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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西行記(01-10)

冒了出來。

    羅黑虎蹲跪在婦人身側(cè),下裳已是褪去,挺著一根粗長的不文之物,婦人一

    只白生生的纖手輕輕的搭在其上,以一種巧妙的手法捻弄著。

    羅黑虎臉容有些扭曲,張大嘴巴,絲絲的吸著涼氣,一臉舒爽的模樣。

    那婦人捻弄了半晌,羅黑虎似乎有些難耐,俯身狠狠銜著婦人的紅唇吻了一

    回,低聲細(xì)氣的說道:「好久沒有嘗過這張迷死人的小嘴了,師妹,你就幫師兄

    品一品吧?!拐f著就移動身軀,要將不文之物湊上去。

    婦人卻是緊捏著那不文之物,不讓其上移,輕聲啐道:「你這臟貨,這根東

    西又是汗又是臟東西,腥臭死了,休想要妾身品嘗?!?/br>
    羅黑虎嘿嘿一笑,道:「師妹長得兩張好嘴兒,上面的小嘴嫌師兄臟,下面

    的小嘴卻是歡喜得很,這是為何?」

    婦人臉色潮紅,嚶嚀了一聲,喘息得更急了,原來羅黑虎的一只怪手已從婦

    人胸前下探至修長的雙腿之間,正自掏摸個不休。

    過得一會,婦人的喘息變成了低低的連綿呻吟聲,管弦一般銷魂入骨,羅黑

    虎忽然從婦人胯下收回大手,濕淋淋的舉在鼻端,嗅了幾下,就將那淋漓的汁水

    涂抹在自己直挺挺的不文之物上。

    羅黑虎摟過軟綿綿的婦人,除去那半解的羅裳,剝得如同白羊兒一般,低聲

    說道:「你這小浪蹄子,別以為師兄糊涂,若是換了睡在旁邊的俊俏小和尚跟你

    弄,不要說嫌臟了,恐怕連他的菊道,你這小浪蹄子,都會用你那香噴噴的小舌

    頭,舔個乾乾凈凈?!?/br>
    玄奘見那羅黑虎說話時,目光似是有意無意的瞟了過來,忙合上雙眼。

    過了片刻,耳邊聽得那婦人鼻音甚濃的唔了一聲,悄聲說道:「師兄在胡說

    什麼,小禪師風(fēng)儀過人,小妹只是敬仰得很,哪里有甚麼心思?!?/br>
    羅黑虎低聲笑道:「你當(dāng)師兄是瞎子,我出去找吃食時,若是再晚一些回去,

    你這小浪蹄子就要挨擠到小和尚的懷里了。再說了,你看小和尚的那種目光,心

    思誰看不出來,怕是給你弄口水,你就連人家小和尚都能吞到肚子里?!?/br>
    在婦人嬌嗔不依聲中,夾雜著一陣親嘴匝舌的聲響。

    一陣打鬧后,羅黑虎又說道:「我看著這小和尚雖不守清規(guī),卻是個有道的,

    師妹你就不要動什麼心思了,免得沒的麻煩?!?/br>
    婦人沒有答話,卻是發(fā)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似乎是被羅黑虎掏摸到什麼

    要害的地方,婦人喘息了幾下,膩聲說:「師兄不要再瞎摸了,小妹身子里好癢?!?/br>
    羅黑虎哈哈一笑,道:「師妹莫要著急,為兄這就替師妹止癢?!?/br>
    又是一輪親嘴匝舌的聲音,那羅黑虎道:「好師妹,你這一身細(xì)皮嫩rou,真

    令為兄愛煞,你且趴過去,翹起肥臀兒,待為兄來個隔山取火?!?/br>
    婦人呻吟了幾聲,一陣悉索聲響后,就聽得婦人發(fā)出一下悶悶的哼叫,似乎

    是身子的什麼地方被塞滿了。

    接下來便是一連串皮rou相拍擊的啪啪聲,夾雜著柔媚入骨的低低呻吟聲,一

    股帶著女子體香的異樣氣息,彌漫充斥著整個山神廟堂。

    過了一陣,玄奘忽覺那氣息越發(fā)潮熱,似乎噴薄到自己的臉上,不由睜開了

    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婦人那張紅艷艷的嬌媚臉孔,卻是近在咫尺,那小嘴兒在急促

    張合,不斷的喘息呻吟,潮熱的氣息就一口口噴在自己臉上,水汪汪的一雙美眸

    失神的看著自己。

    目光稍稍向上一抬,便見到一段纖細(xì)柔美的腰身俯伏在地上,一個渾圓的雪

    臀正高高向后翹起,一具雄壯的身軀跪在曲起的兩條美腿之間,一根黑黝黝的不

    文之物沒在雪臀深處,在不停的沖撞抽插,發(fā)出著如陷泥沼般的聲響。

    原來那婦人嬌柔的身子不堪沖撞,跪趴著被cao弄了一會,輕盈的身子便漸漸

    不在原地,無意識的向玄奘這邊靠挪,羅黑虎性致勃發(fā),一時只顧大開大合的抽

    插,顧及不了其他。

    不知不覺之間,赤裸的婦人就移至與玄奘并頭而臥、氣息相聞的距離。

    玄奘睜眼一掃,便又合目睡去,臉容淡靜,仿佛未曾醒來過。

    婦人水汪汪的美眸與玄奘目光一觸,心肝兒卻是大大的一顫。

    她本已到了要緊關(guān)頭,心肝兒這一顫,只覺雪股深處傳出一陣抽搐律動,不

    由發(fā)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語不成聲的急呼:「小妹要到了,快些兒不要停?!?/br>
    羅黑虎抽插正酣,忽覺師妹下面的那張流溢著汁水的小嘴一陣夾緊,層層圈

    圈的嫩rou包裹過來,快美無比,兼之一股熱流不知從何處冒出,澆淋在不文之物

    的頂端,酥麻麻滲入骨髓深處,一時不知身在何處,當(dāng)下低吼一聲,猛力抽插幾

    下,便一泄如注了。

    兩人完事后,躺在地上歇息,過了一會,婦人忽然格的一笑,在寂靜的山神

    廟里,甚為響亮刺耳。

    羅黑虎懶懶的說道:「師妹如此愉悅,想是適才為兄侍候得賣力?!?/br>
    婦人啐道:「休再胡說八道,明日還要起早趕路,如今趕緊休息才是正路?!?/br>
    說著兩人起身拭去污物,分別整理好衣物,便席地而臥,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山神廟中重新陷入寂靜中,玄奘睜開了眼睛。

    他靜靜的看著那尊在幽暗中的破敗山神像,借著黯淡的的星光,他清晰的在

    那脫了顏色的泥胎上,辨認(rèn)出猙獰與慈悲并存的表情,他默默的看了一陣,又合

    上雙眼,自管睡去。

    次日清晨,玄奘醒來時,羅黑虎與那婦人已不見了影蹤,在熄滅的火堆前,

    端端正正的放著一錠份量不輕的銀子。

    玄奘一笑,將銀子收入囊中,昨夜之事也可算是一樁奇聞了。

    他舒展了一回筋骨,把殘留的火堆清理乾凈,便收拾行囊出了山神廟,在一

    條溪流中略略洗漱一番,便又自上路去了。

    5桃妖(上)

    玄奘又行走了幾天,這一日過午時分,來到了信陽縣城。

    去信法明長老的李員外,乃是信陽縣有名的大戶,府邸位于信陽縣城的西大

    街上,青磚綠瓦的幾乎占了半條街道,鑲著巨大銅釘?shù)拇箝T緊閉著,越過院墻可

    見著一些精致的樓閣和綠樹紅花。

    玄奘整了整僧衣,便去叫門,門子問了來歷,自去通報員外。

    那李員外與法明長老交好,常去金山寺上香,倒也見過玄奘幾次,知玄奘雖

    年少,卻是有宿慧的,身具佛門大神通,乃是金山寺數(shù)得著的有名僧人。他接報

    后,不敢怠慢,當(dāng)下大開中門,將玄奘迎入府中。

    在客廳奉過茶水后,李員外令下人設(shè)宴,不多時,酒rou佳肴便擺滿了一桌子,

    陪席的一干李府中人言笑晏晏,對玄奘勸酒布菜,倒也熱鬧。

    吃過幾口酒菜,玄奘詢及宅中不靖之事,李員外臉色微微漲紅,陪席的李府

    中人也紛紛含糊其詞,只是連連勸酒,玄奘便不再問,自去喝酒吃rou。

    玄奘這一路行來,雖不艱苦,路途上缺衣少食乃是當(dāng)然的,眼下酒菜豐盛,

    他倒是吃喝得甚是愜意。

    酒席吃了小半個時辰,眾人酒酣耳熱之際,忽聽得外頭潑刺刺的一聲大喝:

    「李員外,你家的妖邪業(yè)已找到,乃后園一株桃樹妖是也?!?/br>
    話音未落,兩名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道士大步闖入廳中,一紅臉一黃臉,皆身

    材高大,須發(fā)飛揚(yáng),神采不凡,幾名阻攔不及的李府下人不知所措的跟在后頭。

    席間氣氛登時一窒,一人低聲嘟囔道:「什麼你家的妖邪,這兩位道爺說話

    好不懂事,當(dāng)我李府家是養(yǎng)此等物事的不成?」

    李員外看著玄奘,神情十分尷尬,好容易才一笑,他起身招手引過兩名道人,

    對玄奘彎腰作揖,賠笑道:「這兩位乃是真法、真經(jīng)道長,昨天游方至此,言我

    府中有妖氣,李某恰逢久候禪師未至,便請了兩位道長查看家宅。此事說來,乃

    是李某做得不地道,還請禪師勿怪?!?/br>
    他自在那里賠禮致歉,那兩名道人卻是氣勢甚盛,乜斜著眼睛看玄奘。

    李員外這般一分說,玄奘心中明鏡也似的,這兩名道人乃是來搶金山寺的香

    火來著了。

    他當(dāng)下微微一笑,也不管嘴上油膩,起身合什道:「降服妖邪,乃天下有道

    之士的共責(zé),并非佛門專責(zé)。李施主掛心家宅,兩位道長義勇,小僧自個來遲,

    何來的怪責(zé)之言?!?/br>
    李員外心中忐忑,若是因自己貪圖一時便利,得罪了在鄰近數(shù)縣大有名聲的

    金山寺,事情就不美了。此時聽得玄奘的說辭,不由松了口氣。

    那兩名道人在李府中巡查時,隱約聽到幾名下人說府中來了一名和尚,乃是

    員外從名剎金山寺請來的高僧,便存了同行別苗頭的心思,甫一發(fā)現(xiàn)妖邪蹤跡,

    便直闖酒宴大廳,存心給這剛來的佛門同行一個下馬威。

    此時聽玄奘言辭大氣,兩人也消了幾分傲氣,分別與玄奘見禮。

    這兩名道人自稱乃是樓觀道門下弟子,專責(zé)行走人間,蕩妖誅邪,紅臉稍胖

    一些的那位是師兄,道號真法,黃臉瘦一些的乃是師弟,道號真經(jīng)。

    樓觀道的大名,玄奘是聽聞過的,一些典籍中也有其記載。

    樓觀道據(jù)說是尹喜所創(chuàng),尹喜乃是與老子齊名的道門大能,他結(jié)草為樓,觀

    星望氣,因而其道派稱為樓觀。樓觀道至今已傳承了近千年,乃是鼎鼎大名的修

    行門派,絕非是金山寺這等不修術(shù)法的世俗寺廟可相比的。

    這兩名道士若真?zhèn)€出身樓觀道,怕是不好相易的高人。

    李員外卻是沒有聽說過樓觀道的,在他心中,在這附近數(shù)縣頗有名氣的金山

    寺,才是正宗的名剎大寺,玄奘是來自名剎的有道小高僧,真經(jīng)和真法兩人,則

    是不知從哪個山溝鉆出的兩個野道士,故此方有適才的賠禮致歉。

    玄奘心念一轉(zhuǎn),就明白其中的緣由,他當(dāng)然是不會去說破。

    略略寒暄過后,那紅臉的真法道人性子急,扯著李員外急吼吼的說道:「李

    員外,你且隨我等去看看那株桃樹妖?!?/br>
    李員外聞言心中甚慌,有心不去,奈何這是在自家宅中,是避不得的事情,

    躊躇了半晌,他才哭喪著臉,執(zhí)著玄奘的手說道:「請禪師務(wù)必與老朽同行?!?/br>
    玄奘微笑應(yīng)允,李員外這才緊緊攜著他的手,帶了幾名管事,顫巍巍的跟隨

    兩名道人向后園行去。

    李府的后花園占地約莫十多畝,花木繁茂,滿目青綠嫣紅。兩名道士指認(rèn)的

    桃樹妖,乃是一株孤零零長在西北角落的桃樹。

    這株桃樹年歲久遠(yuǎn),合抱粗細(xì),樹干深褐多裂紋,此時雖未掛果累實(shí),枝頭

    卻已是密密匝匝的綠色葉片,無數(shù)粉色的桃花在綠葉叢中開得熱熱烈烈的,與其

    他方自抽出寥寥幾片綠葉的諸樹相比,其勃勃生機(jī)遠(yuǎn)超尋常。

    兩名道士走到離桃樹約莫七八丈處,就停下腳步,等待李員外等人跟上來。

    真經(jīng)看了一眼身后的眾人,從懷里小心的掏出一面銅鏡,遞到李員外身前,

    說道:「這乃是我樓觀道的秘寶,名為照妖鏡,員外且用它照這株桃樹?!?/br>
    李員外心中忐忑,轉(zhuǎn)頭看著玄奘,見他微微點(diǎn)頭,這才手顫顫的接過銅鏡。

    這銅鏡頗為古舊,邊緣處有一層瑩潤的包漿,似是常常被人持握,四邊雕畫

    著一些類似符咒的奇異花紋,鏡面卻是灰蒙蒙的,映著人臉都模模糊糊的不甚清

    楚。

    李福員外不敢久持,轉(zhuǎn)動著鏡子,照向那株桃樹。

    桃樹映入銅鏡里,鏡面忽然微微一亮,只見鏡中模糊的桃樹影像中,一股青

    黑之氣在樹桿里收縮吞吐。李福員外大叫一聲,雙手發(fā)軟,銅鏡就直墮向地下。

    真經(jīng)手快,探手接住了照妖鏡,顧惜的左右反轉(zhuǎn)察看過無礙,才放入懷中,

    說道:「員外請小心些,這等秘寶若是有所損壞,我?guī)熜值芑氐綆熼T也不好交代?!?/br>
    那真法走前幾步,取出一柄青銅符劍,向著眾人挺胸凸肚,威風(fēng)凜凜的說道:

    「這兩日我?guī)熜值懿楸槔罡T處,才覓得此妖蹤跡,李府家宅不寧,便是此妖作

    的怪,李員外且站到一邊去,看我?guī)熜值茏龇?,除去此妖,保你家宅平安?!?/br>
    說著用青銅符劍一指那株桃樹。

    那桃樹被符劍一指,卻是生起了一些異樣,枝葉嘩嘩作響,竟是無風(fēng)自動。

    一些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看熱鬧的李府下人,發(fā)出一連串的驚呼,轉(zhuǎn)眼就逃個無影

    無蹤,只余下幾個膽兒肥的,兀自遠(yuǎn)遠(yuǎn)的打望。

    李員外臉色煞白,腿腳發(fā)軟站立不住,兩只胖手便死死的拿住身邊一樣牢固

    的物事,及至稍稍回神,方才發(fā)覺他雙手緊捉著的,乃是玄奘的一條臂膊。

    玄奘的臂膀溫?zé)岱€(wěn)定,強(qiáng)健有力,無端使人覺得心安。

    李員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玄奘那略顯高瘦的身軀挺直如松,紋絲不動,神色淡

    靜。他心中略定,卻不敢松開手,并又將肥肥的身軀向玄奘靠近了一些。

    跟隨著李員外的幾名管事,也都是駭?shù)没昶怯?,心中極欲拔腿飛奔逃去,

    奈何家主還留在此地,只好強(qiáng)忍著害怕,雙腿顫顫的躲避在甚有高僧氣度的玄奘

    身后。

    李員外雖然害怕得很,然而這是涉及自家的事情,便強(qiáng)撐著向玄奘解釋這桃

    樹的來歷,雖未免有些口齒不清,玄奘倒也勉強(qiáng)能聽個明白。

    這老桃樹不知長了多少年,在李府建府邸前便有之,李員外因愛其茂盛,建

    宅時便將其圈入了后花園,不想原來是妖物,這真乃是自取其禍了。

    此時,那真法與真經(jīng)對看了一眼,彼此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這動靜也鬧得差不多了。

    兩人行前幾步,成犄角之勢,面對著桃樹凝神養(yǎng)氣。

    那真法陡地大喝一聲,揮舞著青銅符劍,左手捏法訣,嘴唇快速張合,念誦

    咒語,腳下一步一頓,卻是繞著桃樹踏起了罡步。

    那桃樹的枝葉抖動得越發(fā)厲害,仿佛極是不安。

    真經(jīng)一圈罡步堪堪踏完,手臂忽然一揚(yáng),兩道黃色的符箓脫手飛去,啪的貼

    在桃樹干上,那符箓一貼在樹干上,上面用朱砂繪就的符文閃亮了起來。

    桃樹陡然一下大震,一聲不知從何而來的凄厲呼聲充斥諸人耳際,眾人只覺

    腳下的地面波動,無數(shù)樹根在土下瘋狂穿行,桃樹的枝條如同無數(shù)人臂,在狂舞

    不休,更有一陣冰寒的惻惻陰風(fēng)繞著桃樹刮起。

    眾人只覺一時天昏地黑,偌大的一棵桃樹仿佛要活轉(zhuǎn)過來一般。

    李府那些大膽的下人以及幾名管事,齊齊發(fā)出一聲吶喊,什麼都顧不上了,

    四散而逃。李員外兩眼發(fā)直,也想轉(zhuǎn)頭便逃,奈何身胖腿軟,半步也邁不動,身

    旁的玄奘也牢牢握住其臂彎,根本移動不得。

    一直沒有動靜的真法忽然動了,雙手分別由腰側(cè)升起,劃出兩道圓弧,聚于

    胸口,雙掌合成蓮花狀,停頓了一個瞬間,然后猛力向前推出,嘴里同時一聲暴

    喝:「先天真火,樓觀道誅妖!」

    一點(diǎn)火光在他掌前閃現(xiàn),瞬間就變成一個暴烈的火球,疾飛向桃樹。

    那徘徊在耳際的呼聲愈發(fā)凄厲,桃樹的枝干猛烈的晃動,枝葉舞動得近乎癲

    狂,綠葉飛散飄落,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地而出。

    正當(dāng)此時,一聲急急的嬌叱從墻外傳來,「住手,你們兩個蠢材?!?/br>
    隨著嬌叱聲,一條嬌小身影迅捷越過院墻,半空中挽弓一放,嗖的一聲,一

    支淡紅色的小箭射在那暴烈的火球上,轟的一下悶響,火球爆做漫天的火雨。

    那火雨飄飄灑灑,一些向著李員外和玄奘灑落了過來,玄奘便揚(yáng)袖一拂。

    他的力氣甚大,那寬大的僧袖被他一揮,呼地生起一股猛風(fēng),如同小龍卷一

    般,將那些散飛的火雨都吹卷上半空,閃爍幾下就熄滅了。

    那道嬌小身影落在地上,乃是一個身穿杏黃道袍、約莫十八九歲的女冠,身

    子嬌小玲瓏,臉龐略圓,一對大眼睛亮晶晶的。

    女冠暼了一眼僧衣飄飛的玄奘,身形飄飛而起,落在尚自猛烈晃動的桃樹前,

    纖手一揮,啪啪兩聲,將貼在樹干上的兩道符箓打飛。

    那兩道符箓飛在半空中,符文顏色一黯,便化成點(diǎn)點(diǎn)飛灰,消失不見。

    符箓被打飛后,桃樹的枝干雖還在晃舞,卻是沒有了方才那種癲狂。

    女冠伸手按在樹干上,閉著一雙大眼睛,嘴里輕輕呢喃著,似乎是在跟桃樹

    交流著甚麼,過了一會,她從懷里取出一道綠朦朦的符咒,小心的貼在樹干上,

    又把纖手按在上面,繼續(xù)閉目呢喃著。

    那綠朦朦的符咒發(fā)著淡淡的綠光,那綠光一絲絲的滲進(jìn)樹干里。

    過了良久,桃樹才徹底平息下來,卻還不時的一陣抽搐輕抖,極像是一個小

    姑娘在輕輕抽泣的一般。那本是密密匝匝的綠葉和粉花,在剛才的狂舞中已幾乎

    脫落殆盡,只有寥寥數(shù)片最頑強(qiáng)的葉子還殘存在光禿禿的枝干上,有一種說不出

    的凄涼。

    6桃妖(下)

    真法和真經(jīng)在女冠叱喝后,就垂手站在一旁,不敢略有異動,此時見她忙活

    完了,兩人訕訕的走了過去,低眉順眼的說道:「大師姐,你怎麼來了?」

    女冠瞪著他們,又急又疾的說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你們兩個蠢材,怎

    麼學(xué)的道法?這株桃樹,才孕育出靈性,智慧未開,只是本份的餐風(fēng)吞露,吸納

    月華,根本算不得妖,若能好好養(yǎng)育,不出十?dāng)?shù)年就是看護(hù)洞府的上佳靈物。被

    你們這兩個蠢材這般一通蠻搞,這株桃樹少說也損失了百年的道行,這還是賠上

    本大師姐一枚上品木生符的結(jié)果?!?/br>
    她話雖說得疾急,嗓音卻如黃鸝鳴叫般,清脆動聽。

    真法和真經(jīng)身材魁梧高大,氣勢雄赳赳的,然而在這嬌小玲瓏的女冠面前,

    卻是宛如小狗一般俯首貼耳,被她訓(xùn)斥得冷汗淋淋。

    過了半晌,真經(jīng)才期期艾艾的說道:「大師姐,我兩人下山的職責(zé)乃是除妖

    靖宅,查出這府宅有妖氣,我二人又沒有大師姐的慧眼,哪里能分辨得這般仔細(xì)。

    這個有妖,自然是要除的了?!?/br>
    女冠一瞪大眼睛,說道:「明明是你們兩個學(xué)藝不精,如今又在推諉責(zé)任,

    心性修為太差,回到門中后,罰你們兩個抄寫妙真經(jīng)一千遍、執(zhí)苦役半年?!?/br>
    真經(jīng)和真法苦著臉應(yīng)諾了,女冠又訓(xùn)斥他們一通后,亮晶晶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

    白生生的纖手指著玄奘,叱喝道:「你這和尚,難道也看不出這株桃樹尚未成妖,

    任由這兩個蠢材胡鬧?」

    玄奘行前了一步,合十施禮,肅容說道:「妖生人宅,乃屬不詳。小僧慚愧,

    自知無能這桃樹安然搬離府邸,也只好看著兩位道長施法除妖,還善信人家一個

    寧靜了?!?/br>
    真法道人湊在女冠耳旁,低聲嘀咕了一陣,似乎是在解說玄奘的身份,不過

    料想無甚好話,女冠聽完后,皺著小鼻子哼了兩聲,便不再理會玄奘。

    后花園的動靜消失后,李府一眾驚魂失魄的下人和管事,跌跌撞撞的陸續(xù)前

    來尋家主,而后看圍簇在李員外身邊。

    真經(jīng)和真法便向李員外、玄奘以及幾名管事,引見這名忽然出現(xiàn)的女冠。

    這女冠大名為尹小花,樣貌一如名字般玲瓏美麗,自幼便入門修行,天賦極

    其出眾,乃是樓觀道年輕一輩中道行精深的弟子,被尊為樓觀道的大師姐,掌管

    著門下三百弟子的賞罰大權(quán),亦是樓觀道主的獨(dú)生愛女。

    尹小花不滿的瞟了一眼兩人,說道:「說辭還算可以,你們要記住,下次引

    介本大師姐時,最后一句就不必說了?!拐娼?jīng)和真法忙點(diǎn)頭稱是。

    李員外此時如夢初醒,抬手顫抖抖的指向那安靜下來的桃樹,吶吶的問道:

    「那,這……這桃樹?」

    尹小花撇撇嘴,清脆的說道:「你放心,這株桃樹并非妖物,此時它已傷了

    根基,我貼上木生靈符,七日后,這株桃樹就會退化為小樹苗,屆時我會將它帶

    走,另行尋一處風(fēng)水寶地種下。這七日期間,你們不要進(jìn)入這花園便無事了?!?/br>
    李員外大喜,轉(zhuǎn)頭對一眾仆役吩咐:「快去設(shè)宴,我要好好款待禪師和幾位

    仙長?!?/br>
    此番除妖玄奘并未出大力,然而他一直護(hù)持在李員外身邊,令李員外覺得心

    中甚是安穩(wěn)。在李員外的心目中,這位金山寺的小高僧,可比那三個呼呼咋咋的

    野道人牢靠多了。

    眾人回到大廳,仆役已撤去殘席,重新上了酒菜。

    尹小花和那真經(jīng)、真法兩位尚未用飯,此時腹中甚是饑餓,當(dāng)下就毫不客氣

    的踞案大嚼,只是他們持律甚精,只是就著一些素菜豆腐下飯。

    玄奘剛進(jìn)了酒食沒多久,便與李員外陪在一旁小酌。

    喝了幾杯酒,玄奘向李員外問起家宅不靖的事情,在去給法明長老的書信里,

    只是簡略提及家宅不不靖,并未有細(xì)說具體情況。

    李員外此時自是如實(shí)相告,沒有半分隱瞞。

    在月余前,李府的馬廄忽然半夜悲鳴sao動,家丁趕往查看,發(fā)現(xiàn)一匹公馬不

    知何故發(fā)了狂,將其他五六匹馬撕咬致死,馬廄一片鮮血淋漓,那匹發(fā)狂的公馬

    滿嘴鮮血的大嚼著一塊撕咬下來的血rou,家丁驚駭之下將那瘋馬擊斃。事后官府

    也派人來勘察,卻也查不出什麼端倪,便以馬匹吃錯東西為由結(jié)了案。

    過得幾天,李府的廚房里的一只準(zhǔn)備宰殺的老母雞也發(fā)了狂,硬生生掙開捆

    綁的草繩,將廚娘啄得滿臉鮮血,還從手臂上撕下一條血rou吞下,又把趕來的兩

    只看家黑狗啄死了,最后被家丁亂棍敲死了。

    經(jīng)過這兩事后,李員外估摸府中可能有不靖之物,便去信法明長老求援。

    去信之后,李府又發(fā)生了貓狗和雀鳥狂亂嗜血的等幾起事件,李員外坐臥不

    安,夙夜不得眠,然后便有了真經(jīng)真法道人上門除妖的事情。

    如今在三位仙長和禪師的襄助下,李府終于除去了妖孽,還家宅一個安寧,

    李員外長舒了一口氣,如是說。他說完后,卻見玄奘皺起了眉頭,尹小花的一張

    小臉也陰沉的板了起來。

    李員外心中一跳,張口結(jié)舌的說道:「難道,難道說……」

    真經(jīng)和真法兩人此時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停止了胡吃海塞。

    尹小花不去理會李員外,一雙大眼睛瞪著真經(jīng)和真法,問道:「喂,你們兩

    個,聽了這些事情后,就找上了那株桃樹妖?」

    真經(jīng)和真法相顧了一眼,真經(jīng)囁囁嚅嚅的說:「我們找遍了整座府邸,只找

    到這麼一個妖怪,自然就是它作怪了?!?/br>
    尹小花臉如寒霜,憤怒的舉起小拳頭,碰碰的一人打了一記爆栗,直接就將

    兩人的頭顱打得跌撲在面前的菜盤里,才恨恨的說道:「你們兩個蠢材,桃樹妖

    就算開了靈智,也不過是能迷惑人,吸取陽氣而已,哪里能造出嗜血的怪物。氣

    死我了,這事完了,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滾回門中,抄寫一萬遍化胡西升經(jīng),三年

    內(nèi)不準(zhǔn)下山。」

    玄奘嘆了口氣,對臉色煞白的李員外說道:「李員外,貴宅恐怕還另有妖孽?!?/br>
    李員外手中酒杯一個拿不穩(wěn),砰的摔碎在地上。

    酒宴又停了,玄奘暗暗搖頭,這李府的時運(yùn)怕是有些問題,這短短的半天,

    酒宴就中斷了兩次,虧得自己一開始就放開了吃喝,如今倒是酒足rou飽。

    在暴怒的尹小花主持下,當(dāng)日事發(fā)時的家丁和廚娘被帶到了大廳,詳細(xì)講述

    了當(dāng)時的情況。

    尹小花又帶著真經(jīng)和真法,重新勘查李府,玄奘攜同著李員外,帶了幾名膽

    大的家丁,跟隨在后頭。

    李府甚大,尹小花帶著眾人,花了近三個時辰,才將李府徹底勘查了一遍,

    卻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她的勘察極盡細(xì)致,就連女眷閨房里的馬桶也揭開看過了,然而就是沒有任

    何發(fā)現(xiàn),李府中除了那株桃樹妖,就別無妖氣,也無其他的異常痕跡,一切都很

    正常。

    眾人一無所獲的回到大廳,尹小花皺著小眉思索了半晌,便要李員外召集府

    中所有的人,從正房婦人到守門的門子,一個不能遺漏的集合到大廳前的院子里。

    李員外此時如驚弓之鳥,當(dāng)下也不顧得什麼尊卑禮節(jié),讓幾個管事馬上分頭

    去召集人。

    李府中的所有人齊集后,尹小花便逐一察看每人的氣色,真經(jīng)和真法跟著她

    后面,持著照妖鏡,一一的照過。察看完最后一人,仍舊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李府

    中人雖然大部分氣色不甚好,然而那是這段時間家宅不靖所致,沒有一人沾有異

    樣氣息。

    尹小花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陰沉得似乎要滴水一般,真經(jīng)和真法戰(zhàn)戰(zhàn)業(yè)業(yè)

    的跟在她屁股后面,唯恐一不小心被這位脾氣暴躁的大師姐暴揍一頓。

    此時天色已黑,院子里光線晦暗,李府眾人這段時間本已擔(dān)驚受怕,此時在

    這等壓抑的氛圍下,便有數(shù)名仆婢承受不住,嚶嚶的低泣起來,驚恐哀傷這等情

    緒蔓延得極快,片刻之間便有大片的女眷痛哭起來。

    廳堂前忽然傳出一聲「呢哞」的大吼,震得李府眾人耳鼓發(fā)鳴,嗡嗡直響。

    眾人茫然循聲看去,只見一身月白僧衣的玄奘站在廳前的臺階上,略顯高瘦

    的身軀挺直如不動之松,一雙瑩亮卻幽深得不可測的眸子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然后合了起來,一段朗朗的經(jīng)文便響了起來。

    眾人只覺那經(jīng)文如同流水般灌入耳中,雖然字句聽得不甚分明,然而那平和

    的聲調(diào),經(jīng)文中蘊(yùn)含鎮(zhèn)靜的本意,漸漸平息了眾人心中的惶惑與不安。

    玄奘自幼修行,雖遠(yuǎn)未達(dá)到舌燦蓮花的境地,然而先用一聲獅子吼震懾李府

    眾人的心神,再憑藉經(jīng)文安撫眾人那怯弱的心靈,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玄奘誦完經(jīng)文,睜目一掃,見眾人情緒已定,便緩緩揚(yáng)聲說道:「今日早前,

    尹仙子和兩位仙長,已施展大神通除去后花園的桃樹妖,這時爾等親眼所見。如

    今三位仙長和小僧,皆坐鎮(zhèn)在李府,任它是何等妖邪鬼魅,也決計不敢現(xiàn)身。爾

    等何須驚惶,且安心回去歇息罷。」

    李員外也站了出來,拿出家主的尊嚴(yán),又強(qiáng)擠出笑容,一一勸慰,眾人才漸

    漸散去。

    7蠱惑(上)

    李府眾人散去后,尹小花的小臉漲紅,頗是慚愧。

    她貴為樓觀道三百弟子的大師姐,性子雖是急躁,卻非不明事理,只是方才

    被兩位糊涂師弟氣得發(fā)昏,一時迷了心智,險些在李府釀出了營嘯之類的驚變。

    她平復(fù)過心情,便肅容向李員外和玄奘打了個稽首,賠禮致歉,李員外連道

    不敢當(dāng),玄奘只是微微一笑。

    幾人又商議了一陣,卻是茫無頭緒,且今日事情繁亂,各人也甚為疲倦,李

    員外便吩咐管事為幾人安排住處。

    李府的樓閣甚多,尹小花被安置在一幢靠近后花園的小樓里,便于就近照看

    那株桃樹妖。真經(jīng)和真法則是合住在前院的一幢小樓,負(fù)責(zé)守護(hù)門戶。玄奘是安

    置在靠近后宅的一幢小樓里。

    三幢小樓成品字分布,正好鎮(zhèn)守著整座府邸……

    在一名管事殷勤的引領(lǐng)下,玄奘來到自己的小樓。

    小樓很雅致,分上下兩層,上層是臥室和書房,下層是會客廳和侍者房等。

    一名俏麗婢女垂首侍立在廳中,管事向俏婢吩咐過幾句,便告退了。

    玄奘有些疲憊,就讓俏婢安排洗浴事宜,準(zhǔn)備洗完后就寢。

    俏婢柔柔的應(yīng)了一聲,拉開會客廳后面的一道布幕,便見一個半人高的碩大

    木桶,木桶上溫?zé)岬乃趄v,卻是早已準(zhǔn)備好一桶浴湯,木桶邊上也放著一些

    澡豆、皂角粉等潔身之物。

    俏婢將玄奘引到木桶邊,臉泛紅暈,低聲說道:「奴婢為禪師更衣?!?/br>
    玄奘微微一怔,即隨笑笑說道:「如此也好?!?/br>
    俏婢暈著臉,輕垂螓首,替玄奘除下僧衣和褻褲,露出了一身白玉柱般的精

    實(shí)筋rou,胯下不文之物軟軟的垂著,頗有些累贅。

    玄奘踩著木階梯走入桶中,坐了下來,水湯正好浸到頸脖處,溫溫?zé)釤岬暮?/br>
    不解乏,他便舒開手腳,半浮半沉的浸泡起來。

    那俏婢放下布幕,自去將那換下來的衣物拿去洗滌,

    玄奘浸泡了一會,正全身血脈暢通之際,那俏婢揭開布幕又走了進(jìn)來,低聲

    說:「奴婢服侍禪師洗浴?!?/br>
    玄奘也不去看她,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得身后一陣除去衣物的窸窣聲,不多時,兩只軟綿綿的小手探入水中攪了

    攪,接著輕輕放在玄奘的肩膊上,細(xì)細(xì)的揉捏著,皮rou酥麻麻的,有說不出的舒

    暢。

    揉捏了一會,俏婢低聲請玄奘趴靠在身前的木桶沿上,她取了澡豆在玄奘背

    脊上打出一層泡沫,輕輕的在背上涂抹均勻。

    一陣水花響動過后,俏婢邁入木桶中,柔軟奧熱的身子貼在玄奘后背,兩團(tuán)

    柔軟的豐腴緊緊的抵在他背脊上,稍一接觸,那兩團(tuán)豐腴便在四處滑動起來,那

    種軟膩嫩滑的觸感,來回往復(fù)的滑過肩膊臀脊,舒爽得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兩團(tuán)豐腴滑動了一陣,中間便出現(xiàn)了兩粒略硬的小東西,蹭擦過背上的肌膚,

    更是酥麻酸爽得難以形容,玄奘不由嘆息了數(shù)聲。

    那俏婢輕輕舔著他的耳垂,低聲說道:「禪師,該洗前面了?!?/br>
    玄奘便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俏婢俏臉漲紅,秀發(fā)半濕,精赤赤在站在木桶中,胸

    前一對豐腴的雪白乳兒,兩粒暗紅的乳珠如同小葡萄般挺立著,雪白平坦的小腹

    下,一叢黑黝黝的毛兒濕漉漉緊貼著飽滿如小饅頭的rou阜,底下隱約可見一條暗

    紅色的rou縫兒。

    玄奘看了一回,便笑笑仰躺在木桶中。

    俏婢暈著臉,跪坐在他身前,又用澡豆在他胸膛上打出一層泡沫,然后俯身

    貼了上去,輕咬嘴唇,用那豐腴雪白的乳兒,將那泡沫推散到小腹,肋側(cè)等地方。

    任由雪乳兒在身上嫩滑滑滑的四處蹭擦,玄奘毫不客氣的伸手一探,捉住了

    俏婢翹起的雪臀,輕輕的揉搓著。

    俏婢低低的呻吟一聲,抬頭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

    雪乳兒在玄奘身上滑動了一會,俏婢湊到他耳邊,低聲的說:「禪師,該洗

    下面了。」

    玄奘點(diǎn)點(diǎn)頭,收回在翹臀上肆虐的手,站了起來。

    一條約莫七八寸長、紫艷艷、青筋畢露的不文之物,筆直的貼在他結(jié)實(shí)的小

    腹上。

    俏婢滿臉暈紅的跪坐著,咬著唇兒,先耐著性子將他雙腿用清洗乾凈,再細(xì)

    心的用澡豆打出泡沫,輕柔柔的涂抹在那熱氣騰騰的不文之物上,然后一雙纖手

    悄然向下,拂過那多皺的囊袋,越過兩腿之間,探在那粗糙的后竅上,柔柔的打

    上一層泡沫,輕輕觸摸著,細(xì)心的將每一道縫隙都揉洗乾凈。

    玄奘舒爽得不住的倒吸涼氣。

    清洗完后竅和囊袋,俏婢將一勺子清水淋在那筆挺挺的不文之物上,仰頭水

    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張開小嘴,一口含住了那紫艷艷、青筋畢露的物事,吞吐匝

    弄了起來。

    玄奘低著頭,看那俏婢漲紅小臉趴伏在他胯下,努力匝弄著那根不文之物,

    拼命吞吐的表情,不由有些出神。

    過了良久,玄奘輕撫俏婢濕漉漉的秀發(fā),說道:「如此就夠了,停下吧?!?/br>
    俏婢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松開小嘴,吐出那條沾滿唾液的不文之物,妖妖嬈嬈

    的站了起來,水汪汪的瞟了一眼玄奘,轉(zhuǎn)身俯伏在桶沿上,翹起了雪臀,兩個雪

    白顫巍巍的rou丘之間,一道紅艷艷的rou縫兒水光隱隱。

    俏婢回過頭,羞答答的低聲道:「禪師的物事甚大,請多多憐惜小婢?!?/br>
    玄奘微微一笑,在那軟彈彈的雪白翹臀上拍了一記,說道:「起來吧,小僧

    今日已盡興,不消再做什麼了?!?/br>
    俏婢有些愕然,低頭看著玄奘那條青筋暴現(xiàn)、不屈不撓的不文之物,帶著哭

    腔說道:「禪師,可是小婢服侍不周?禪師喜歡如何,小婢都可以……」

    玄奘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溫和的說道:「你不必驚慌。小僧知道,李員外

    定是要你盡心侍候,你做得很用心,我很滿意。小僧無忌于酒色,乃是歷練紅塵

    的手段。這一身皮囊,可以放縱,卻不可沉溺,現(xiàn)在這般就剛剛好了,再繼續(xù)就

    失去錘煉本心的意義。你且替小僧擦干身子罷。」

    說罷就閉目長吸了一口氣,那雄赳赳的不文之物登時萎軟下來,死蛇一般掛

    在胯下。

    回過神來的俏婢,幽怨的取過干巾子,為玄奘拭干了身子,又取來替換的衣

    物為他換上,玄奘便上樓歇息了。

    這一夜李府平靜,并無異事發(fā)生。

    次日清晨,尹小花和玄奘等人用過早飯后,又將李府內(nèi)內(nèi)外外的細(xì)細(xì)勘查一

    遍,依然未見有異常。數(shù)人商議了一番,決定將勘查的目標(biāo)放在李府鄰近地域。

    又過了數(shù)天,尹小花等人幾乎將整個信陽縣城勘查了一遍,卻不曾發(fā)現(xiàn)一絲

    妖邪的蹤跡。幾人心中大是疑惑,若不是在之前反復(fù)的詢問和勘查中,證實(shí)李府

    確是發(fā)生過數(shù)起嗜血的不靖之事,幾人會以為這是一場騙局。

    李府這些天都平靜無事,一眾仆役管事等漸漸安下心來。

    李員外心中又喜又憂,每日都設(shè)下豐盛的宴席,恭恭敬敬的款待幾人。

    他喜的是自從玄奘和樓觀道的三人來了后,李府就變得安泰無事;憂的是始

    終都未曾尋覓到妖邪,玄奘和尹小花等人是不可能久居在李府,若是他們走了那

    妖邪又來侵?jǐn)_,該如何是好?

    李員外百般思慮,始終不得要領(lǐng),便每日不惜重金,采購那貴重的酒rou果子,

    盡力的款玄奘和尹小花等。

    這天深夜,在床上入寐的玄奘忽然睜開雙目,一躍而起,也不顧身上只穿著

    一條褻褲,伸手推開窗戶,就從二樓縱身跳出,落在小樓前的空地上,驚疑不定

    的抬頭望著天空。

    落地之時,玄奘看到一條窈窕嬌小的身影,飄飛在不遠(yuǎn)的一座小樓的樓頂之

    上,那是尹小花,她也被驚動了。

    夜空朗朗,靛藍(lán)如畫布,其上新月如鉤,繁星點(diǎn)點(diǎn)。

    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光芒在西北方一閃即逝。

    玄奘靜靜的看著夜空,過了一會,聽得一陣踢踏踏的腳步聲,真經(jīng)和真法兩

    人衣袍不整的匆匆奔了過來,看到幾近精赤的玄奘,心中不由暗贊一聲,這小和

    尚一身好皮rou,嘴里卻急急的問道:「小和尚,你方才看見了什麼?」

    玄奘心中微動,回頭一看,嬌小玲瓏的尹小花披著一件松垮垮的道袍,無聲

    無息的站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

    玄奘雙掌合十,斜斜的退開了幾步,卻也不答話。

    尹小花抿嘴一笑,舉手撩了撩額前散落的幾絲秀發(fā),配合她那松散的衣著,

    一股說不出的媚意撲面而來,真經(jīng)和真法眼神閃爍了幾下,轉(zhuǎn)頭不敢細(xì)看。

    尹小花一雙大眼睛亮晶晶打量著玄奘,輕笑道:「小和尚莫要擔(dān)心,我們樓

    觀道乃是名門正派,不會做那下三濫的勾當(dāng)。如今我等同處李府,自當(dāng)同舟共濟(jì),

    共商誅邪。我們見小和尚你出來甚早,就過來問問,方才究竟發(fā)生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