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二)
妝(二)
水云明知這人是有意磨她,卻只能受著,妾,啊徐夫人將門虎女妾不敢,不敢高攀 莫約是得了滿意的答案,季雍落了個吻在水云修長的頸后,模糊間夸了句,還算聰明。他將水云抱起,長臂圈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間挪了兩步蹭到床頭,抄了枕頭墊在她身下,又挑開床邊的匣子,從里頭取出顆紅色藥丸塞入她口中。 因著方才挪了那兩步,這陽物在她體內左右撩撥好幾遭,激得她檀口輕啟時,那修長手指恰好攜著藥丸塞入口中,將那嗚咽聲也擋了回去。 熟悉的藥味帶著奇特的甜膩滋味在她口中氤氳開來,她知道季雍是要放她一馬,終是松了口氣。 藥力慢慢流入丹田,一股溫熱于小腹里如漣漪一般一波波擴散開來,那快感也如漣漪一般隨著藥力漸漸滿布四肢百骸,溫暖了她的身軀。水云再次越過了漫漫長冬,于這溫暖的懷抱間復蘇,如同大地霎時感知到了萬物。 下體被絞得愈發(fā)緊,一下一下被那柔軟往深處推擠,季雍舒服得險些呻吟出聲,掌間纏著身下人幾縷青絲,張口咬住她肩頭邪笑著問:這么快便有作用了?今個格外動情啊。 快意漸漸襲來,水云壓著喉頭的呻吟,只被體內那碩大的陽物頂出幾聲貓兒樣的哼唧。 季雍愛極了她這般樣子,像只溫順又聽話的小奶貓,撓得他心癢癢,雙手鎖了她纖細腰肢,身下不禁又多了幾分力。 水云這會子剛剛吃下藥去,身子還未完全跟上那東西便在她體內頂送起來,泥鰍般次次都往深了鉆,激得她一下疼一下麻,忙抓了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啞著嗓子求饒似的喃喃,別!相爺,輕些難受 你下頭這小嘴卻不是這么說的吧?季雍卻不準她推拒,便是知道她這般并不能快活,卻也正和了他要長她些教訓的意。這般想著,他非但沒放手,反倒壓了她的腰肢,又狠弄了好幾番。 水云自小是西芙樓里的人,身上功夫不少,要讓男人舒服的手段自然也學得不少,遂極少這般深切的與人交歡。她俯身趴于榻上,身后酥麻如同海浪般,似是要逼她窒息,連神魂都不穩(wěn)了,恍惚著意識徒勞的伸長頸子想著逃離。 季雍看她不過兩下就被弄得失了神,喘著氣兒笑著嘲弄她,還央著我要我輕些,我瞧著你不挺得趣兒的? 水云聽罷,忽覺有些委屈,硬是咬了唇不肯再出半個音。 她不出聲兒,季雍自然不許。身下這小女人越是悶聲抵抗,他便越是想要馴服、想掌控、想她哭著開口求他,哪怕逼著她將爪牙露出來也比現在這藏掖著的樣子要好。 想著,季雍俯了身,一手扣了她的脖子,一手將她滑膩柔軟的身子在懷中圈得更死,如獅豹般低頭叼起一小層那細膩潔白的頸間肌膚,朝著花心狠撞起來。 藥性來的恰到好處,水云被那大刀闊斧cao弄開來的物什逼得繃緊了身子,失神叫出來,聲兒卻被脖間那大手掐了回去。她伸長著脖子,卻連同呼吸也開始不暢。 水云自然明了季雍想做什么,正因著明白,便更是怕得身子都僵了。 她微微仰起頭,榻頂的帳子在她眼前隱隱約約,耳邊似是響起了那陰柔的駭人聲音。而那雙冰冷的指尖仿佛再度回到她身上游走,那人還笑著拎起她淌滿淚水的臉嬉笑著,小姝兒,這兒對,這兒,用下力咬住,對這兒就是能讓男人們都舒服的地方。 那冰涼的指尖蛇一般鉆進她體內,碾磨挑逗著那處軟rou,而那手指還不罷休,硬生生往深處鉆,像是要鉆進她的心里。寂靜一室,只余哭喊與寒意在她耳畔交錯不休,那人冰冷的聲音落在她耳邊,還有這兒你看,這里面的小嘴兒,可比外面的更讓人欲仙欲死啊! 身體里那肆虐的陽物堪堪抵在最深處那熟悉所在,水云嬌軀立時僵了起來,險些背過氣兒去。 季雍被夾得幾乎繳械,沉下身子幾番頂弄卻始終不得其法。怎的這么緊哈,松些,不然呃,妖精!,喘息間,他不顧身下人喘息著拒絕,帶著粗繭的指尖順著細白光滑的小腹往下劃,捉了那花核輕攏慢捻,不久便有膩滑春水自上滑下,落入季雍掌間。 就著這身子松泛些了的間空,也不再顧身下人的躲閃抽搐,季雍手上更加兩分力道,將她的叫喊盡數卡在喉間,再接再厲朝著那處用力頂撞。他低下頭,長臂死死圈在她的腰腹,低頭在她耳邊哄了幾句,又是幾番抵死cao弄,最后嗓間釋出一聲低吼,終是讓他得逞。 柔夷一瞬包裹而上,仿若千萬唇舌一同侍弄,季雍舒服得深深嘆息。 別不!啊,窒息間快意如洪水,兜頭蓋臉劈砸而來,水云只覺自己仿佛失了聲,神魂也不穩(wěn)了,在風雨中搖擺沒有依靠,一通拉扯,卻只觸到幃帳便無力垂下?;艁y間,一只大掌攏住她的手,她即刻便攀附上去,緊緊抓住再不肯松開,脖頸上揚間也掙開那扼著自己的手,泄力般向后倒去。 季雍見她得了趣兒,也便由著她仰頭靠在自己身上,松了腰間的手臂往后一帶將人壓回塌上,自己也欺身上去。 水云冷汗淌了整背,差點兒真覺得這人是要弄死自己。 瞧著水云那失了神的眸子,小鹿一樣水靈又好看,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尚未緩過來,乖順的攀著季雍的頸背,蜷在他懷里抽搐發(fā)抖。 這副乖順可憐的樣兒看得季雍僅剩的丁點火氣也蕩然無存,也不再折磨,只俯身在她眉間落了一吻,偏頭咬著那細膩耳貝,沉身又弄了幾番便盡數給了她。 男人精壯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喘息間胸口一下下敲在她心口上,還廝磨般蹭著她的臉畔,在她耳邊細語,你可記住,再沒下次了。 妓子這樣的身份,向來都是她們顧別人,卻沒幾個人顧得上她們什么感受。水云兀的覺出些難受來,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心口,沉得她喘不過氣兒。 她半天才回了神,疲得魂不在體,仰面半昧,勉強回道:呼相爺憐惜,妾銘記在心。 再有下次,我便真將你cao死在床上算了,季雍坐起粗喘一口氣,躺下時又順手把水云汗津津的身子抄進懷里,將她的烏發(fā)纏于指尖摩挲良久,復又低了聲音絮絮道:我看這藥剩的不多,明日請傅老再給你配些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