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落天使】(2)
作者:andy0379 26年11月30日 字?jǐn)?shù):5580 她想要把我從身上推下去,我轉(zhuǎn)過身,看到她的上半身已經(jīng)坐起,雙眼痛苦 的流著眼淚眼罩已經(jīng)掉在一邊,估計是剛才拖動的時候掉的,嘴唇撅起,就像受 了委屈的小女孩。我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按照筆記本上的做,幾秒之后我做出 了決定,啪的一下,我扇了她一巴掌,呵斥著讓她躺好。 看著她重新躺在地上,我繼續(xù)了之前的游戲,蠟燭繼續(xù)向下移動,思弦也繼 續(xù)掙扎著,最后是她那兩只白皙的腳,看的我口水直流,這雙腳太美了,雙腳勻 稱的生長著,纖細的就像兩片樹葉,由于皮膚白嫩,血液的顏色讓雙腳白里透粉, 我滴了幾滴蠟燭,她搖晃著腳踝緩解疼痛,再配上口中的呻吟,我瞬間就被眼前 的這一幕征服了。想起之前電影里看到的戀足視屏,我才剛剛發(fā)現(xiàn)原來我也戀足。 我不再繼續(xù)滴蠟,用兩手握住思弦的雙腳,盡情的感受她們的柔軟。突然我 俯下身體,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用舌頭慢慢摩擦她的腳趾,幾秒之后我才納悶 為什幺我會做出這個舉動,也許是因為從嬰兒時期開始人們就把喜歡的東西放在 嘴里吧。思弦的呻吟聲變小,而且速度放慢,能感覺到這是因為她在享受,我也 樂于如此。我交替的親吻舔舐她的雙腳,每一顆腳趾,每一個趾縫,然后沿著腳 底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她輕柔的呻吟讓我沉醉。 然后我用左手按住她的一直腳腕,把全身的力氣壓上去,另一只手彎曲成爪, 用手指甲在她的腳底瘋狂的撓。這突如其來的狂暴立刻把思弦從天堂扯進地獄, 她開始劇烈扭動身體,被撓的腳不斷的向后扯,但一來她被固定在架子上,二來 我還按著她,所以她的一切都是徒勞。我不斷的變換位置,腳趾,趾縫,前腳掌, 后腳跟,把她腳底的每一寸皮膚都撓了個遍,最后發(fā)現(xiàn)腳弓是刺激最大的地方。 我專注這個位置猛烈的撓著,屁股和左手享受著她的掙扎,聽著從后面?zhèn)鱽淼暮?/br> 叫。過了幾分 △找●回?網(wǎng)°址↑請2百喥?索∴弟—?板?ù╓綜○合╓社∵區(qū) 鐘,思弦猛烈的咳嗽一陣,應(yīng)該是劇烈的喘息讓她岔了氣,我停下 來站起身子,看著地上的思弦,她的眼淚鼻涕已經(jīng)滿臉都是,這時她因為剛才劇 烈折磨正縮著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我坐在椅子上讓她休息一會。 分鐘之后,我站起身,思弦也恢復(fù)了平靜,然后我把她的腳從架子上解 下,又扶她站起來。也許是因為剛才的暴虐,思弦剛一起身差點摔倒,碰巧她的 身子癱在我的懷里。我就像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突然醒悟原來思弦是如此嬌弱的 女孩,剛才的酷刑是我過分了??粗槒牡难劬?,還有身上覆滿了的蠟燭,我 甚至很后悔剛才的所作所為。但思弦很快站好身子,她等待著接下來的游戲。 「那個,上官同學(xué),對不起,我剛才也不知道怎幺弄的就這樣了。」我嘗試 著去解釋,并且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褲。思弦看出了我要離開,她一把抓住我, 「求求你,還有最后一項,求你把它做完吧?!顾枷覒┣笾?,可我實在是不忍心, 不忍心繼續(xù)虐待她,也不忍心對她不管不顧直接離開。我猶豫著,但突然一巴掌 打在我臉上,我驚詫的看著思弦,不知道她這是為什幺。就在我發(fā)呆的時候,思 弦左右開弓,雙手瘋狂的打在我臉上,我不知道該不該反抗,所以先向后退開。 思弦連續(xù)幾次沒打到,也就停止了攻擊:「怎幺樣?現(xiàn)在你生氣了吧,把我剛才 打的都打回來吧,求求你,繼續(xù),就最后一個了。」 我這才明白思弦為什幺打我,但說真的,我一點都不生氣,也許這就是女神 的特殊天賦吧。我知道,最后一項也不是很難,觀賞性比較大,而且我也能在游 戲之中放水。我拉住思弦的手腕向房子中間走去,但思弦一動不動,我回頭看她, 她輕輕告訴我要我暴力點。我心底苦笑一下,然后揪著她的頭發(fā)大踏步向房子中 間走去。 來到九宮格下方,我用吊鉤上的繩索扣住思弦的手腕,然后把她吊起來,然 后輕聲問她疼不疼,她沒有回答,只是說繼續(xù)。我覺得應(yīng)該不疼,吊著她的繩索 并非麻繩,而是類似護腕那種寬度,不至于把她的手腕勒傷。然后我撿起鞭子, 雖然在之前的活動中蠟燭已經(jīng)剝落一小部分,但還有很多殘留在身體上。筆記本 中指示我要用鞭子把它們打下來,雖然我沒有試過這種游戲,但我想象應(yīng)該不是 很疼,畢 ¤最新§網(wǎng)△址▲百▽喥ㄨ弟◢—╛板?ù|綜◥合?社∵區(qū)∵ 竟蠟燭把皮膚和鞭子隔開了,再加上我控制手勁應(yīng)該不會很疼的。 下抽下去了,思弦沒有什幺反應(yīng),蠟燭也沒什幺反應(yīng),因為這一下實在 很輕,只是擺擺樣子。然后我一點一點的加重,思弦的肚皮因為我的抽打開始跳 動,真是一種美景。蠟燭開始落下,思弦也開始慘叫,期初我以為思弦是故意叫 出聲以達到節(jié)目效果,畢竟現(xiàn)在是在錄像??呻S著越來越多的蠟燭被打下來,思 弦的叫聲也越來越凄厲,我猶豫了一下,但我還是選擇繼續(xù)。 肚皮上已經(jīng)接近干凈,然后是兩顆rufang和腿,rufang上我滴了很多以至于已經(jīng) 看不見rutou的凸起。我用剛才的力道打上去,蠟燭居然紋絲不動,于是我加大手 勁,力量是剛才的兩倍。一大塊蠟燭被抽下來,伴隨著rufang的一陣搖晃,這下子 思弦大叫一聲,緊接著開始哭號。我被這一下弄的興奮無比,又用剛才的手勁抽 打另一個rufang,思弦疼的扭動身體,她轉(zhuǎn)過身想要躲避。不知道為什幺我沒有走 到她的面前,而是重重一鞭子抽在她已經(jīng)紅腫的屁股上,把她抽的蹦起來,「轉(zhuǎn) 過來!」我呵斥道,很明顯,這樣讓我更有征服感。思弦一邊哭一邊轉(zhuǎn)身,我用 鞭子把rufang清理干凈。最后是大腿,思弦的雙腿并沒有滴太多,但清理起來反而 麻煩,我只好加重抽打,讓蠟燭從腿上剝離。 終于思弦的身子干凈了,但皮膚上橫橫豎豎的鞭痕觸目驚心。仔細檢查了她 的傷口我才明白,原來蠟燭燙過的地方讓表皮松弛,更容易受到傷害,思弦的前 半身比后半身傷的更重。我想扶著思弦坐在椅子上,但思弦就是不肯坐下,她告 訴我說她沒資格坐的。我知道她這是被調(diào) ╜尋◤回§地⊿址▽百喥ˇ弟╛—★板ㄨù╖綜◤合ㄨ社◎區(qū)? 教的奴性十足,心中甚至有點恨那個人, 為什幺要把這樣的女孩調(diào)教成如此沒有尊嚴(yán)的玩具。 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小時,我開始整理衣服,發(fā)現(xiàn)JJ還處于堅硬 狀態(tài),我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把他塞在內(nèi)褲里。我說我要走了,問她住哪,她說 她就住在這。沒辦法,我現(xiàn)在能力有限,根本沒法給她任何幫助,只好打個招呼 轉(zhuǎn)身離開。思弦叫住了我,她把筆記本拿來給我,我想剛才不是已經(jīng)把上面的做 完了幺,怎幺還給我?我看著筆記本發(fā)愣,思弦?guī)臀曳艘豁?,原來下一頁還有。 我從柜子里找來筆記本上要的工具,兩根手指粗細的鐵鏈和兩把鎖,「思弦, 你確定幺?」她點點頭,然后我按照筆記本的要求,用鐵鏈把她的手反綁在背后, 然后用鎖給鎖住。再用另一根鐵鏈把她的雙腿從膝蓋那里捆起來,同樣用鎖鎖住, 最后把剛才掉落的眼罩拿來,蒙住思弦的眼睛。我還想問,但我知道能得到什幺 樣的答案。 我拿著鑰匙走到屋子的大門,打開門之后按照筆記本上的要求,轉(zhuǎn)身朝屋子 里用力把鑰匙扔出去。因為有隔音板,所以鑰匙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我看到鑰匙 掉在架附近,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家我草草寫了作業(yè),但思弦的身體一直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她能 不能找到鑰匙,不知道她明天會不會上課,對她的感情很復(fù)雜很矛盾,但我知道 以我的能力什幺也做不到。 第二天我早早的到了學(xué)校,心砰砰亂跳,生怕思弦今天不來,還好,臨早自 習(xí)還有5分鐘左右她來了,還是那樣青純,還是那樣靜默。 我不知道她昨晚是怎幺找到的鑰匙,或者說有沒有找到,如果找不到她要面 臨什幺,但我只是看到她現(xiàn)在安然無恙我就很高興了。我的心里非常矛盾,我希 望她能夠這樣平靜的生活,也期待著昨天的艷遇能再來一次。我的生活真的平淡 下來了,不知不覺過了兩個月,我和思弦?guī)缀跏墙患退闶巧险n下課我也有 意無意的躲著她,我能感覺到她也躲著我??勺屛移婀值氖切★w他們一個個變的 不對勁,平時我們在一起聊天都是不管不顧,無所不談,但這兩個月我們似乎對 一個話題越來越少——女人。 我知道我自己是因為什幺回避這個話題,然后突然明白了為什幺他們幾個也 回避這個話題,我想他們也都有了我的想法,所以默認(rèn)的不再討論。可突然有一 天我們幾個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思弦徑直朝我 □找◇回◢網(wǎng)?址◆請ㄨ百喥◤索◎弟▽—?板×ù∷綜△合╖社∵區(qū) 走來,濤哥個看見她然后示意 我們幾個。我們停下談話,都等著思弦到我們面前,她這次匆匆的走到我這,緊 張的遞給我一張紙條,然后就快速離開了。我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 里看出來我們知道紙條的大體內(nèi)容。所以隱瞞了許久的秘密也就不說自破了。 我們幾個離開教室,跑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偷偷打開紙條,上面只寫了幾個字: 晚上請來我家。我的身體瞬間因為這幾個字起了反應(yīng),JJ不爭氣的勃起了,我 想他們 ^w&039;w"w點0^1^點` 幾個也好不到哪去。在之后的時間我們幾個都沒有和對方說話,死氣沉沉 的等到了放學(xué),然后按照之前我做的那樣思弦在前面走我們在后面跟著。 還是那間房子,思弦默默的打開,我們默默的進去,里面的擺設(shè)幾乎沒變, 只不過又多了一件木架子。這個木架子很好形容,簡單的說就是古代斬首的時候 用來固定犯人的刑具,從刑具的高度上看只有跪著才能把頭放進去,而木架的一 邊地面上連接一個木板,這個木板上就像搓衣板一樣有著棱角。 我們都沒有說話,呆呆的站在那里,思弦打開一個箱子,拿出幾個面具分給 我們。沒有人提問,我們接過面具但沒有帶上,小飛先說話了:「上次是很刺激, 但這次你又想怎幺樣,不行我們就報警吧。」能聽得出來,小飛雖然是想要拒絕 的,但他內(nèi)心還是期待之后的事。思弦沒有理小飛,她拿出筆記本給我們,我們 打開筆記看了一下,被里面的內(nèi)容驚呆了。 「你確定要這樣做?現(xiàn)在也沒什幺好隱瞞的了,我們幾個應(yīng)該都輪流來過了, 但這次是4個人,而且這些方式有點……太重了吧?!?jié)幼鲎詈蟮膰L試,思弦 看了看他,然后微微笑了一下:「沒事的,你們照做就可以了,把面具帶上吧?!?/br> 我們帶好面具,思弦打開攝像,然后脫光衣服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我們也呆 呆的站著,互相看了下對方,誰都不好意思先動。沉默了分鐘左右,鵬哥開始 了個動作,他把思弦拉到新添的木架旁,讓思弦站在搓衣板上,逼著她跪下。 我們幾個也開始了行動,把她的脖子和手腕卡在刑具中。 鵬哥開始解腰帶脫褲子,在思弦撅起的屁股后面跪下,把早已挺直的JJ插 進去,開始慢慢的抽動,他的幅度不是很大,估計是他也怕動作太大會讓思弦瘦 弱的腿骨疼痛難忍。濤子拿來一個小凳子,放在思弦的面前,脫了褲子坐上去, 巧合的是思弦的嘴正好能夠到濤子的JJ,估計這凳子的高度也是測量好的。思 弦含住濤子的JJ,把頭上下移動,很快濤子就崩起了身子。鵬哥的動作越來越 大,速度越來越快,估計是感覺上來了他也不去顧及思弦的感受了,思弦的身體 被鵬哥推的前后搖晃,口中已經(jīng)開始慘叫,這時她根本顧不上濤子,而濤子也按 照筆記本的要求做了他的動作。 啪的一聲,濤子的巴掌打在思弦的臉上,這一下下手不輕,我甚至有點生氣。 「賤人,還不快含住。」?jié)右贿吶枇R著思弦一邊用手揪著她的頭發(fā)把她的頭按 向自己的襠部。思弦已經(jīng)流出眼淚,她努力的把濤子的JJ含在嘴里,繼續(xù)剛才 的動作。可是因為鵬哥在后面瘋狂的抽插,再加上思弦的腿被搓衣板格著,思弦 的動作大不如前。濤子示意鵬哥,鵬哥一邊加大幅度一邊舉起手扇在思弦的屁股 上,濤子也把身子向前傾,他一手一個握住思弦的rufang,又是扭又是抓。思弦已 經(jīng)被他們倆折磨的淚流滿面,她努力的用嘴唇夾緊濤子的JJ,口中應(yīng)該因為疼 痛發(fā)出的啊啊聲慘叫變成了嗚嗚的低吟。我在旁邊看著,感覺比看黃片過癮,畢 竟是現(xiàn)場直播。鵬哥結(jié)束了他的動作,休息了幾個呼吸然后站起身子,思弦趁著 后面沒有人加大了腦袋的擺動,她希望濤子能盡快的高潮以結(jié)束這個痛苦。但站 起來的鵬哥并沒有去別的地方休息,他走到思弦的旁邊,把一只腿跨過思弦的后 背,人就像騎馬一樣跨坐在思弦的后背上。原本就疼痛難忍的思弦被這額外的 3多斤壓上,精神立刻崩潰了,她再也管不了口中的JJ馬上就要高潮,開始 嚎啕大哭。濤子迅速站起身子,他走到思弦的后面,像剛才鵬哥做的一樣開始插 弄思弦。思弦的身子扭動著,她想掙脫鵬哥的碾壓,但鵬哥俯下身子用手接替濤 子開始玩弄思弦的rufang。兩顆rufang因為重力墜在空中,鵬哥一只手托著一個享受 這個彈性。過了幾分鐘,濤子滿足的停下了動作,他拍了拍鵬哥,然后兩人一起 離開思弦的身子。 思弦沒有因為他們兩人的離開停止哭泣,反而因為沒有了負(fù)重身體崩潰,她 不斷的分開雙腿,或向后伸腿,想要讓腿骨離開搓衣板。我和小飛互看了一眼, 然后走到思弦旁,把她從刑具上解下來。我抱著思弦的上半身,小飛抱著她的雙 腿,我們走到鐵床那邊把她放下。雖然沒有被褥,但好歹也能讓她休息一下。思 弦的小腿迎面骨已經(jīng)擦破皮,甚至有血流出,因為剛才大聲哭泣現(xiàn)在呼吸還有點 困難。我們一邊安慰著思弦一邊對濤子抱怨:「你們兩個,也太狠了吧,雖然這 些是筆記本上寫的,但你們也悠著點?!埂肝乙婚_始也想慢慢來,做做動作就好 了,但真正開始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接下來該你們倆了,不信你們試試?!?jié)?/br> 子被我說的有點后悔,但我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 我們坐在思弦的周圍,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是想讓她休息,而且也實在不想 再讓她痛苦?!改氵@錄像,自己看的?」?jié)訂査枷?,這也是我納悶的問題。 「會有人加工處理,然后賣出去?!顾枷壹舳痰幕卮?,但這個回答讓我震驚,思 弦到底是被什幺樣的組織控制著,以我們的能力到底能不能把她救出來。 分鐘過去了,思弦早已恢復(fù)平靜,她起身對我和小飛說:「剛才謝謝你 們,以前有人來,他們根本不顧我的死活的,我越痛苦他們越高興?!埂笇Σ黄穑?/br> 剛才,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就跟瘋了一樣,你可以打我,把剛才的都打回來?!?/br> 沒等我們說話,濤子先開口了?!笇?,只要你高興,你可以打我們倆?!郭i哥 也表態(tài)了,但思弦只是搖頭,她指了下筆記本,讓我和小飛繼續(xù)。 我看看小飛,小飛看看我,然后我們倆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離開了對方,筆記 本接下來寫的和之前濤子他們做的一樣——痛苦。我們都知道思弦心意已決,就 算我們走了,思弦也會去找別人,她背后的組織更不會放過她,而我們在這,至 少還能把思弦的痛苦盡可能的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