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配?
第十一章你配?
地板很快被打濕,混合著克洛斯的jingye和她自己的愛液,令謝寧軟羞恥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正當(dāng)她想要趁著沒人將地板的污漬處理掉,突然身后傳來了一道冷哼。 她慌忙的轉(zhuǎn)過頭,是白薇。 雖然早上才被給了臉色,但謝寧軟看到她還是松了一口氣。 是你啊。 她拿出紙將地板擦干凈,站起身準備離開。 白薇就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她,看到她擦拭污漬的動作,看到她大腿不斷流下的jingye,纖細的脖子的咬痕在長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渾身散發(fā)著一股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氣息。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在白薇看來像是在宣戰(zhàn)和炫耀。 她對謝寧軟有偏見,或許不僅僅只是偏見,甚至到了仇恨的地步。 原主痛苦的回憶不斷在折磨著她,盡管她不停的暗示自己并不是原本的白薇,但不斷出現(xiàn)的回憶還是讓她產(chǎn)生了共情。 她憎恨這些冷漠無情的吸血鬼,也憎恨搶奪了本該屬于白薇一切的謝寧軟。 她冷眼看著謝寧軟,直到對方經(jīng)過她的身邊,她才開口罵了一句:蕩婦。 聲音輕到不能再輕,卻還是被謝寧軟聽到。 謝寧軟停下了腳步,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你罵我什么?她的聲音十分壓抑,似乎在克制著她的情緒。 白薇卻沒察覺到她的隱忍,只當(dāng)是自己戳破了她的心思,讓她惱羞成怒。 她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重復(fù)了一遍,蕩婦,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 啪的一聲。 白薇的話沒能說完,就挨了謝寧軟一巴掌。 這一巴掌仿佛用盡了謝寧軟所有力氣,硬生生挨了一下的白薇被打的頭歪了過去,嘴角因為牙齒的碰撞被磕破滲著血,她腦子被打的懵了一下,臉也發(fā)麻的厲害。 她緩了很久才緩過來,捂著被打腫的臉惡狠狠的瞪著謝寧軟。 賤人,你竟敢打我! 白薇伸出手要向謝寧軟回擊,卻被有所防備的謝寧軟抓住。 我為什么不可以打你?謝寧軟質(zhì)問道。 如果不是你沒用,勾引不了他們?nèi)齻€,沒有資格當(dāng)吸血鬼的禮物,我會被送過來代替你被那群家伙蹂躪? 你罵我蕩婦?你又怎么知道是我心甘情愿成為蕩婦的?該成為蕩婦的人是你不是我,都是你的錯,明白嗎? 謝寧軟的話令白薇愣住,她因為原主的記憶而對謝寧軟怨恨,卻沒有想過,這個在記憶中會替代原主的人,其實并不愿意。 那這又如何,憑什么將責(zé)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白薇反駁道:你這完全就是污蔑,是偏見!他們?nèi)绾螌Υ愫臀矣惺裁搓P(guān)系! 那你又何嘗不是偏見和污蔑?謝寧軟氣勢洶洶的逼問。 將白薇的話一句不差的還給了她,他們?nèi)绾螌Υ愫臀矣惺裁搓P(guān)系? 白薇頓時被她的質(zhì)問懟的啞口無言。 你上吊自殺,是誰救了你?你被救下后又是誰擔(dān)心你的身體?白薇你捫心自問,你配給我臉色,配罵我嗎? 白薇的臉頓時毫無血色。 她已經(jīng)轉(zhuǎn)過腦子來了,意識到謝寧軟是個比她還可憐的受害者,再也不敢在謝寧軟面前保持優(yōu)越和咄咄逼人的氣勢。 呵 謝寧軟吐出了一聲冷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善妒的可憐女人,因為喜歡的男人移情別戀,求而不得就惡意揣測和詆毀男人移情的對象,也不管那個所謂的移情對象有多無辜。 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樣說著對你眼中狗男女的不屑,卻又一次一次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不斷用詆毀和不屑的樣子刻意引起別人的注意??尚?,真是令人捧腹大笑。 不不是,我我不是白薇想要反駁,對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心虛的厲害。 謝寧軟卻不給她狡辯的機會,一步步向她逼近,迫使她直視自己那顆骯臟而又虛偽的心。 不是什么?難道我說錯了?既然覺得我們礙了你的眼為什么不離開呢?別給我說什么他們不讓你走,你不會反抗不會和他們談判?但凡你拿出對我的氣勢和態(tài)度對待他們,你早就離開這里了吧。 說著,謝寧軟的眼神變得曖昧起來,像是將白薇徹底看穿。 說到底,還是舍不得。舍不得那個男人,但你又不敢找他麻煩,只能找找我的晦氣。 你知道嗎,白薇。我有些后悔了,后悔我當(dāng)時為什么要救下你這個白眼狼了。 謝寧軟輕聲細語的聲音卻讓白薇覺得如同鋒利的匕首狠狠刺在自己的心上。她被刺得鮮血淋漓,搖搖欲墜,卻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反駁。 謝寧軟的話不斷在她腦中回蕩。 你為什么不離開? 是啊,為什么?是走不掉還是根本不想走? 她有了一瞬間的茫然,卻又重新振作起來。 才不是什么舍不得,她是真的走不掉。 那個叫做利奧的男人威脅她,敢離開的話就要了她的命,她沒辦法反抗,為了自己的性命才迫不得已答應(yīng)的。 沒錯,這才是真相! 在痛斥了白薇一頓后,不管白薇如何狡辯和動搖,都不關(guān)謝寧軟的事了。 她強忍著痛苦上了樓,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才終于忍不住徹底釋放了出來。 淚水決堤,她哭了出來。 哭泣的聲音帶著痛苦,不甘,還有絕望。 她說白薇嫉妒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嫉妒白薇。 嫉妒對方不用被男人隨便贊嘆,嫉妒她可以活的輕松愜意。 她哭的很傷心,甚至覺得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難得喘口氣而委屈的哭的越來越大聲。 然而她的哭聲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吵死了! 突然出現(xiàn)在臥室里的男人嚇得謝寧軟將哭泣卡在了嗓子眼。 她憋的紅了眼,卻又因為害怕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表面委屈巴巴,心里卻臥槽不斷。 怎么把這尊瘟神給請來了。 (軟妹:老娘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竟敢罵我蕩婦,三觀給你重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