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味道(h)
幸福的味道(h)
幸福的味道(h) 語畢,已經(jīng)重新抵在xue口,憋屈了很久,豪情萬丈,斗志昴揚的男物,對準那尚未完全閉合通紅滑嫩的深xue,狠狠的刺入,又長又粗又硬的灼熱巨大男 物一攻到底,捅插到最深處,粗暴撞在某個敏感的點上。 啊哈哈哈啊啊裴曉蕾整個人被擊打的幾乎彈起來,巨大的愛 潮涌向她,席卷掉所有的思緒。 能商喘著大氣,雙眸深邃不見底,額上豆大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沾滿情 欲高仰的兇器,瘋狂的攻擊著身下的女子,末根抽出,再狠狠的捅入 啊輕點三師兄,哈哈你輕點啊啊她掙扎著低頭看著自己被兇悍撐插著的,修長的雙腿已經(jīng)被最大程度的拉開張大,火熱巨大的男物如入無人之地,在她濕透的陰 道里肆意亂搗沖殺,快進猛退,每一次極致的撞擊身體立刻蕩起一陣電流。 她明亮的雙眼慢慢迷離,緋紅的小臉,看著伏在她身上拼命取悅她的男子,雪白的身子隨著男子有力的撞擊,上下?lián)u動起伏,結(jié)實的圓木的床榻被搖晃得吱吱作響。 啊啊慢點求求你慢啊 他隱忍了許久的欲 望太大,一旦解開韁繩,需索起來更是失控?zé)o度,她的下 體被充塞得滿滿的,帶著一點撕裂的痛,體內(nèi)每失一寸方土,便遭遇一波波狂暴的快 感加雜著一波波顫 栗的疼痛,重重的撞擊著她的心臟,讓她無法抵制地哭叫,求救。 那呢喃帶嬌的哭叫聲卻更加激烈的刺激能商的身體,她的窄小,火熱簡直無法容納下他,內(nèi)xue的緊 窒和濕熱已經(jīng)足夠讓這個正值壯年,欲 望強烈的男子失去理智。他大聲叫喚著她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加瘋狂地沖刺,直到她被愛得昏厥過去,自己把最后一顆種子灑射在她的體內(nèi)才肯休兵養(yǎng)息,側(cè)摟著她,沉沉的睡下。 兩具年輕美麗的身子依然相連著的地方,大量的乳白和透明的混合物汩汩地流出 初夏的蟬鳴吵雜的在窗外叫嚷個不停,裴曉蕾一大早就被吵的緊皺眉頭,手捂著耳朵,好困吶,讓她多睡睡吧,拜托,別叫了。可是人蟲有別,她的這個煩惱,外面的那群俗稱知了的小東西,明顯是一點都不知的,依然你來我往,熱鬧非凡的知了,知了的唱個不停。 她抬起手,按了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無可奈何的睜開雙眼,她微微翻動一下側(cè)躺著的身子,酸痛的身體,像是被拆了架似的,渾身上下虛脫無力,她用力拉開圈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大手,錯開一點與身后貼合著自己的男性體溫。 ? 她輕輕的一動,下 體一抖,慢慢的滑出昨天折騰了她一晚的兇器。她臉蛋微微一熱,紅潮泛起,昨天她居然就這樣蜷縮著身子,和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摟著睡了一整宿,這,這實在是又想起昨夜,兩人的失控,天吶天吶她臉燙熱得現(xiàn)在都可以煎熟雞蛋了! 嗯!后背傳來一陣呢喃,能商翻了一下身體,仰首平躺。 敵動,我動,見勢如此,她也立刻拖著酸痛的身子,翻身坐起來,靈動的雙眸細細的看著身邊這個熟睡的男子,長長的睫毛合著細長的狐貍眼,輕輕的顫動,他薄唇輕抿,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樣子看起來睡得很安穩(wěn),甚至還透著一點幸福的味道。 昨晚,怎么會變成那個樣子呢?她看著眼前的睡美男,陷入沉思! 在想什么?不知道何時,睡美男已經(jīng)醒來,一雙狐貍眼一閃一閃的,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她傻傻的順著狐貍眼愈發(fā)興味的目光向下看,?。?!腦袋一激靈,她立刻搶過榻上唯一的毯子,把自己青青紫紫布滿吻痕的潔白身子包圍起來。 很好,她給密不透風(fēng)的裹了個結(jié)實了,而床上的另外一個人,卻因此渾身赤 裸的曝露在光天化日下,不過,人家可不比她臉皮薄。這不,此男子,這會兒正支著腦瓜子,神輕氣爽的看著她,笑意里一丁點兒的遮掩或羞澀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還有那個姿勢,那個眼神,怎么是說呢,居然居然還有點慵懶的狐媚性 感。 你還好吧?被看得頭皮發(fā)麻的裴曉蕾,很不厚道,很狗血的搶走了萬千艷情里,在此時此刻那句本該是男主角表示溫柔體貼的專用臺詞。 我?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奇怪的回答她說:很好??! 好就好,好就好她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身體,腦袋亂哄哄的,有些沒詞的說。 那個,衣服,衣服在那邊放著!她指了指地上那堆散落的衣裳,低聲說。 好他起身,背對著她,開始穿衣服。她偷偷的抬起頭,眼睛有點好奇又帶點顏色的看著他,你還真別說,她那三師兄啊,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沒有一絲贅rou,肌rou和線條完美的結(jié)合在一起,比米開朗基羅刀下的大衛(wèi)身材好多了。 我們走吧!他轉(zhuǎn)身,細長的狐貍眼正正碰上在流著口水研究著他背部線條的女子視線。 去去那里?她咽了把口水,攏緊毯子,有些緊張的看著向她走過來的男子問道。 能商一把抱起她,破門而出,輕快狡猾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去洗澡! 她冤枉能商了,這個宅子的建筑還是和她的逸情居有所不同的,起碼她的逸情居里沒有這么一個巨大豪華的一個溫泉浴池。 能商一入溫泉浴池口,就兩三下,把他自己脫的干干凈凈了,摟著被他扯掉毯子,漲紅著臉埋在他懷里的的裴曉蕾,慢慢的走入溫?zé)岬某厮?。池水很干凈,淡淡的淺黃色,透明見底,雖說是溫泉,卻完全沒有帶著半點兒的難聞的硫磺味,空氣新鮮宜人。 能商把她放在階梯上,暖和的水真好淹到她的胸脯,他拿起放著浴池旁邊的豬苓混著水抹在她散落的烏黑秀發(fā)上,雙手放著她頭上慢慢的拭擦,搓洗,甚至輕輕的頭部按摩。待洗的差不多了,才勺過幾瓢清水,沖洗干凈滿頭的泡沫,然后用牛角梳輕輕的梳理著那頭半浸浮在水中,飄散著淡淡花香的柔順烏絲。 裴曉蕾低著頭,紅著臉,從一進來她就沒有出過半句聲音,非常沉默的等著天上掉金子下來。木頭人似的,由著能商沖洗干凈她的秀發(fā),由著能商扶起她走入水中,用柔嫩的毛巾擦洗著她的身子,把昨夜殘留著的歡 愛痕跡一點點的沖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