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中)
搬家(中)
他的唇拂過她的頸旁,吸吮舔舐,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轉(zhuǎn)而又進(jìn)攻她的耳朵,舌尖描繪出她耳朵的輪廓,像是藝術(shù)家用手指對模型進(jìn)行摸索。 和這形成反差的是他的手。他一手握住李曲傾柔軟的胸,一手已經(jīng)向下探入她的褲子,一路向下,直向幽境。 李曲傾被他撩撥的燥熱,恨不得把他褲子扒了狠狠來一發(fā),但神智還是清醒的,她明白,許文籟現(xiàn)在這樣很不正常。 和泄憤似的。 性愛固然使人沉迷,但要她充當(dāng)什么泄憤或者泄欲的東西??v使對象是這樣英俊帥氣,想起來還是怪膈應(yīng)人的。 所以李曲傾推開了他。 許文籟馬上是一幅相當(dāng)受傷的表情,李曲傾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笑的是許文籟這幅表情真的蠻像一只做錯事還理直氣壯大狗狗,讓人忍不住在他腦袋上擼兩把。 連你也拒絕我嗎?他問。 你這純屬惡人先告狀。李曲傾說,生活不順就要找人泄欲?你問過我的想法嗎。 你都濕了。許文籟舉起修長,剛剛這手在李曲傾xiaoxue里作亂,攪出了許多水。現(xiàn)在指節(jié)上還掛著。許文籟兩只分開。yin水還拉了絲,顯得更yin蕩了。 這是生理反應(yīng)。李曲傾又羞又惱雖然我們算是炮友,但是一碼歸一碼。你要是學(xué)業(yè)上生活上感情上有什么問題,解決了再來,別拿我當(dāng)什么替身。 許文籟不說話了,又開始低下頭沉思。要不是李曲傾貪圖這樣一個免費(fèi)的勞動力,真想把他踢出門外。 少頃,許文籟抬頭,非常誠懇一字一句地對李曲傾說。 我沒有把你當(dāng)什么替身,我喜歡你,俗一點(diǎn)說就是我對你一見鐘情。 可是我是日久生情派的啊。李曲傾基本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看了許文籟一眼。少來什么一見鐘情,你這最多見色起意。 好。 好什么?李曲傾正在疑惑。許文籟已經(jīng)抱起她來到床上,俯身壓上了她。兩具軀體隔著衣服緊緊貼在一起,李曲傾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 許文籟舔咬著她的耳朵說。日久生情,那就多日一點(diǎn) 他一挑逗,李曲傾也有點(diǎn)欲望了。掐了他的臉說你要想做也行,倒是這次我我想試試我來做前戲。 許文籟這時候倒是聽話。乖乖地坐起身來。李曲傾這套床單是粉色的,他今天穿了白色短袖,坐在床上坐著很好看。這會太陽已經(jīng)沉了,房間里昏暗不清,為氣氛多添了幾分曖昧。 李曲傾先是吻上他的唇,唇舌糾纏,咕咕啾啾響個不停,再去吮吸他的下唇。緊接著一路向下,到他的喉結(jié),她輕輕舔舐了一下。 李曲傾明顯感覺到他顫抖了一下,還挺好玩。 衣服礙事,李曲傾就把他的上衣脫掉,勻稱的上半身很是養(yǎng)眼。 她一手撥弄著他右側(cè)的相思紅豆,唇舌又挑逗著左側(cè)的。兩邊都不放過,輪流交換著。她玩的不亦樂乎,許文籟可等不及。才不到一會,許文籟抓了她的手放在身下早已脹大的襠部說。 你也親親它。 李曲傾可沒干過這個,剛剛這些她也都是在小黃片里學(xué)來的,對于koujiao她還是帶著幾分抵觸的,猶豫了一下。抬頭對上許文籟的眼神。妥協(xié)了。 緩緩把他褲子脫下,李曲傾有些咂舌,雖說之前是知道他尺寸之大的,但直接看的視覺沖擊力還是很大的。并且割了包皮的。從yinjing的角度來說,算是不錯的了。 她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guitou,再用口腔整個包裹住guitou。小舌頭又濕又滑又軟。碰到馬眼時還總刻意逗留一下。刮過冠狀溝就吸一下。許文籟舒服極了。他本不是低沉的聲音,卻因?yàn)槔钋鷥A的舉動不時發(fā)出有些低啞呻吟。 又吃了會,許文籟有些忍不住了,自己開始動了起來。一頂一頂頂?shù)搅死钋鷥A的喉嚨口,軟rou受到刺激便收縮了起來。吸的許文籟又是一聲悶哼。 他抱起李曲傾又壓在身下,巨大的yinjing毫無防備貫穿到底,全根沒入。 啊~李曲傾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腦子一片空白,xiaoxue一陣收縮,仿佛許多小嘴在對著許文籟的yinjing又親又吸。許文籟差點(diǎn)沒把持住。他趕緊拔出來一些,拍了李曲傾屁股一巴掌。 怎么這么會吸,我還沒戴套呢,是想把我的榨干好給我生個孩子? 李曲傾翻了個白眼,你想得美。 許文籟對她這不解風(fēng)情的舉動簡直沒話說,當(dāng)然sao話歸sao話,他還是不可能不帶套內(nèi)射的。 緩了一下覺得自己又行了,抱著李曲傾白嫩的臀瓣,對著嫩xue一陣抽插,滿xue的yin液被插地?fù)溥曜黜懀捎谒俣忍?,甚至泛出了白沫,弄得兩人的交合處黏黏糊糊的,好是yin蕩。 李曲傾被他這翻來覆去弄得酥麻,去了好幾回,xiaoxue卻依然緊致,甚至在他故意在此撞在G點(diǎn)上的時候更緊了,絞得許文籟差點(diǎn)又失守精關(guān)。 許文籟不敢繼續(xù)了,只得拔出rou莖。對著李曲傾的xiaoxue迅速擼動幾下。渾白的jingye就落在李曲傾毛發(fā)并不算特別濃密的小腹上。 許文籟抱起她進(jìn)了浴室。 你這怎么和在自己家似的。李曲傾有氣無力地調(diào)侃他。 你這里巴掌大的地,一眼望到頭。許文籟言下之意我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哪是干什么的。反正你也要搬家,不如和我住一起,我那里還大些。 李曲傾抬手拍拍他的頭,我樂意。 兩人洗了澡,都挺累,便擠在李曲傾那張不算大的床上湊合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李曲傾才反應(yīng)過來,昨晚就那么在自己床上做了,什么也沒墊,一床狼藉,大早上脾氣也不好,皺著眉頭戳戳許文籟的臉,把他叫醒。 我這床單怎么辦。 許文籟說:我拿走,給你買個新的。 李曲傾這才作罷。 兩人收拾好東西,找老房東交接完已經(jīng)是兩點(diǎn)多了。隨便找了家面館吃了飯。許文籟把李曲傾送到新房子,搬完東西正準(zhǔn)備坐下來休息。許文籟手機(jī)又響了。 其實(shí)剛才就響了好幾次,許文籟全當(dāng)太忙沒聽見放著不管。這次已經(jīng)閑下來再不接說不過去。 他接了電話嗯了幾聲。抬頭看李曲傾。 我可能要去法國一趟。 哦哦。那一路平安。再會吧。李曲傾說。為了感謝你的幫助,下次請你吃飯。 許文籟笑了,眼睛瞇成了月牙,兩個漂亮的酒窩又浮了出來。 才不要,我要rou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