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難耐
5.難耐
夜已深了,聽著床上小淺兒均勻綿長的呼吸聲,嚴寒山躺在地上久久無法入睡,身下那處一直挺立著直沖房梁。 嚴寒山嫌惡的拍了下那孽根,那沉重粗大的物事晃了一下又回歸原位,豎的筆直。 嚴寒山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他并不是個重欲之人,沒成親之前雖也去過花街柳巷,可那純粹是少年人的好奇,睡過兩次窯姐兒嘗了性欲滋味之后覺得女人也就是那么回子事,娶了芳娘后就再沒去走馬章臺了。以前和芳娘也就一月三五次,有時出門走鏢一走兩三月也沒覺得特別想,就是芳娘走后的這近一年時間自己用手宣泄的次數(shù)用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可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看了這小娃兒的嫩乳后就yinjing暴漲呢?嚴寒山苦惱的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床,那物漲的難受,看來今天不把它弄出來是無法入睡了。 嚴寒山把手伸進褲襠握住了火熱的yinjing,快速的上下動了起來。平時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完事的,今夜卻不行,總感覺缺了點什么。嚴寒山閉著眼努力想著亡妻的臉,心里默念著亡妻的名字,手下加快了動作。又是一炷香時間過去了,yinjing漲到極致,卻依然無法發(fā)泄。嚴寒山松開了手,輕嘆了口氣,打算翻窗出去洗個冷水澡壓壓邪火。 這時床上的小淺兒翻了個身,被子被半壓在身下,肚兜又歪倒在一邊,褻衣堆在右乳上,左邊的乳兒完完全全的袒露在外。嚴寒山的視線膠在小娃兒的奶子上移不開了,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呼吸愈發(fā)急促,良久之后他突然狠狠一掌揮在自己那漲到極致的巨物上,驟痛讓他回復(fù)了幾分清明。 “淺淺乖,蓋好被子,聽姨父話。”嚴寒山輕聲哄著小娃娃,拉起被子蓋住了那只美好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嫩奶子。 “嗯哼~不要嘛~淺淺熱~”淺兒扭著身子迷迷糊糊的嘟囔,小手一揮,被子被她壓在了腋下,現(xiàn)在兩只奶兒都露了出來,白色的乳rou在月色下更顯細膩,而那兩點粉紅的乳尖也別樣的誘人。 嚴寒山困難的轉(zhuǎn)開了視線,正待開窗出去,床上的小娃兒又不耐的轉(zhuǎn)了個身,小手兒伸進被褥里撓了撓,睡夢里還不忘委屈的囈語:“~癢~嗯~好癢,蚊子咬淺淺?!?/br> 雖沒進入夏季,可因為屋子靠近山邊,蚊子是避免不了的。小娃兒細皮嫩rou的,嚴寒山可舍不得她被蚊子咬,“淺淺哪里被咬了,姨父看看?!?/br> 小淺兒睡夢里還以為是老嬤嬤在一旁,于是撅著小嘴兒,迷糊道,“這里,好癢癢…嬤嬤撓撓。”說完還蹬開了被子,縮卷起兩條白嫩的細腿,小手兒在臀rou上抓了兩下。 嚴寒山撥亮了油燈,回身搶住了淺兒的小手,怕她睡夢里自己沒個輕重,“姨父看看,乖啊,自己不要亂撓。” 嚴寒山坐在了床沿上,握住小娃兒的兩條細腿兒輕輕的分了開來,粉色的褻褲只險險的遮住娃娃的腿心,嚴寒山閉上眼想平緩一下那急促的呼吸,娃娃卻不依了,小手滑進褻褲里不耐的撓了起來。 “乖,淺淺乖,姨父給你撓,是這里嗎?”嚴寒山憑住呼吸,輕輕的撥開褻褲。 小淺淺的腿心那處如羊脂般的雪白滑膩、rou鼓鼓的又如白面饅頭,饅頭中間一條小小的裂縫,縫隙處微微透著粉紅。如斯美景讓嚴寒山全身的血都往身下那處沖,yinjing膨脹到接近爆炸的地步。 嚴寒山忍著燥熱,找到了被蚊子叮咬的地方。他幾乎有點嫉恨那蚊子,居然叮在娃娃肥嫩的花唇上,離腿心那條縫隙也就一指寬距離。 嚴寒山看著自己因為常年練武而長滿薄繭的大手犯難了,小娃娃那處那么嬌嫩,自己會不會弄疼她? 淺兒再次不耐,嚴寒山無法,只得曲起手指,用相對比較光滑的指背給娃兒撓癢癢。 “淺淺乖,好好睡,寶寶乖?!眹篮侥托牡慕o淺兒撫摩著,小心的避開那條讓他心癢難當?shù)姆奂t縫隙。 良久之后,淺兒不再嚷癢,安靜了下來。嚴寒山給娃兒蓋好被子,吹熄了油燈,翻窗而去。 ———————————————— 下章開始適當?shù)氖拯c費。被姐夫那文給弄怕了,有不少看官一邊看免費的文一邊又罵我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