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還疼嗎?
蘇軟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 醒來時,腦海里只剩下柯樅應(yīng)清晰的聲音: 我在家等你。 爸媽都去上班了,冰箱里留了吃的,她加熱一下就行。 葛岸在門口敲門時,她剛穿好鞋,從窗戶把鑰匙丟下去之后,葛岸開了門,騎著摩托把她送到了柯樅應(yīng)家門口。 葛岸看她背著鼓鼓的書包,忍不住問,帶了什么好吃的? 蘇軟緊了緊書包帶,習題和試卷。 葛岸: 蘇軟把手機還給他。 柯樅應(yīng)家門一直開著,她才走到玄關(guān),柯樅應(yīng)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身上有著獨特的氣息,很好辨認。 她低頭換鞋,明明看不見他,可腦子里卻能想象得出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在笑。 吃飯了嗎?他抬手把門關(guān)上,路過她時,手指輕輕一勾,將她腦后的長發(fā)撥了一縷纏在指尖。 蘇軟換好鞋,站直身體,頭發(fā)被他手指勾住,她下意識往他的方向偏了偏,吃了。 我聞一下他湊近了,呼吸離她很近。 她下意識抿唇,身子往后退,沒,沒吃。 柯樅應(yīng)低笑一聲,扣住她的手拉著她進了客廳,桌上放著幾份早餐,小籠包,豆?jié){油條,紅豆粥,豆沙包,還有蛋糕店的甜品。 想吃什么?他按住她的手去挨個探,這是豆?jié){,這是小籠包,這是紅豆粥,這是 蘇軟抽回手,我聞得到。 哦。柯樅應(yīng)往后靠在沙發(fā)上,他腦袋上還纏著厚重的紗布,后腦勺腫得厲害,疼起來像一萬只螞蟻在里面鉆。 他昨晚一夜沒睡好,吃了兩片止疼藥都沒起作用,倒是早上來了點困意,堪堪睡了兩個小時,又起來打電話叫兄弟們?nèi)ベI早餐。 蘇軟吃東西的樣子很可愛,腮幫子一鼓一鼓,像只屯食物的小倉鼠,他撐著太陽xue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你吃了嗎?她說話時,有豆沙掉了一點在唇角,她手指已經(jīng)擦掉,還沒來得及捏下來,柯樅應(yīng)傾身靠近,舌尖舔掉那點豆沙。 蘇軟頓在那,半晌沒動。 柯樅應(yīng)問,怎么不吃了? 你不要老這樣。她手背蹭了蹭被他舔過的地方,只覺得怎么蹭,那兒還泛著股癢意。 嗯。他口中應(yīng)著,卻是再次靠近,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口腔輕輕掃了一下,好甜。 蘇軟渾身過了電似地發(fā)麻。 吃吧。他撤開身,非常自然地拿起小籠包,邊吃邊說,這家小籠包非常好吃,你嘗嘗。 蘇軟紅著臉不碰那些,豆沙包吃完了,喝了口紅豆粥,又喝了兩口水。 柯樅應(yīng)腦袋疼得厲害,他輕輕抽著氣,靠坐在沙發(fā)上,眉頭擰成川字。 蘇軟耳朵很敏銳,聽到他的吸氣聲,側(cè)著臉轉(zhuǎn)到他的方向問,柯樅應(yīng),你怎么了? 他緩緩呼出一口氣,疼。 她伸出手去探他的方向。 柯樅應(yīng)攥住她細白的腕子,扯到懷里,聲音帶著笑,怎么,要給我揉揉? 她身體隱隱在顫,仰著臉仔細透過他的鼻息感知他的方向,她白嫩的手順著他的T恤緩緩覆到他的胸口。 隨后,她低頭,準確無誤地吻到他薄薄的唇。 蜻蜓點水地一下。 她滿臉通紅,聲音帶著點顫,還疼嗎? 要命。 她還真以為親一下就不疼了。 柯樅應(yīng)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反壓在沙發(fā)上,含住她的唇吮咬著,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大掌直接蓋住她的那片柔軟。 掌下的身體驚顫不已,卻沒有反抗。 柯樅應(yīng)握住她的腕子,將她的手隔著褲子按在那處火熱上,聲音沙啞至極。 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