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微h)
上藥(微h)
上藥(微h) 在床上躺了兩天,自覺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裴曉蕾嘗試起床走動走動,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只是 小姐,您別若梅驚慌的搖著頭,紅著眼睛哀求。 我只是去書閣,找些書看看 她有點無奈的說,這個丫頭什么都好,就是愛動不動的大驚小怪。 您要什么書,奴婢去給您拿來就好,您在床上坐會兒,我馬上回來。若梅自顧自的說完一溜煙的跑掉了。 唉這冒失的丫頭,好歹也得先問問她想要看什么書吧,別又拿來一堆詩詞歌賦,這種東西她都看了十八年了。 身邊沒了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她起身坐起,披了件淺紫色的雕花外褂,走動幾步。身體不知道是靈魂的原因,還是房 事的緣故似乎已經(jīng)大好。走起路來也不再是軟綿綿的,要讓人攙扶,只是如果稍微跨大幾步,下 體的馬上就傳來一絲絲灼熱的火辣,她若是堅持這樣扭扭捏捏的走出門,大概也不會太好看。算了,面子要緊,今天還是待屋里吧。 她小步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子前的自己,不錯,五官和21世紀(jì)的那個皮囊雖然相差無幾,但是姿色,氣質(zhì)卻更勝千倍。常年的病弱不見陽光,她的皮膚非常的白,不過倒也不像是那種吊命的慘白,而是一種透亮晶瑩的白,滑膩的皮膚,嬰兒般的細(xì)嫩,唇紅齒白,亮麗秀發(fā). 很完美呢!她扶著臉,不由驚嘆到,這個自己好像比歸魂前的那個已經(jīng)很不賴的身體,更勝一籌。 什么很完美?鏡子里多了一個挺拔俊俏的男子,一坐一站,一男一女的很是養(yǎng)眼。剛才路上碰到若梅丫頭,急急忙忙又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的往外跑。鬧得他以為小姐有什么事情,趕緊連跑帶飛的過來,卻見他家的小姐一個人坐在梳妝臺前,盯著鏡中的自己細(xì)瞧。他隨手拿起桌上的牛角梳,細(xì)細(xì)的梳理起眼前秀發(fā)烏絲。 她對鏡,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我! 呵呵呵溫和的笑聲從身后響起,男子俯下身,與鏡中的她平視,深邃的眼睛暖暖的看著她,理所當(dāng)然的應(yīng):那是當(dāng)然! 片刻的沉默,面對這個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子,她其實并不討厭,甚至心里還隱隱的帶著一絲喜歡。對于第一個奪走自己貞cao的男人,女人總數(shù)有種特別是感情在。這大概也算是女人自己的處 女情結(jié)在作怪的一種吧。善醫(yī)選了一只簡單卻不失貴氣的釵子,輕輕一別,一個堪稱完美的發(fā)髻完成。 真漂亮!謝謝二師兄她起身,不顧自己有點怪異的姿勢對他感激的一笑。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眉頭微皺,忽的從背后,把她打橫抱起,埋頭下來,低聲懺悔對不起,我昨夜太粗魯了 她躺在床上,滿臉緋紅,相同的大床,相同的男子,甚至相同的白衣,那一幕幕放縱,不停的在眼前閃動。 讓二師兄看看!善醫(yī)看著裴曉蕾一臉不正常的別扭,以為自己上次真的把她傷的不輕,不由自責(zé)。伸手便要挽高她的裙子,眼見就要扯下褻褲了。 別 裴曉蕾一見來者意圖,也顧不上羞澀了,馬上按住他的手。見男子奇怪的看著自己,連忙紅著臉解釋道:這大白天的,晚上我讓若梅幫我! 若梅這丫頭不懂醫(yī),平時又是粗粗魯魯?shù)?,怎么能讓她亂來 他輕松的拿開裴曉蕾壓著自己的雙手,不贊同的搖頭。 她聞訊一寒,敢情這幾天給她私 處上藥的另有其人,而且,貌似面前這個熟手熟腳脫下她褲子的二師兄,怎么看怎么像是那個其人吶。 醫(yī)者治病,那里還分什么晝夜!一臉平常的褪下她下身的最后一條遮底褻褲,往她雪臀下墊入一個枕頭,左右剝開雙腿。 可是她身體一縮還想掙扎,若梅馬上就會回來! 沒有一兩個時辰,她回不來!他淡淡一笑,很明顯,這個神醫(yī)對她身邊侍女的個性也是非常了解的。 裴曉蕾一時語塞,沒錯她的這個貼身侍女另一個讓人抓狂的地方就是路癡,走出這逸情軒,如果沒有人領(lǐng)她回來,少說也得繞上個半天才能找對路。 所謂醫(yī)者父母心,她看著善醫(yī)一臉認(rèn)真的臉,眼睛干脆一閉,有些破罐子摔破的想,算了,就當(dāng)作是婦科醫(yī)生在做檢查。 床上,裴曉蕾的雪臀被墊高,白皙的大腿極大的張開,紅腫的私 處清晰的展現(xiàn)在男子眼前。他彎下身子,一只手撫在叢林上,食指和中指左右撐開xue瓣,粉紅腫 脹的花核跳出來,輕輕搖晃了兩下。另一只手,往花 xue深入一只手指,微涼的體溫,冰涼的觸感讓裴曉蕾感到很舒服,花心一抽 搐,緊緊含住,手指也不急,靜靜的在她體內(nèi)待了一會,等內(nèi)壁慢慢的放松,才微微的動了動,淺淺的繞了內(nèi)壁一圈。 裴曉蕾皺著眉,不敢往看一眼,她的現(xiàn)在臉上熱呼呼的,肯定是已經(jīng)紅的不像樣子了,她命令自己要冷靜,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微微的顫抖,連胸前的那兩朵嫣紅的蓓 蕾都脹痛起來。 嗯啊待體內(nèi)插入第二根手指,她忍不住輕嘆出聲,腰臀高高的拱起。兩根手指探入深處,微微的弓彎,貼著火熱的內(nèi)壁輕輕的刮了一圈,然后拖拉出xue口,抹在一條雪白的手帕上,另一條已經(jīng)沾滿了透明的藥膏與滑粘的愛 液的白手帕靜靜的被丟在一旁。 大概里面的藥膏清理的差不多了,善醫(yī)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擰開瓶口,往里面挖出一陀淡淡淺黃色的藥膏,香味雖與平日的不同,但是一樣帶著薄荷般的清涼。輕輕的塞在洞口,以指腹推入,一寸一消融,手指慢慢的移動探深,雙指粘著藥膏艱難的摩擦在狹窄的內(nèi)壁上,她的體內(nèi)太緊太熱了,藥入一半便被融化,混著愛 液粘在他的雙指上。他雙指一退,xue口淺處的藥膏便立刻隨著體 液溢滑出來,小泉似的汩汩而流。 善醫(yī)臉色微紅,有點愧疚又有點浮躁。濕淋淋的手指又挖了一大陀藥膏,望著輕顫張合的洞口,一時竟然不知道從何入手。 二師兄??軟綿綿已經(jīng)有些走調(diào)的聲音傳來。 啊?對不起善醫(yī)趕緊收斂神色,用同樣走調(diào)的聲音回答。藥膏這次一分為二,一只手把一部分藥膏抹在外面,厚厚的蓋在花瓣四處,最為紅 腫的凸出早已硬直起來,隨著另外一手塞入藥膏時的前后律 動,左右輕擺,手指把藥膏輕輕的抹在凸起的四周,輕輕的捏挪按摩著。 嗯啊夠了,二師兄 裴曉蕾實在是受不了,猛的撐起身子,想要起來,誰早知道速度太猛,被臀下的枕頭滑了一下,整個人跪坐在善醫(yī)彎曲的手上,沾滿了藥膏的修長手指被忽然而來的重量壓下,兩指猛的直沖入深處,撞壓到某點。 啊嗯嗯啊熟悉的電流沖擊全身,一浪蓋過一浪。裴曉蕾彎曲膝蓋,跪坐在兩指間,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善醫(yī)的脖子,緊緊摟住,下 體不停的上下抬起坐下,含套住兩指。呵二師兄嗯啊她無助的呻吟泣哭出聲,這個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曉蕾,曉蕾善醫(yī)也許是個正人君子,但絕不是什么柳下惠,更何況眼前人是他心儀了多年的小姐,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另外一半。他一只手扶著裴曉蕾的后腦,長舌潛入與她的香舌交纏,吮吸,然后深深的吻住。另一只手,化被動為主動,在急急的探入第三根手指后,便開始大張旗鼓的攻城略地,每經(jīng)過一處,掠奪一空。兵敗如山倒,隨著裴曉蕾的一聲尖叫,一股熱流噴灑出來,濕透了男子的大掌。 裴曉蕾曲著一條玉腿,呼吸不穩(wěn)的平躺在床上,歪著頭,看著那個漲紅了臉給自己拭擦的男子,溫?zé)岬恼圃谒砩蠝厝岬囊苿印:鋈?,有種甜膩膩的感覺,也許也許她是喜歡著這個男人的已經(jīng)不再是兄妹之情,那是一種更加親密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