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珠兒
丹珠兒
嗯珈生哥哥,珈生哥哥,好快,sao逼要捅破了。 裝修豪華的頂樓總裁辦休息室內(nèi),一對男女正在忘情地酣戰(zhàn)。 女人一絲不掛地趴跪在黑色真絲床單上,大腿骨又長又勻稱,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腰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低伏,海藻般逶迤的淡棕色長卷發(fā)披在雪白的背脊,即使室內(nèi)開著恒溫26的空調(diào)還是洇熱出亮晶晶的薄汗。 挺而翹的E奶隨著身后人的撞擊不停和床單摩擦,晃出yin蕩的奶波。 一只大手掐著女人細而薄的腰,另一只手抱著雪白豐潤的屁股奮力抽插的男人衣冠整齊,除了微微敞開的褲鏈,其他地方一絲不茍地仿佛正從會議室開完會回來。 林珈生揉一把女人支撐不住顫抖的大腿根,扶著roubang稍稍退出一截,接著又整根狠狠插入,刺激得女人忍不住嗚咽出聲。 他直起身把女人直接壓在身下,用健碩的身體嚴絲合縫地牢牢包裹住她的,拂開女人的長發(fā),低頭細細親吻她骨骼分明的脊柱。與男人輕柔的輕吻不同,下身怒張的物什仍然用兇狠的力度貫穿,每一鑿都狠得要撞到女人zigong里去。 shuangma?珠珠兒?林珈生湊近她耳廓,語帶輕笑地問。 嗚丹珠兒迷迷糊糊地搖頭,她分不清此時是歡愉多還是痛楚更多,她爽得頭皮發(fā)麻,但是又感到細微的疼痛,又不想讓他停下來。 林珈生掐著腰把丹珠兒整個翻過來,女人整個面孔暴露在空氣中。靡艷得空氣都停滯了一瞬。 丹珠兒長得正如她的養(yǎng)母給她起的名字般,顏如渥丹、如珠似玉。 不得不說A城最負盛名的銷金窟金閣的mama桑眼光不是一般的毒,玫瑰在歡場干了三十多年,掃一眼就知道貨色分三六九等。丹珠兒是她千挑萬選走遍華國孤兒院,最后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小城市海里淘沙翻出來的極品。 玫瑰瞧一眼,5歲的小丫頭抱著破了線的布娃娃緊緊跟著她挑的貨,穿著洗皺泛白的裙子,眼珠子黑黑的,嘴巴紅紅一點。本來玫瑰瞧上的是面前13歲的小姑娘,這一見倒是有那么點意思。 那小姑娘見玫瑰看著她身后的人,拉著她手牽過來:這是我meimei,她喜歡跟著我。 丹珠兒低著頭不看人也不說話。 雖然這不是她的親妹子,但她真心把她當meimei看,那小姑娘以為她要被收養(yǎng)以后再見不到了,于是蹲下身跟玩娃娃的丹珠兒說:jiejie以后會回來 玫瑰染著大紅指甲油食指一伸,打斷她,向院長說:不了,我改主意了,我要她! 院長尷尬地沖那女孩笑笑:那小柔你先回去吧。 蔣柔話卡在嗓子不上不下,僵硬地蹲在那里,羞憤尷尬地溢出眼淚。 5歲的丹珠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剛剛高興的jiejie現(xiàn)在在哭,她茫然地看著陌生的紅裙女人。她正在和院長講話。 玫瑰搞了個假領(lǐng)養(yǎng)身份,她托人做的很真,她總不能說她是來領(lǐng)養(yǎng)小姐的吧,院長只當她是資料上寫的高齡不孕不育來領(lǐng)養(yǎng)個娃娃。 玫瑰心里快美死了,這就對味了。長得跟仙女似的純潔,要是性子比母狗yin賤,那什么男人能不愛她,不給她花錢? 玫瑰覺得自己撿到搖錢樹了。 玫瑰把她領(lǐng)回去好吃好喝伺候了十四年,養(yǎng)了一身艷皮子rou,取名丹珠兒,就是打算培養(yǎng)來當金閣未來臺柱。只是玫瑰沒想到千年玩鷹的反被鷹啄了眼,她撿回來的竟然是江家走丟的小女兒! 丹珠兒是玫瑰養(yǎng)的殺手锏,打算等她十八歲再推出去,她是做這檔子生意但她可不想犯罪,金閣的姑娘沒有未成年陪酒的。 至于帶不帶走,帶走干什么,那就不是金閣管的事了。 玫瑰算盤打的好,平時都藏的嚴嚴實實,就等著瓜熟蒂落成年了給她賺大錢,不巧某次被金閣的常客李總無意間看到了,回去后越想越覺得跟江家夫人年輕的時候長得像。江夫人文姝名副其實的A城第一美人,模樣見之難忘刻煙吸肺,更何況他們這些從小玩到大的。 日思夜想了好幾天,林為庸覺得這事該告訴江家一聲,雖然江君城在文姝死后也再娶了,人走茶涼,但要真是文姝的血脈流落在那種臟地方,他良心也過意不去。果然拉人一驗,還真是文姝當年走丟的小女兒。 玫瑰見江家找上門嚇死了,把胸脯都拍爛了說這孩子在她那全須全尾的,頭發(fā)絲都沒動過。 去江家的那天,江君城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沒說話,他后來娶的夫人陳蓉溫溫柔柔地笑著給她夾菜,一個梳著倆個麻花辮穿背帶褲的女孩抱住她淚眼汪汪地哭,喊著meimei你可算回來了。 丹珠兒從金閣的預(yù)備頂梁柱搖身一變成了A市豪門江家二千金江丹珠。江家人把她尋回去后也沒改名,瞞了找人的地兒,只說是從外邊農(nóng)村找回來的。什么變了又好像沒變,她還是叫那個名。丹珠兒心想:也許她叫什么都無關(guān)緊要。 林珈生扣好拉鏈和皮帶,對著鏡子整理好稍顯凌亂的領(lǐng)帶,又恢復(fù)成衣冠楚楚冷淡禁欲的樣子。 黑色的床單泥濘的一塌糊涂,空調(diào)毛毯拖在地上,丹珠兒趴著一動不動仿佛睡過去了,下身xue口噗噗吐著jingye。 丹珠兒被找回來時十四歲,身子已經(jīng)被玫瑰養(yǎng)壞了,從小就被染著情藥的布墊包著私處滋養(yǎng),十四歲時她的陰埠就已經(jīng)肥的有如饅頭高,她是蝴蝶xue,然而蝴蝶的兩翼比外陰還腫,陰蒂也腫的像珍珠一般大。一脫了褲子屁股一撅,沖擊力能讓愣頭青當場繳械。 玫瑰說是全須全尾沒動過,可這十年發(fā)生了什么只有丹珠兒的身體知道,畢竟也沒人敢扒了丹珠兒的衣服仔細檢查。 丹珠兒倒是覺得沒什么所謂,只是生理期前幾天和林珈生cao完她那幾天有點難過,兩腿間的sao逼腫得像夾著饅頭,走路都能被刺激高潮。所以她穿不了內(nèi)褲,平常走路也會摩擦到陰蒂和內(nèi)陰,她的內(nèi)褲總是被磨得濕答答的,只能穿丁字褲,逼癢的時候用帶子勒著緩解一下。 林珈生撿起床頭柜上的無框眼鏡,搭在高挺的鼻梁上,視線頓時清晰了不少。他看著床上的丹珠兒,想要什么? 這是他們之間默契的約定,丹珠兒上門給他cao,他可以滿足她的一個要求。當然,前提是林珈生愿意的要求。 丹珠兒覺得這個約定她很虧,不過基本上她也沒什么愿望難到林珈生。 丹珠兒動了動,懶懶偏過頭,露出半截側(cè)臉,紅艷的唇角沾滿了干涸的jingye,她瞇著眼睛想了一會:想要法國皇后的鉆石耳環(huán)。 林珈生笑了。 他知道她說的是他昨天送給江柚的一套珠寶,拍賣會拿下的一套18世紀屬于法國皇后的圓切藍寶石耳墜。 價值400萬美金。 400萬,她都沒見過那么多錢,丹珠兒抱著被子坐起來。 林珈生彎腰食指捅進她還高腫的逼里攪了攪,帶出一手的yin水,斂著眉眼在丹珠兒坦蕩的豪乳前擦拭,捏住翹起充血的葡萄大的奶頭拉扯旋轉(zhuǎn)。 想得真美呢。他輕嗤:你不值那么多錢。 江柚值,是因為她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夫送價值連城的珠寶給未婚妻,天經(jīng)地義。 丹珠兒打開他的手,抱著薄毯進了浴室洗漱。她是不值錢,比不上江柚,不給就不給,那她也不給碰了。 林珈生被甩臉子也不生氣,抽紙巾揩干凈手指,收了笑,接了個電話轉(zhuǎn)身帶上休息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