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
逃婚
兩人不知干了多久,千兒在他身下無數(shù)次泄身,最后累得昏睡過去。 醒來時,已是次日,冰涼的晨露沾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有種異樣的感覺你,她找到藏在草堆里的衣服,穿好,往回走。 剛到碎玉軒,姐妹們都在,個個臉上喜氣洋洋,班主特意換了一身紅,不知怎得她看著班主的裝扮,聯(lián)想到老家那邊坐在上首供新人叩拜的高堂。 千兒呀,我們戲院子的青旦就數(shù)你唱得最好,那些公子哥也都是奔著你來的。于公于私,我都舍不得放你走,可如今郭公子都把彩禮抬來了!班主動情道。 果然她的預感沒有錯,只是自己已心有所屬,郭永玉也不是不好,但感情的事,終究是勉強不了。 班主,我還不想嫁人!千兒垂眸道,一雙玉手緊篡著衣擺,掩飾著內(nèi)心的不安和無助。 我何嘗愿意把你嫁出去,但郭永玉是尚書的寶貝兒子,他開口了,我們這些平頭小老百姓,哪里敢說個不字!班主嘆了口氣。抹了一把眼淚,言語間滿是無奈和不舍。 見千千只低著頭不說話。 班主又勸道:好千兒,郭公子才貌雙全,方圓千里,再無一個后生比得上他,郭家有錢有勢,我瞧著郭公子對你還有幾分真心,你嫁過去,定不會吃虧! 千兒不想再聽,徑自跑了出去,跑到院子里看著那一箱箱綁著紅繩的彩禮,咬著新牙恨聲道:悟空哥哥,你怎么還不來看我!難道真要我嫁給別的男人嗎? 話還沒說完,只覺后腦被人用鈍器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打她的人正是班主,她丟下木棍,扶起千兒,自言自語:千兒為了你的幸福,也為了碎玉苑,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當夜,一頂紅轎抬著千兒去了郭府。 在途中,千兒醒過來,發(fā)現(xiàn)身上綁著繩子,剛想呼救,口中卻塞著布條。 她艱難地挪到轎門口,用頭頂開厚重的轎簾想要逃走,正好紅轎一顛,千兒順勢滾了出去,因為天黑,抬轎的人并未發(fā)覺。 (別著急,一會上rourou,這沒別的毛病,就是rou多,姐妹們保護好腎,反正作者本人腎快沒了。) 腦袋撞到路邊的石頭,又暈了過去。 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躺在床上,身下的床不過是兩張長凳搭一塊門板,還不怎么牢固,稍稍翻身,邊會嘎吱嘎吱作響。 房間的陳設也十分簡陋,甚至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窗口用破布擋著,透進來的風吹得他打了個冷顫。 在外間煎藥的獵戶宋放聽見響動,走進來,手里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 千兒艱難地支起身子,靠坐著,看著這個滿臉絡腮胡子,穿著粗布背心,光著膀子,黝黑健壯的陌生男人。 同時宋放也看著她,目光有些呆滯,喉結滾動。手上的湯藥灑了也渾然不覺。 千兒不禁低頭看下,自己身上的紅嫁衣敞開著,里面只穿著一件的肚兜。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忙用手拉過衣襟掩了去。 宋放清醒過來意識到剛才的失禮,咳了兩聲,硬著頭皮把藥端到床邊,逃也似的跑出去。 大哥!千兒叫住他, 你能喂我吃藥嗎?千兒被綁了一天,全身骨骼都像脫了臼似的,別說喝藥就連抬起胳膊都做不到。 好!宋放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像一個絕命的死侍般,床上的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了,美得讓他自行慚穢,迫切地想要逃離這種美,既然逃不掉,只有硬著頭皮上,明知前方是危險隱秘的毒蛇林,他也得闖一闖。 千兒看他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因為幅度太大,牽著身上的傷處,疼得皺起了眉頭,一雙美眸蒙上了一層水汽,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不已,更別說宋放這個從未碰過女人的老光棍了。 他坐在床邊,端起碗,用勺子舀起湯藥地送到她的嘴邊。 那張紅潤的櫻口微微張開,輕含湯勺,把藥水吞了進去。然后吐出小巧的勺子。 如果剛才含著的是自己的roubang,她還會舍得吐出來嗎? 宋放忽然這樣想著,然后又搖著頭,大概是太想女人了。才會冒出這樣荒誕離奇的想法!不過他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襠下一緊。 他最初還拘束著,直到鼻間聞到她緩慢散發(fā)出來的體香,開始意動神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