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老公4】反殺X5〔午夜的海上甲板舞會(上)〕內(nèi)含和眼鏡王蛇的交易+老情人森林灰狼上線
【五個老公4】反殺X5〔午夜的海上甲板舞會(上)〕內(nèi)含和眼鏡王蛇的交易 老情人森林灰狼上線
【五個老公4】反殺X5〔午夜的海上甲板舞會(上)〕內(nèi)含和眼鏡王蛇的交易 老情人森林灰狼上線 【五個老公?羈絆1】提亞:王的寵愛 搭配食用更佳噢! 黑沉沉的夜空中綴著幾顆孤星。 海平面的浪潮輕輕地拍打著擱置的游輪。 燈紅酒綠下,吧臺邊的獸人們簇擁著貴族位上的小姐們,以各種討好的姿態(tài)邀請與之共舞。 帶著白紙面具的兔子服務(wù)員將你帶到你的眼鏡王蛇老公的主座上。 “哎,這位小姐等等。這得是提亞公爵才能坐?!?/br> 你哪管那么多繁瑣的禮節(jié)。 歪著身子嬌軟地躺在巨大的黃金蛇頭主座上。 蛇口大張倒掛的象牙白獠牙將你小小一只護在王座上,頗有些生人勿近的意味。 獸人們的音樂悠長又單調(diào),險些將你催眠。你百無聊賴地手指一點一點著扶手上的圓潤的蛇眼翡翠。 前來的笑得討好的豺狗驅(qū)散了欲前來打擾的其它獸人。幾只肌rou撐得制服鼓鼓囊囊的獸人緊跟著提亞奚奚前進的蛇尾走來。 提亞剛到來就看到你一手持著葡萄酒杯,一手還揪著兔子長長抖動的耳朵。 狹長的眼眸流泄出一點金,性感的唇邊勾起一抹淺笑,但細看眼窩里的溫度卻是極寒的,嗜血又殘忍地緊緊盯著你手里那只揉搓得紅通通的兔耳朵。 “在做什么?”提亞尾巴熟練地圈住你,坐到主座上,將你安放在他的胯部,戴著黃金蛇形鐲子的大掌輕輕的順著你裸露的蝶骨,沿著你優(yōu)美的軀體線條,從露背的紅裙中探入,修長的指節(jié)撫摸著你的大腿,帶著薄繭的觸感讓你椎骨一陣顫栗,皺著秀氣的眉瞪著他。 他的王后連惱怒都這么可愛。 他輕笑著,帶著一點退鱗期殘余的依賴感,蹭了蹭你的頸窩,分叉舌偶爾掃動到你的鎖骨,宣示著你的所有——只屬于他。 蛇尾有力的頂端甩開身側(c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兔子獸人。 尖銳的獠牙無一拒絕地叼過你喂食的,不適合他身為rou食動物應(yīng)該吃食的,一顆紫瑪瑙般圓潤的葡萄。 恐怕連你喂給他的是一粒毒藥他都會縱容著你惡毒的小心思,聽話地吞下他的艷后所給的一切。 獠牙刺破果皮,酸甜的汁水四溢,灑在你抬起的手腕上。 他抓著你的腕骨,一寸寸地舔舐上去,銀絲沾染上你的手心,你渾身上下布滿了他的氣息。 他滿意地收緊尾腹的力道。 誘哄著他的王后,放輕了低迷的聲線,曖昧地與你耳鬢廝磨:“放心,喝過免疫液的,毒液不會傷到你?!?/br> 你看,他連免疫液都肯為你喝。 這個古埃及年輕的帝王多么昏庸,對你這株罌粟上了癮,在你面前聽任著你的妖語,把你放在榮塌上沒有下限地寵幸你,恐怕就連獵殺一只與他勢均力敵的猛獸逗你歡心,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殷紅的薄唇曖昧地吻著你纖細白皙的手腕,給你套上象征著至尊地位的金鐲,擺正中心那顆血紅色鷹眼,它是太陽神的象征。 你埋在他懷里,對著幾近圓滿的月低吟著家鄉(xiāng)動聽的歌,呦呦地學著鹿鳴,青山上的潺潺水聲,水墨色的東方畫卷在你那輕顫的歌喉中展開來。 他的異族王后雖然經(jīng)常會倒出一些與他所見不同的東西,但這確實是他第一次聽到你唱歌。 清淺的婉轉(zhuǎn)聲線像東方的百靈。 你這樣只會讓他更加著迷。 “是什么?我從未聽過。”他舒適地瞇起眼眸,捧住你的側(cè)臉對上他的眼神,銳利的眼睛欲要在你清澈的黑瞳中探個究竟。 你輕笑著手指點點他的鼻尖,順著凌厲的線條劃過他的唇瓣,下頜,滾動的喉結(jié),小麥色的肌理,埃及神明的紋身。 “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自然同你講。” 他連判斷力也不舍得用在猜測你狡黠的心思身上了,低啞地應(yīng)了聲: “好?!?/br> 你覆上他的耳側(cè)輕柔地呢喃: “請允許我養(yǎng)個情人?!?/br> 王低著眉,壓下妒忌森冷的一片陰暗,手指按在你腰側(cè)的力度頓時加重,占有的欲望比獠牙的威脅還可怖,聲音降了八個調(diào),嘶啞得像在砂礫里滾過一般: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獨這個,不行?!?/br> 你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這就是你真正的計謀——退而求其次,裝作勉強的樣子: “那……提亞你應(yīng)該不會在我不愿意的時候強迫我吧?” 強迫? 這確實是像他會干出來的事。 他悶悶地在你柔軟致命的唇邊討了一個酸澀的吻,最后還是在對付你的一堆老情人和得不到你的初次之間斟酌了一番,一言九鼎: “當然?!?/br> 【恭喜你完成了不被支配成帝國生/殖工具的第一關(guān)卡,在排除了排卵期不遂人愿的婚內(nèi)強/jian危險,距離自由戀愛的碎片達成 1/5】 【五個老公?羈絆2】阿道夫:微醺?情愫暗生 “嗨,寶貝,又見面了?!贝┲y灰色戰(zhàn)服的男人咧著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帥哥你誰? 你眨眨朦朧的眼睛,酒精侵蝕著你的大腦,使你變得像只紅通通的小醉蝦,跌撞地幾乎要向前撲去。 好在這位陌生的紳士接住了你。 你綿軟的小手搭在他寬厚的,充滿肌rou感的背部。 你迷糊地咕喃了一聲多謝,正要邁著步伐往前走。 男人一臉受傷地攔住你。 “小美人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頭頂晃著兩只,晃著兩只……什么啊? 你睡眼惺忪,搖了搖呆呆的腦袋。 砰地一下你手心蹦出一條毛絨絨的狼尾,溫暖舒適得你瞇起眼睛來。 男人似乎是你之前見過來著,不過尾巴的觸感并不是獅子有著硬朗鞭骨觸感的尾巴,它更像是一根酥碴的燈茸草,從頭到尾都是均勻柔滑的,沒有一絲扎手的觸感,還任憑你作亂的小手蹭得炸起毛來,也沒有因為敏感而躲開。 湊近些能聞到這位先生身上十分注重毛發(fā)護理而噴灑的清新防脫毛劑的味道。 比一些雄獸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要讓你心里舒適不知多少倍。 太誘人了。 簡直要命。 你揪住尾巴,尾巴根也有所感應(yīng)地順從著你抬高,猜到你的心思那般湊到你的鼻息前。 你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該死。 這只獸人一定是在勾/引你,而且非常清楚你的弱區(qū),然而你毫無抵抗力地淪陷了。 毛絨絨是什么人間美好及罪惡?。?/br> 你痛哭流涕恨不得把這尾巴擼成禿草。 “嘿嘿,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崩侨说难⒅忝宰淼纳袂?,在圓月下漸漸化作完全原型的形態(tài)。原型的肌rou幾近撐破外衣,露出精壯毛絨的胸膛。 哇,想埋這位哥哥的胸?。∠氚研厍暗陌酌莨俺苫?。 大腦袋在你手心拱來拱去,好像在說“快來薅我鴨!” 耳朵靈動地逗弄著你一次次撲向他的腦袋。 最后看著你委屈巴巴要得不得的樣子,倒三角吻部抿起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笑來。 算了,美人想rua,必須給她rua! 禿就禿吧! 狼毛難逃美人關(guān)。 狼耳在你手里被你盡情揉捏,灰色的耳朵溫溫的,尖端甚至可見青色的血小管脈絡(luò)因你的輕撓沖上涌動的鮮紅熱血。 沃德麻鴨你看到了什么直播式的耳根紅了。 太可愛了叭! 森林灰狼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你,眼底帶著淺淺的笑。 粗糙的舌苔舔過你的掌心,倒勾的rou刺撩得你心頭癢得不行。 白晃晃的大爪子將一個黑盒子塞進你的手心。 “我叫阿道夫。記住我的名字。” 你好奇地打開了盒子,里邊裝著的是更加柔軟的白色狼腹毛。 這是他還是只光著屁股滿山林瞎跑的狼崽子時,春日時第一次脫下的毛發(fā)。 算是他們狼族忠于一個妻子的傳統(tǒng),有點結(jié)發(fā)為夫妻的意味。 可他只能當你的情人,卻送出這樣大膽的定情信物,無疑是在窺看你的正夫們的位置。 在狼族僅一次娶妻的機會,只有足夠喜歡他才會鼓起勇氣來對你告白他的心意吧。 連只能當情人這一身份也不管不顧了。 ——他尖細的吻部壓在你還帶著你的眼鏡王蛇老公給的手鐲上,像在挑戰(zhàn)你的正夫的權(quán)威: “從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專屬灰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