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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初春大清早,林淺只覺得燥得慌。 身上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打車回來學(xué)校的路上突然接到林玉琳的電話,她掛了又打,打了又掛,最后還是嚴(yán)澤凱給她摁了接通。 她說什么來著?她說你下周末和我去上海,她說她好不容易問到了你李叔兒子那老師,讓她每周往返上海去聽課,保準(zhǔn)上清華。 她回說林玉琳你這么閑快去和李叔談個戀愛吧,你女兒廢柴一個這輩子上不了清華。 說完就給掛了電話。 她正在氣頭上呢,就聽見嚴(yán)澤凱在旁邊不緊不慢的說,林淺我覺得你能考上的。 林淺笑笑: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可不能這么沒有眼力見。 果然嚴(yán)澤凱沉默了。 當(dāng)然他說的是對的。 只是她不想。 淺淺,我集訓(xùn)結(jié)束了。 嗯。他回來的時間比別人晚太多了,搞得她怪想的。 淺淺,我很想你。從提出分手那時候我就后悔了。我以為你真的不喜歡我了,我受不了,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對不起。 嚴(yán)澤凱認(rèn)錯的樣子好可愛啊啊啊啊。雖然他那天說了什么話她一點也不記得了,從他突然說我們分手吧這五個字的時候她就開始放空。 她沒想到他來真的,更沒想到他全方位拉黑自己后就一走了之。 那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嚴(yán)澤凱攤手:任君處置。 嘻嘻嘻嘻嘻嘻嘻。 林淺湊到他耳邊:今晚? 好。 嚴(yán)澤凱從來對她百依百順,除了性愛。這個不許那個不許的,今晚總算可以飽餐一頓了。 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嚴(yán)澤凱在離學(xué)校一個十字路口處先下了車。 沒有想到回來第一天就和林淺復(fù)合了。也對,她對感情從來沒有上什么心,所有開始,結(jié)束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他想到那天她喝醉了,赤裸著身子坐在他的身上,濕透的xiaoxue摩擦著他泛紅的性器。她捧著他的臉,從眉眼開始小心翼翼地親吻。 她看著他,眼中還泛著水花:嚴(yán)澤凱,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他欣喜若狂,扶著她的蜜臀直直地插入。 好喜歡和你zuoai啊。 仿佛一盆冷水潑下來,瞬間清醒。 林玉琳的行動力驚人,等林淺走到班門口便看到她插著手站著,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 怎么了,大清早這么火急火燎的。 你跟我過來。林玉琳一把拽著她走到辦公室門口,昨天聯(lián)考成績出來了怎么沒和我說。 你不早晚會知道?這不是收到短信了嗎。 mama不可能害你,你沒必要防著我。我只是想幫你選一條不會摔倒的路,mama走錯的路已經(jīng)夠多了,mama不希望你和我一樣。 mama給你選的那個專業(yè),你畢業(yè)了就能直接去李叔的公司工作,順風(fēng)順?biāo)挠惺裁床缓谩?/br> 然后林玉琳說著說著又哭了。 林淺受不了了:你講完了嗎。我要回去上課了。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別不信。 林淺冷笑:我不知道你這一輩子有哪條路是走對的,更不知道以你這樣可憐的人生有什么資格對我的人生來指手畫腳。你說的我都會去做,沒必要每次都跑來假哭一番。你好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回了教室。 她真的不懂,每個人都在說為她好,可是到底什么是好。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所以來cao縱她的人生,來證明自己也沒有那么糟糕的人,真的明白什么叫人生嗎。 就算走錯了路,摔的頭破血流,那也是她自己的人生。 林玉琳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