步步走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還有點 阿蘿跟他對視了一會,率先敗下陣來,咳了一聲扭開視線。 他眼神怎么有點色色的,像在勾引她一樣。 她不爽地戳了戳他腹部最長的一條傷口,看起來像鞭傷,微微紅腫翻起,在她溫白的掌心觸碰時微微顫抖。 嘶男人輕哼出聲,腹部精實的肌rou驟然緊繃,深色誘人。 他的汗液、他的血液,還有手下這具健壯結(jié)實的身體,都在明明白白昭告著他是個有力的alpha。 但這個alpha正在她手下發(fā)抖呢。 奇異的像是毒藥一般的快樂一點一點地從她喉嚨里漫出來,讓她難以自控地露出了一個有些愣神的笑容甜蜜又邪惡。 軍人的指甲修剪圓潤,她用指腹沿著他身上的傷口來回游走,偶爾使力,讓手下這具身體的主人輕哼出聲。 你說,我到底是弱者還是強者呢?她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他身體上的傷口,像是隨口一說:我打不過你,如果你沒被綁起來就只能任你宰割可最后,你還是敗在我手里了。 利維額頭有汗珠滾落,他一寸一寸審視著面前的年輕少女,笑得莫測:你就是只兔子,如果解開狼的嘴套,肯定會被吃的一根毛都不剩。 阿蘿定定看進他深綠的眼睛里,手指用力,他胸口的傷痕開始滲血,順著她雪白的手背滑落。 怎么?不喜歡聽老子說的話?這個星盜越痛越笑得放肆,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此時卻像個天真的孩子。 好吧。他嘆了一口氣:你起碼是只不同的兔子,你抓到了一頭狼。 其他狼都會覺得這只狼真衰啊,這只兔子有點意思什么的。但那只兔子不是那種聽到夸獎就安安靜靜吃草的好孩子,那時她就可以可以像抓住那只狼一樣,一只接一只,將他們捕獲、殺死、吞掉他們的血rou最后再告訴他們,兔子也是會吃人的。 這個惡棍看著她,翡翠雙眸甜蜜粘稠,像是在編織美妙的情話,嘴里吐出的卻是最不堪的誘哄。他從不掩蓋自己的惡意,赤裸裸地將濃黑的心臟呈現(xiàn)給她。 你在騙我,想讓我成為你的共犯。阿蘿看著他,細嫩的手指摳進他的皮rou,血珠染紅她雪白的襯衫袖口。 利維毫不在意這份疼痛,他努力拉動鎖鏈,讓自己貼近她柔軟的臉頰。眼神閃爍而深重,是吞噬靈魂的沼澤。 同意的話,就吻我吧。 吻了嗎?似乎是吻了的,但誰主動的阿蘿已經(jīng)不記得了。 他身上的血弄臟了她的制服和襯衣,最后還有她雪嫩的胸口,在他精壯起伏的胸口劃過,也染上了惡棍的血跡。 阿蘿第一次注意到他們兩個的身高差距這樣之大,不同的性別帶來了不同的身體素質(zhì),作為最柔弱的一種,她的骨骼要軟脆和窄小許多,伏在這個星盜胸口,幾乎有些滑稽的小巧。 她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而憤怒地咬破他的喉嚨,手指毫不留情地撕裂他胸前的傷口。 她要讓他痛苦。 利維夸張地喊叫,配合她一點點滑坐在地上,這才從女魔頭手里解救自己。 不得不說,他喘著氣回想著少女剛被他抓住時那副驚鳥一樣的偽裝,還是現(xiàn)在的你更夠味一點。 阿蘿沒理他。 她發(fā)情了。 不知是對方過于濃郁的信息素刺激到了她,還是自己生理時間到了,總之她現(xiàn)在雙腿之間一片粘稠,解開衣扣的胸乳漲漲的,乳珠挺立在空氣中。 她需要用面前這個被拔去牙齒的猛獸來滿足自己。 制服裙是不過膝的一步裙,她沒有脫下,直接將它卷起來,露出里面早已被打濕的底褲,中心部位隱隱貼著透出rou色。 狗東西星盜直指盯著她的動作看,胯下也已經(jīng)鼓起了大大一包。 但他還偏要嘴賤。 這么急?已經(jīng)這么濕了嗎?看來之前被老子cao爽了唔阿蘿直接用膝蓋壓住了他的襠部凸起,痛感讓他老實閉嘴了。 安靜一點,性感得驚人的少女軍官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內(nèi)褲,在自己的俘虜面前露出白凈濕潤的下身。 現(xiàn)在,你才是我的玩具。 ========== 寫著寫著發(fā)現(xiàn)3000字了,甚至還沒做前戲?。?! 基友:這種時候abo設(shè)定的好處就出現(xiàn)了,自動發(fā)情不用前戲,下章要吃大塊燉rou!!給我燉!! 對不起下章使勁兒燉?。。斿伾w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