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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卷如蝶翼般的眼睫低垂時隱隱透著孤寂和無助,這樣笑起來比直接哭起來更讓人心疼。 陸子丞隱約意識到她很難過,并不只是因為被迫跟自己zuoai。 他連忙松開行李箱,將人抱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 謝珺瑤別過臉,躲開他的手:你別管我,反正早晚都要死的,用不著你擔心。 什么死不死的。陸子丞皺起眉頭,他的眉骨略微有些凸出,皺眉時能夠削減幾分可愛,看起來多了份嚴肅和沉穩(wěn)。 而且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她就不會有事,即便有意外也得是從自己的尸體上踏過去。 大手輕輕扣住她的下顎扳過來對視:我認識的謝珺瑤可不是這么輕易悲觀的人,有什么難題就說出來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謝珺瑤奮力想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卻根本沒什么力氣,只能紅著眼圈瞪著他。 沉船后的恐懼,流落荒島的無助,再加上他落井下石的絕望等情緒雜糅在一起,讓她止不住流淚:你以為我想這么悲觀嗎?我們還會在這個地方待多久?什么時候會有飛機或輪船經(jīng)過?會不會永遠待在這里?我要是懷孕了怎么生產(chǎn)? 她泄憤地捏著小拳頭哐哐哐地錘了他好幾下,打得自己手疼了才作罷。 少年緊抿唇不語,任由她在胸口錘了好幾下。 到底是自己考慮不周,就算自制力不錯,第一次不也沒忍住射在她身體里,要是真的懷孕了,這樣差的條件怎么能孕育出一個健康的胎兒來,甚至還會傷害她的身體,一個不慎連命也會 陸子丞不敢深想,后背更是起了一層冷汗,剛才cao得有多爽,現(xiàn)在就有多后怕。 一直以來他想要的是和她并肩而立,一輩子相濡以沫、攜手共度,而不是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他們會有陰陽相隔的可能。 謝珺瑤打疼了手,皺著微紅的鼻子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個不停。 陸子丞心疼不已,手足無措地給她抹眼淚:你別哭了好不好,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 他一邊道歉一邊努力想法子補救:我們去去找顏鈺,中醫(yī)里應該也有避孕的方子。 想到他們這群人里還有個年輕的一點圣手,謝珺瑤才止住眼淚。 此刻,石洞里,顏鈺睡得正沉。 這幾天遍地找一些傷寒消炎的藥草找得有些累了,而且還要洗干凈曬好。 他平時大多只要在藥店問診,鮮少上門問診,日常運動都在健身房,偶爾同老爺子打打太極,從來沒像這幾天過得這么難。 睡了一個小時左右,俊美的面容少了分疲憊之色。 不長不短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地蓋住了光潔的額頭,如畫的眉眼輕闔,幽幽綠光照在他臉上,整個人就好像古畫中沉睡的美男子,美好得讓人心折。 毛婷每天只要撿撿魚做做飯,自然沒有那么累,瞇一會就好了。 她的目光貪婪地落在男人臉上。 這些人里蕭逸白太過高冷淡漠,讓人可望不可即,龐顥太過放蕩自由,就像一抹抓不住的風,只有顏鈺是她最鐘意的,君子如玉,風度翩翩。 要是沒到這座島上,她只敢在心里yy,可是現(xiàn)在島上只有兩個女人,謝珺瑤已經(jīng)有主了,而且還是個未成年,也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了。 她的臉雖然比不上謝珺瑤那么漂亮打眼,也還算清秀,身材前凸后翹,能加分不少。 只要想辦法多接觸,時間長了肯定會把他拿下。 即便來到荒島也不妨礙我們顏醫(yī)生開出一朵爛桃花來。 顏醫(yī)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