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子嗣
80 子嗣
知道香奴已經(jīng)到了極限,申屠嘯雖然還不大盡興,也決定先放過她,來日方長,先給小家伙緩一緩。 當他正打算起身叫水時,見到了使人莞爾的畫面。 香香,你在做什么? 明明累得要命的小家伙很認真的把腿抬高到半空中,有些巍巍顫顫的朝天高高舉直。 姆媽說完事后要這樣把腳舉高高,才會早早懷上,給大將軍綿延子嗣。 香奴話說得太認真,讓申屠嘯明明沒喝茶水,也嗆到了一口。 沒發(fā)現(xiàn)申屠嘯的異狀,香奴猶叨叨絮絮的說個不停,姆媽說咱們瘦馬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色衰而愛弛,屆時孩子就是咱們最大的依靠,要母憑子貴。這些話左琴叼叼念念了上萬遍絕對不夸張,都快印到香奴的骨血里頭去了。 申屠嘯從前一世就知道當香奴很信任一個人的時候,那張小嘴就會忍不住叭叭叭的說個不停,或許上一世日子過得太苦,香奴在他身邊過了兩年才徹底放開自我,如今只是一個月,就已經(jīng)是個小話癆了。 申屠嘯不自覺的微笑了,坐在床邊,撈住了在半空中的兩條嫩腿,往下壓平放在床上。 香香,我還不打算那么早要孩子的。申屠嘯認真的說著。 香奴愣了一下,似乎沒想過申屠嘯會這么說,她瞪大了眼睛,心中無比的慌亂,申屠嘯的發(fā)言讓她陷入了恐慌,男人不都是最看重子嗣的嗎? 是不想要奴的孩子嗎?香奴還是自卑的,當她退怯的時候,自稱就會變成奴。 申屠嘯啞然失笑,知道小姑娘是想岔了,他把香奴整個人撈進自己懷里,緊緊的摟著,下巴靠在她的頭頂上,他們彼此貼近,每當申屠嘯開口,香奴都可以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 小傻瓜,我怎么會不想要你的孩子呢?只是我還想多花點時間疼疼你,不想這么快有小娃兒來介入咱們。他揉了揉香奴的腦袋瓜。 香奴有些迷惑,申屠嘯說的話完全背離她的認知。 我都還沒疼夠你呢。申屠嘯輕輕晃了晃香奴,像在哄孩子。 再說了,香香還太小的,不適合生養(yǎng),都還沒長大就想當娘了呀!花樓里面哪里會在意姑娘的身體好壞?十五歲的女孩兒生育的危險性太高了,一般京中貴女都會等到十六七歲了再受孕。 我哪里小了?香奴問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別的意思,不過聽在申屠嘯的耳里就帶有點情色的意味在了。 申屠嘯捏了捏香奴的胸脯,憑心而論,以一個十五歲的女子來說,她的發(fā)育十分良好,不過申屠嘯見過二十歲的香奴,那才是她最有女人味兒的模樣。 等香香長到一只手掌握不住的時候,我就把香香的肚子cao大如何?現(xiàn)在別說小寶寶了,連夫君都喂不飽。 姆嗯申屠嘯!香奴怒氣沖沖的拿起了一個枕頭,想要砸向申屠嘯,可最后還是默默的放下了。 她還是不敢太放肆。 香香我娘十五歲的時候懷了我,之后就壞了身子。申屠嘯的語氣鄭重了起來,香奴也收斂起了那一點點吧小脾氣,很認真地聆聽著。 為了給我爹綿延后嗣,她不顧自己的身子強行有孕,之后在生產(chǎn)的時候一尸兩命。申屠嘯的父親是個風流的,后院里頭姨娘一個一個的抬,申屠嘯的母親為了固寵,終于是把自己的命都拼掉了。 申屠嘯的父母是青梅竹馬,當年他們的姻緣也算是一段佳話,誰知蘭為因,絮為果,最后成了遺憾。 申屠嘯的父親身邊鶯鶯燕燕太多,他從小面對滿面愁容的母親,以及吵吵鬧鬧的姨娘,久而久之,不管是對女人還是對家庭,他都沒了想望,和老秦王的感情也十分不睦。 或許前世遇見香奴,便是老天爺對他的憐惜吧。 嘯哥哥香奴的手指刷過了申屠嘯的眉眼之間,她感受到了這個男人最真切的情感,心頭有些酸澀。 沒事了,都好了。兒時還會偶爾想起母親,等上了戰(zhàn)場以后就漸漸好了。 我心疼你。香奴大膽地抱著申屠嘯。 香香,再誘惑下去,你便別想下床了。申屠嘯稍微側(cè)過身,躲避香奴的擁抱,就怕再抱下去便要失火了。 我愿意的。香奴有她的執(zhí)拗。 你受不住的,起來梳洗吧。申屠嘯伸手捏了捏香奴的臀rou,起身去叫水了,香奴被留在床上,忍不住嘟起了嘴、抱起了胸。 出嫁宴過后,帶你回家。申屠嘯很順口的說著。 聽到回家兩個字的時候,香奴微微的笑了,從此以后有申屠嘯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了。 香香:我要給大將軍生個兒子!(??) 申屠嘯:生孩子現(xiàn)階段就免了,但生孩子的事而可以多做一點!(′`) 香香:姆嗯?。。。。ㄒВ┕?/br> 每個兇婆娘背后都有個令人抓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