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7
第2章
戴夫的妻子果然沒能幸免于難,他一個人在實驗室里已經(jīng)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整整一天。邱山把采集到的各種樣本在鏡下觀察,他也終于發(fā)現(xiàn)疫苗對蘇西不生效的原因。這些病毒的變異速度太快,在他自己、蘇西、妮可還有樊姍身上取得的樣本就都完全不同。也就是說自己雖然已經(jīng)免疫了喪尸病毒,它還是會在自己的體內(nèi)不斷地變異抵抗著外來的病毒,就好像每個人都有自己與他人的不同一樣,所以單純的用自己的血清來制作疫苗這種事情沒有效果。 邱山嘗試著把采集到的樣本病毒處理過以后,全部注射入自己的體內(nèi),他相信自己的免疫系統(tǒng)一定可以抵抗住這些病毒,現(xiàn)在他們沒有地方再去找什么小白鼠來做實驗自己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實驗體。 病毒一入體就有了反應,和上一次的持續(xù)發(fā)熱不同,邱山感覺自己的皮膚迅速水腫起來,就連呼吸都因為喉頭水腫變得困難。他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忍受著病毒在體內(nèi)肆虐的強烈反應。 你給自己注射了什么?戴夫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趕忙問道。 邱山?jīng)]有力氣說話,用手指了指試管架,那里是采集得到病毒樣本。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給你找藥!戴夫慌了神,他看到邱山的模樣趕忙去找抗過敏的藥物,希望會有辦法。 嚴重的病毒反應讓邱山已經(jīng)失去意識,從座椅上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皮膚又紅又腫就快要炸了一樣。 戴夫從醫(yī)務室里找來了藥劑,看到邱山這副模樣嚇了一大跳,趕快上前去摸他的身體熱的嚇人,心跳呼吸豆很微弱。立刻就把他找來的藥注射進他的體內(nèi),之后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一直到天黑邱山都是這副模樣,戴夫只好用小推車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里面。 還好電梯還在工作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把邱山弄上樓。 家中寬敞明亮,戴夫雖然看上去有些不修邊幅,家里的裝潢還是想當?shù)闹v究,一股復古的氛圍。 把他丟上客房的床他才算是松口氣,把那身悶人的隔離服脫下來。用自己的知識來給邱山做檢查,注射過藥物以后他的癥狀緩解了很多,身上的血紅色腫物也開始漸漸消退下來,只剩下一層暗色的血痂。體溫依舊很高,呼吸困難也沒有得到有效的緩解。家里面沒有針對性的藥物只好戴夫一個人冒險去外面的藥店找一找。 再次穿上隔離服,背上背包來到街上,滿大街都是被拋棄的汽車堵在哪里都成了廢鐵,喪尸大多因為躲進了建筑物里面,他們會因為各種奇怪的電器等等東西發(fā)出的聲音被吸引過去。 戴夫看著街上的喪尸毫無生氣的倒在地上,心中不禁生氣一股悲傷的感覺,人類實在是太脆弱了小小的病毒就讓如此繁華的城市變成了地獄。 他盡量放緩步伐不去刺激他們,看到他們各式各樣可怖的面孔,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病毒是先把人殺死再完成轉化的,邱山所說的治療方法,對死人還有意義嗎,是選擇做一具行走的尸體,還是一具不會動的尸體,對于死者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把自己的妻子囚禁在家中,也只是用這個和自己妻子有相同外貌的怪物作為心理安慰,她的妻子的靈魂已經(jīng)不在里面了。 藥店里面沒有什么異常,他把門關好后終于可以松口氣,放心的尋找藥物,塞了滿滿一背包,讓他沒有注意的是,他在柜臺里拿藥的時候,破碎的玻璃邊緣劃開了隔離服的手臂,就夾在身下的位置難以察覺。 來到街上,沉寂許久的喪尸們嗅到了獵物的味道,紛紛從沉睡中蘇醒過來,站起身子快速的向他靠近。 緊繃神經(jīng)的戴夫很快發(fā)現(xiàn)了異樣,看到身后的喪尸立馬狂奔起來??筛綦x服里面呼吸不暢,再加上背上還有一大包東西。他開始體力不支,與喪尸的距離逐漸縮短。 眼看就要被追上了,他急忙來到馬路上拉開車門鉆了進去。喪尸并不會開門,所以戴夫暫時安全下來。一回頭就被車上的女人嚇了一跳,車座上的女人七竅流血死不瞑目的看著自己,顯然是在追尾事故中腦部受到了重創(chuàng)腦出血而亡。 戴夫陷入了左右兩難的境地,一邊是捶打車門的喪尸,一邊是死相可怖的女尸,無論哪一個他都不想面對。因為害怕和激動的她閉上了眼睛祈禱起來。 上帝啊,救救我吧,告訴我該怎么做。 如果有上帝,他怎么會允許如此褻瀆生命的病毒出現(xiàn),長久的禱告讓他的心情平靜下來開始思考問題。 車外的喪尸是實打實的生命危險,而這個女尸也就只是單純的嚇人一點。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女人的死體上翻過去,從車的另一邊出來,利用街道上的汽車甩開喪尸的追擊。事到如今,是不是要尊重死者的尸體已經(jīng)不再重要。 戴夫把她的臉掰過去不想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一條腿先跨到駕駛位上,身體想要挪過來時候因為方向盤擋住了背包,他腿下一滑就跨坐在了女尸身上,手也扶在了她胸部的位置,看起來不顯眼的rufang,摸起來卻是一只龐然大物。雖然尸體已經(jīng)不再柔軟,可這還是女人的身體。 心中閃過一瞬間的遐想他的身體某個部位就不爭氣的開始充血,頂在她的肚子上。戴夫尷尬的想要趕快把另一條腿跨過來好逃出車里,可是方向盤給他的cao作空間實在是不夠,他只好順著女尸的大腿往后摸去,找到了調(diào)整座椅的手柄,身體向著女尸用力一挺,把座椅向后滑去。這才從車里面逃了出來。 戴夫還想向女尸道歉,自己對她做過的輕薄行為,可其他喪尸并不準備給他時間,開始準備攀爬汽車,嚇得戴夫拔腿就跑。 還好家里藥店不是很遠,不然按照戴夫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早晚還是要被追上的,跑進電梯里面,這群喪尸就無法再追擊?;氐郊依锎鞣蚪o邱山吃上藥,他的生命體征就平穩(wěn)很多,不過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一次性注射太多種病毒讓他的免疫系統(tǒng)在瘋狂的工作,一直以來在賭命的他不知道這一次是賭中了還是賭輸了。 休息下來的戴夫簡單的吃過晚餐就到了無所事事的時間,白天的刺激經(jīng)歷開始在腦海中回放,最后那女尸的身體就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那么大的rufang,他從來沒有摸過,而且她的身材也還算不錯,臀部也很圓潤,自己在尋找手柄的時候,也在不經(jīng)意之間摸到過。如果在平常騎在一個女孩身上這樣亂摸,自己恐怕已經(jīng)被報警當做色情狂抓起來,而在現(xiàn)在,不管是喪尸還是尸體,都不會建議這些事情。唯一要擔心的就是會不會被傳染上病毒。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yin欲,戴夫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過性生活,如今的他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來到關押他妻子的雜物室,嗅到了有人類氣味的喪尸立刻向戴夫攻擊過來,早就有所準備的他立刻把繩套套在妻子的雙手上迅速的繞過脖子把雙手穩(wěn)穩(wěn)地捆在脖子上,扔過陽臺天花板上的鐵鉤讓她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站直身體不管往哪個方向蹬腿,繩子都限制著她無法把腿落下離開原地。 她的妻子有著一頭火熱的紅色波浪發(fā),藍色的眼睛已經(jīng)褪色的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臉上還畫著妝,臉頰的緋紅與慘白的皮膚形成對比,涂抹黑亮的眼影讓她的大眼睛更加的好看,紅紫色的唇膏被她蹭的嘴角處有些花。只穿著一件黑色碎花的短袖薄衫,胸口處大方的深U讓那對rufang已經(jīng)從里面滑出來,搭在領口上,下體更是只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短褲,連褲腰都沒來得及系上,掛在身上搖搖欲墜。她有著歐美女性一貫的高大健美的身材,一雙光潔長腿煞是誘人。 憋了好久的戴夫餓狼一樣的從后面抱住了她,抓住自己妻子的兩只rufang揉捏起來,熟悉的冰冷身體在自己的手中把玩,很快他的yinjing就勃起起來,頂在褲子里面。他把自己的褲子解開順便把妻子的褲子拉下,壓住妻子的腰部從后面插入了她的膣rou里面。 冰冷的膣rou刺激的yinjing更加的興奮,之前他和妻子從沒有玩過這種捆綁py,這一次恐怕是他有生以來最持久的一次,yinjing粗暴的在掙扎的妻子的下體里抽插,一直干到她雙腿發(fā)顫連站都站不穩(wěn),雙腳撐在地上,身子跟著吊著的繩子被干的打轉。 從陽臺就可以看到大街上,喪尸們在剛才的sao動以后還在那里徘徊著尋找獵物,沒有人會抬頭看到自己的同類正在被人類掉在陽臺上爆干。 積聚成災的jingye在一陣嘶吼后爆發(fā)出來,跟著在膣rou中出出入入的yinjing被擠出來順著雙腿滑落下去。射過一次以后的戴夫還沒有滿足,看到妻子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力氣,便大著膽子來把她轉向自己面前,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腰間,摟緊她的屁股,不等休息就開始第二次的沖鋒。 可憐的妻子生前從來沒有一次的得到過性上的滿足,沒想到那個男人在自己死后卻如此雄風大振。 不用考慮妻子的感受,戴夫單純的就是在用她的身體發(fā)泄自己的欲望,妻子的yindao里面已經(jīng)被jingye浸透,濕滑起來,戴夫便加快了節(jié)奏恨不得把自己都塞進去一樣的抽插她,一直重復了十幾分鐘戴夫才有了射精的欲望,立刻把yinjing拔出妻子體外,來到床邊對著樓下的那些喪尸飛快的擼動yinjing,白色的jingye雨點般的噴灑到樓下以表達戴夫對這些喪尸的怨念。 消耗了大量體力的戴夫在腎上腺素的作用消退后,身體也沒了力氣,就近躺倒沙發(fā)上休息一下,眼一閉一睜就睡到第二天清晨,妻子還在一片晨光之中被吊在那里,因為自己的運動太過激烈,硬是弄斷她的脖子,已經(jīng)徹底的死過去不知道多久。繩套套在脖子上勒斷骨頭,她死后抬著腦袋仰面對著天空,卻是已經(jīng)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戴夫把妻子從繩索上放下來,她頭發(fā)衣服一片凌亂,腿上殘留著干涸的jingye,一副被jian殺的樣子。他的心里沒有想象中的悲傷,在他的心里,妻子已經(jīng)死在了喪尸病毒手上,剩下的這個只不過是被病毒cao控的妻子的尸體。把妻子搬回自己的臥室放在椅子上面,戴夫用紙巾幫她把下體和腿上的jingye都擦拭干凈穿好衣物,之后才來查看邱山的狀況。 聽到了戴夫的聲音,邱山終于醒了過來,在和病毒抗爭過以后,他的身體消耗大量的能量,短短用了一天,整個人就仿佛瘦了一圈。他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不同,也有可能是饑餓感、無力感太過強烈掩蓋了其他的感覺。 sh邱山燒的嘴皮都站在了一起,張嘴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你說什么?戴夫湊上去仔細聽。 水邱山艱難的張開嘴巴,好像撕破了嘴唇,一下子口腔中都是膩人的血腥味道。 好。我去給你拿!戴夫看到邱山的意識還算清醒立刻高興起來,這可是他見過的最后一個人類了,在同族面前雖然不同人種,還是有著莫名的親切感。 邱山一瓶水下肚才算是活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對戴夫說:我們?nèi)嶒炇野盐业难逄崛〕鰜砜纯茨懿荒苡袥]有用。 可是,我的隔離服已經(jīng)壞了,我們怎么到實驗室去。戴夫這下為了難,在昨天車流中來回穿梭的時候,有些事故車上面有些銳利的凸起物導致隔離服已經(jīng)徹底報廢。 沒關系,我再去給你拿一套。邱山搖晃著從床上站起來,身體還是有些虛弱。 不用了,我不想再研究這該死的病毒了。戴夫悲觀沮喪的說道。 怎么了,你不是還要救你的妻子嗎? 你不用再騙我,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就算研究出解藥也救不了她的!戴夫紅著眼:讓他們安息不好嗎! 邱山不知道戴夫做的事情,還在因為戴夫態(tài)度的變化而不解:你不覺得死人還能動,這件事情本身就超乎常理嗎? 戴夫聽到這才意識到喪尸這種東西的異常,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我有幾位病人,他們不光脫離了野獸一樣的本能,還能夠簡單理解人類的語言,你覺得,病毒會理解我們的語言嗎?邱山繼續(xù)反問道。 不可能!他們已經(jīng)死了,怎么會還能聽懂語言!你一定是在騙我! 如果你不信,那就跟我去一趟吧。邱山看說服不了他,就讓他去親眼看看。 邱山先去幫戴夫找來一套隔離服,二人一同來到了女生宿舍。 戴夫看到邱山選擇住在滿樓都是四處休息和游蕩的赤裸身體的年輕女性喪尸的地方居住,就猜到了他做過什么事情,畢竟他可是不會被喪尸攻擊的天選之子。 到了邱山選中的房間,她們?nèi)硕歼€在房間里呆著,因為太久沒有外界的刺激在地上倒了一地在節(jié)省能量。 察覺到了有人進入,蘇西和妮可立刻起身靠上來,開始辨認對方的身份,認出了邱山之后,二人親昵的把身體都貼上去好像在撒嬌一般。 來,新朋友,打打招呼。邱山指著戴夫對二女命令道。 接到了命令的二女,好奇的湊上去,在戴夫的身邊轉圈,被隔離服抹去了味道,她們并不能很好地意識到這個東西是一個人類,呆在那里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你把隔離服脫了吧,她們不會攻擊你的。邱山說完就意識到房間里還有樊姍這個野生喪尸,趕忙把她栓在了床頭:這一個我還沒有調(diào)教過。 真的嗎?戴夫將信將疑的解開隔離服,果然她們并沒有攻擊戴夫,而是靠近他在好奇的觀察,戴夫同樣也在好奇的觀察她們,確認她們確實是喪尸而不是人類假扮的。 如果她們真的死亡,大腦不會繼續(xù)工作,那你意思是病毒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樣的智力水平了嗎?邱山一招手,她們就回到了他的身邊,站在他的身邊等待著下一個命令。 不可能的!已經(jīng)變成喪尸的人就已經(jīng)死了!不可能再救回來的!戴夫情緒激動的反駁,他絕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q...qi...qiu蘇西突然從嗓子中發(fā)出的不是喪尸的吼叫聲,而是一個音節(jié)。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好嗎!邱山欣喜若狂的抱住蘇西對她說,他沒想到蘇西竟然還記得自己的名字,他相信那一定不是自己聽錯了! 邱。蘇西笨拙的發(fā)音嘗試了許多次才說出了這一個字,這一次說的很慢,她的聲帶僵硬的發(fā)聲非常困難。 戴夫!你看到了嗎!戴夫!邱山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喜悅,不知何時戴夫已經(jīng)離開房間,從窗外看去,他連防護服都沒有穿,發(fā)瘋一樣的奔跑著把追逐他的喪尸遠遠的甩在身后。 邱山不知道戴夫在發(fā)什么瘋,趕忙拿起隔離服出去追他。 他的體力這一次好的出奇,一口氣就跑回了家里,追逐他的喪尸在他的后面聚集起來,讓邱山一時無法通過。 等到好不容易來到戴夫的家里的時候,他這次連大門都沒有關,邱山幫他關上大門,來到房里找他。 最后來到戴夫的臥室里面,戴夫和妻子并排躺在床上,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刀插在自己的心口,在邱山進來時已經(jīng)是彌留之際,即便刀身還插在體內(nèi),鮮血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出。 邱是我害死了我的妻子戴夫痛苦的對邱山說道:主啊我有罪 邱山握住他的手,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是戴夫口中開始噴出粉紅色的血沫,劇烈的咳嗽了一陣就昏過去了。這里沒有醫(yī)院能繼續(xù)上班,戴夫的死已經(jīng)無法挽回。邱山?jīng)Q定就讓他這么死去,來到床的另一邊,戴夫妻子的頭與身體呈90度的躺在那里,一看就是頸骨斷裂。邱山把她的腦袋轉過來正對著自己。成為喪尸的她還沒有死去,嘴巴慢慢的一張一合,嗓子卻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來,這副模樣就算是喪尸也無法繼續(xù)維持很久。 她看上去也是個美人,尤其是那雙迷人修長的雙腿,雙足也被保養(yǎng)的如同脂玉,白嫩的足弓,飽滿的足趾還涂著厚厚的紅色的指甲油,與她的肌膚映襯的讓人觸目驚心。 兄弟,既然你決定去死,那你家里的東西就都歸我了。邱山對戴夫自言自語,說著就把他的妻子雙腿分開穿過自己的脖頸,屁股就夾在邱山的后腦,雙腿被邱山雙臂攬住就這么從床上背起來大搖大擺的把別人妻子的尸體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