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記:頂了(H)
第四記:頂了(H)
你你這里好燙? 我只覺耳朵在燒,似有人拿著火爐在我身側(cè)烤。 周硝墨白褻褲布料里鼓起,若好高一坨小山丘。 他啃著我凹凸不平的鎖骨處,耳朵泛起微紅,含笑啞聲道:好像生病了,夫人幫我看看可好。 我又不是大夫,才不想看,身子被他弄得無力極了,腿間還泛潮,像是小解,可我卻沒半分尿意,怪哉,真是怪哉極了。 周硝墨好像看出我是變扭,眉心舒展,勾唇神色狡黠。 手也不在掐我乳尖兒,而是順著腰肢往我大腿滑。 呀~你,你干甚,快出來。 他既然去摸我平時小解那處,急得我渾身顫栗發(fā)抖,腦海閃過一片白光。 男人粗糙的指腹不停搓揉,我夾緊腿,又被他扳開,潺潺水,流淌淌。 濕了,難受?我也難受,穗穗,想不想咱們都舒服? 我咬唇不說話,羞愧死了。 他見我不語,就一直含住我耳垂包在唇舌間舔,指骨摸扣著濕漉漉那處,熱氣灑在我耳廓里:會痛,忍忍便過了。 兒時被菜花蛇咬,那便是最痛的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有多痛。 周硝墨又嘬了口我的臉頰,才支起身子,握住我小手去摸那褻褲。 呀!是又腫又長如烙鐵guntang的硬物。 他解開褻褲,那rou棍紫筋環(huán)繞,在茂密黑濃的毛發(fā)間屹立招搖。 你祖母不叫婆子教你,道讓我吃癟了。 穗穗可別怨我,我這夫子只會言傳身教。 周硝墨笑意淺淺,套頭脫掉里衣,渾身干凈利落,利落得一絲不掛。 只剩健碩腰腹,以及不深不淺似溝壑山川的肌理。 真真是白得發(fā)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側(cè)臉想避開。 男人捏住我下頜,略微往上勾起:自家男人,有何見不得? 我憋紅著臉,骨子里氣性,不服輸極了,咬牙道:你才不是我男人。 周硝墨也不氣,只挑眉沉聲道:嗯,現(xiàn)在的確不是。 呀!說罷他擒住我小腿繞在腰間,身軀往下帶,手指把我小褻褲拔落,掛在小腿間。 馬上就是了。 冷意似穿堂風(fēng)而過。 guntang硬物頂著我濕潤被他扳開的小解出。 他又扣摸了幾下,告訴我,那里叫花xue,弄濕了,一會兒這好硬物往里入。 我搖頭哭著不想,那搟面杖大小的rou棍,多半能捅掉我半條命去了。 周硝墨哄著我,擦干我臉上的淚珠子,含住我下唇輕咬:別哭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可好。 我喜歡故事,于是點(diǎn)頭。 滿眼全是他似滴了濃墨的眸子,簡直溫柔得不行,柔得感覺他看的不是我。 八里外的城隍廟,在明末時,其實(shí)住的是和尚,那和尚出奇俊郎,以至于滿山女妖都?xì)g喜他,閑是便逗弄調(diào)戲他。 周硝墨便講便解著我胸前衣扣子,肚兜松松垮垮掛著,他捏得我好癢,又想往被窩里縮。 不過我急著聽故事:然后呢,你可別說和尚喜歡上了女妖,我早聽丫鬟婆子說膩了。 周硝墨笑,將胯下硬物的頭處,頂在我腿心花xue處蹭了蹭:沒有,他看上了日日去上香的女施主。 不對勁,女施主必定沒女妖精好看,聊齋里的狐仙個個賽天仙。 那和尚一定是覺得人鬼殊途,才選了女施主。我津津有味,全然沒有管他解肚兜的手。 周硝墨神兜兜地?fù)u頭,咬著我脖頸,欺上我耳畔道:那女施主自帶神通,用了法子將和尚迷的神魂顛倒。 怪了,比女妖精還厲害:什么法子? 男人勾唇啃咬我臉頰:腿再張開,便告訴你。 我且張開些腿,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呀嗯~疼~ 腿間突然有東西被塞進(jìn),guntang的灼燒帶著火,硬又粗壯,似條游蛇,一個勁往里面鉆。 我不想讓他進(jìn)來,腿間忍不住夾緊,微垂眸,就能見,腿間花xue被頂開,rou棍只進(jìn)去了前頭。 大半紫紅rou柱還緩慢的往里面進(jìn)入。 我疼得腰身弓起月牙型,隱隱能間平坦小腹出凸,是那rou棍在里面的形狀。 嗯不頂了,好疼的。 眼淚自己就往下滑,我不太哭的,和祖母分別是都忍住了,先下到不爭氣極了。 周硝墨也爬在我身上低喘,沒有動作 只吻干我臉上咸味:一會兒就好了。 大抵是見我逐漸止住哭鬧。 他才將手臂繞到我肩后,雙手壓著我肩膀慢慢往下按,花徑里的硬物卻是向上頂?shù)?,頂?shù)奈倚「惯B著花口一起發(fā)顫。 我疼得想叫,他就舔著我唇,呼吸間全是周硝墨身上的氣息,味似帳中的鱷梨香,卻淡而似茉莉芬芳。 穗穗,別夾這么緊,還疼? 他說著有節(jié)奏的往里面撞,可我只覺得渾渾噩噩,眼前全是晃動迷離,張口想說話,到唇邊卻變成了聲聲嬌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