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被他銬在床頭(H)
七、被他銬在床頭(H)
吹?你有點良心成嗎?他伸過手臂,粗暴地把我扯進他懷里:就是個炮友,好歹也這么長時間。再說這聲音突然詭異的低了:溫柔,我知道你底線在哪。 我先是有點懵,繼而推他一把,嫌棄道:別裝,好好說話。 噯!你!他這一瞪眼,立刻又變回了我了解的那個太子。我也不甘示弱地瞪他,隨后就見他掐了煙,騎到了我身上,按著我的額頭,霍霍地磨著后槽牙:我裝?我他媽哪次跟你裝過? 哈哈!您能不這么可愛么?說真的,我就喜歡看太子這幅德行,他總想顯得霸氣點,但那東西是裝不出來的,得是繁盛那種,側漏出來的。 繁盛 絲絲恐懼莫名其妙地彌漫而來,我有點懼他,懼到忘記了要跟太子繼續(xù)吵吵。 突然,頭發(fā)被人一把抓著向后扯了下,力量雖大,卻因為是一把抓而沒什么痛感,但我依然不爽地叫起來:干什么!我艸!趕緊放開! 太子也沒搭理我,只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后俯身,啊嗚一口咬上我的脖頸,一陣劇痛傳來,我正要叫,又被他捏著下顎吻起來,吮了一會兒就開始咬,痛得我差點哭出來。 這個暴力的吻終于讓我終于清楚地感覺到,這廝今天是很不對付,連忙手腳并用地推他,卻只覺手臂被人一抓,隨后聽到喀喀兩聲,我的雙手被一副锃亮的銬子拷在了床頭。 我動了動,難以置信,冷下臉:你干什么?。≮s緊給我解開。 聞言,太子那雙狹長的吊眼默默地瞄了我一眼,隨后就把我妥妥地壓在了身子底下,扯開我的內衣帶子,就開始又抓又扯。 我又動了動,床頭這柱子很高,扯得我胳膊幾乎折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再做無謂的掙扎,干脆閉上眼,由著他粗暴地捏著我的胸口,又被翻了過去,提著我的后腰,隨后,一陣撕裂般的痛擠了進來。 我條件反射地咬緊了嘴唇,隨后吸了口氣,嬌氣地叫了一聲:快點 快點?他猛地提起我的頭發(fā),逼我直視他,眼里冒著火星:真有病? 我閉上眼,盡量笑得嫵媚:我就喜歡這樣啊!后半句還沒說出來,我已經忍不住他突然變狂野的動作,他不像溫勵那么溫柔,只是很利落地松了手,扶著我的腰一插到底,又抽出來,痛得我的腳趾全都蜷縮了起來。 隨后如此往復,一次比一次來得狠,我一面膩著聲音叫,一面努力地收緊,希望他能快點發(fā)泄完畢。手指卻攥緊了床頭,幾乎就要折斷那么疼。 在我的努力下,很快,他身子一陣僵直,隨后,一陣熱浪煨進了深處,我心里一陣反感,卻也沒什么反抗能力。因為渾身全都脫了力,他退一出去,就軟軟癱倒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發(fā)根,隱隱覺得腿間有濕黏的東西流出來,連我自己都聞到了那股淡淡的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