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二睡夢里烈火焚骨燒身
篇二·睡夢里烈火焚骨燒身
如果只是光看外表的話,沒人會覺得陸希是個不正常的女孩子。 她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水光瀲滟,天真純凈,細(xì)而軟的頭發(fā)長到及腰,習(xí)慣穿松綠色或者鵝黃色的裙裝,大部分時候說話都是輕聲細(xì)語的,簡直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萌系小姑娘。 可她剛打過架,兩手傷痕累累,坐在床上,低垂著眼睛靜默不語。 保姆提心吊膽地給她處理傷口,雇主家的女兒看著無害其實乖戾得很,上次這孩子發(fā)瘋癥的時候她不過勸阻的手勁大了點,直接被狠甩了兩巴掌,現(xiàn)在她的臉還隱隱作痛。 蔣承谷在門外站著觀察她許久,才輕輕推開門走進(jìn)來。 聽到吱嘎一聲響,陸希飛快地抬起頭瞟了一眼他,然后又迅速低頭,假裝無事發(fā)生。 每次出手后,她總是尤其沉默不安。 保姆離開后,他徑直走到床邊,在椅子上坐下,對方打的? 不是。 道場是她家開的,那些男孩就算被她打也不會反擊,可以說是眾不敵寡,她的手只是打人的時候被刮到了。 我活膩了,不想活了。 蔣承谷驚訝地看著她,皺起眉,不要這么說。 她覺得自己情緒又高漲起來,腳跟把床柱踢得框框作響,我不想這樣的,但我控制不住。 蔣承谷拍拍她的背,像哄嬰兒入睡一樣,沒有人愿意生病,這不怪你。 他從抽屜里拿出藥盒,又轉(zhuǎn)身倒了溫水給她,吃藥吧,一會兒就好了。 陸??粗⌒〉乃幤?,忍著厭惡拿起水杯吞了。藥效漸漸發(fā)作,她慢慢平靜下來,還有好多話想說,抬眼卻看不清蔣承谷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揉了兩下眼睛,面前一片模糊,倒下去的時候還在嘟囔,承谷哥,我好困啊。 她趴倒在床面上,怎么也睜不開眼,迷迷糊糊時聽到蔣承谷疑惑又百般無奈地說:怎么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呢? 這讓睡夢里的陸希羞臊不已,恨自己不爭氣的睡意。她聽見門關(guān)上的聲音,自己被騰空抱了起來,耐不住來勢洶洶的睡意,沉沉睡了過去。 陸希做了一個很長又奇怪的夢,她被架著翻來覆去許多次,像被烈火焚骨燒身。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幺,只知道累,醒來時全身酸痛,掙了半天才睜開眼,私處胸口疼得沒法呼吸,大腿根熱辣辣的,很難并攏。 蔣承谷不在房間里,她緩了一會,才見他從外面走進(jìn)來。 承谷哥,我身上好痛,怎么了嗎? 剛才抱你的時候不安分,給你摔了,還疼嗎?有沒有碰到手? 她搖搖頭,捂上被子,不肯再說話了,痛的地方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蔣承谷還在微笑著看著她,陸希立即縮回頭,兩三分鐘后才敢再伸出頭來,他已經(jīng)不在了。 她偷偷掀開衣服,奶頭的皮好像被蹭破了,尖尖的地方碰到布料刺疼刺疼的,她忍不住蜷縮起來。 竟然被摔成這樣,好嚇人。 她小跑到窗邊,正好看到蔣承谷背對著她和幾個人講話,陽光落在她眼皮上,陸希聽到他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你們放心,我會給她做心理疏導(dǎ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