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男花癡
6 男花癡
K市,某無名牛rou面店,三名巨巨像三道人墻,包圍在一張小方桌前。 哈,真是快笑死,健個身卻因看妹子而閃到腰,曹睦仁單手撐頭,瞇著桃花眼猛瞧江致煊,還好現在是暑假。要不然,開學后你肯定被學長cao死。 江致煊懶得應付他,一面吸著面條,含糊吐了句:......吵死。 誒誒,話說,你們覺得馬尾姐那時是不是想搭訕齊教授???邵奕翔雙眼發(fā)亮。 聽到關鍵字時,江致煊正好咽著一大塊牛筋,馬....咳,咳。那啥鬼稱呼。 阿煊啊,你別裝了,你之前就在偷看她了,別以為我沒看到。邵奕翔快活地拍了拍他的背,表面一臉正經八百的,裝得像個男菩薩。你這種人啊,在背地里鐵定是個老色批。你剛是聽成馬眼 江致煊一掌巴向了邵奕翔半光的頭,你他媽才菩薩。 曹睦仁輕笑,不過,搞不好齊教授的春天要來了。 江致煊沉在床上,翻弄著自家狗子卷卷的尾巴。江家霸在一旁垂著半片眼皮,慵懶又高傲地斜視著他。 小煊??!伴隨著一聲砰的巨響,江太太出現在他房門前。 媽....我說過了,進來前要敲門。 好,好,我下次,江太太看似是沒聽進去,繼續(xù)道:啊你現在會聽到新鄰居敲墻壁嗎? 前一任鄰居是一對渾身刺青的情侶。 這棟公寓年代久了,大概是建材問題,隔音差強人意。三年多前,江致煊還在唸高考時,鄰居經常莫名地狂敲墻壁。又恰好,他的房間很倒楣地位于要塞,搞的他那陣子時常靜不下來。 平時的江致煊沒什么表情,但他骨子里性格硬。每當他又聽見叩叩聲響,他就會以牙還牙地敲回去。 結果也不難猜想,對方會更變本加厲地敲回來。 直到他們養(yǎng)了家霸,把家霸調教成會兇他們的狗后,他們才收斂不少。 家霸是我們江家福星!舊鄰居剛搬走時,江太太樂不可支。 而新鄰居剛搬來時,江太太開口閉口都是他們。 噯,我那天遇到了新鄰居呢,她喘呼呼地描述,那丈夫看起來就是個好野人。還有他太太,打扮的像條蟒蛇喂,我這可不是在批評!是在說她身材辣又很會穿衣! 當時,江致煊只是冷冷看著她,沒答話。 他一點都不想知道蟒蛇般的女人是什么模樣。 現在,他老媽子還在他房里喋喋不休,可他卻像是聾了,只剩滿腦子馬尾姐。 同時段上健身房的面孔總會越看越熟。他承認,他老早就注意到她了。 大多時候,她都綁著高馬尾,穿著布料稀少的細肩吊帶。垂落的黑瀑布下,白皙后頸的對側,領口邊緣的溝壑一覽無遺。 還有她所買的淺色系瑜珈褲里,他尤其愛看她穿淡粉色。她轉過身時,腰下那顆倒心型的蜜桃看著十分...... 欠撞。 更不用說他想著她擼過幾次了。 但每當射完后,他又會開始唾棄自己。 對異姓陌路的女人,單純源自欲望的扭曲感情。 忽然間,江致煊想起了邵奕翔八卦的臉。 馬尾姐那時是不是想搭訕齊教授啊? 江致煊皺眉,又惶又慌。不想像個男花癡,卻又忍不住一直揣測。 馬尾姐那時干嘛找齊教授說話? 難道她真是在和他搭訕? 話說回來,女人穿的那種健身小吊帶,里面應當都是沒穿內衣的吧? 他腦子快炸了,都是邵奕翔那賤人。 ......死光頭。 江太太揪住了他的耳,你小子說誰呢你! 唔....媽。 家霸從頭到尾都還是看剩食的眼神。 易愉又在健身房遇見了三人組。她在啞鈴區(qū)練坐姿肩推時,恰好那團小伙子就在旁邊。 她心想,明明都已經是大只佬的身形,怎么上健身房還得像結伴如廁的初中女童。 她掃了一眼他們,剛好和唯一在看她的人對到眼。 有著淺淺眼褶的單眼皮。 她認出是上回閃到腰的那一位。不過這次他的瀏海不是撥成中分,而是整齊地垂在額前。 那男生明顯震了一下,接著尷尬地別過頭去。 不過在他的同伙悠哉地朝她走來時,又轉回頭瞪大了眼。 嗨,小jiejie,易愉見寸頭男堆著笑,晃到了她椅子旁。 妳的胸練得真好! 其余倆同伙男生瞬間石化。 梳油頭的的恢復較快,也走了過來,紳士地道:不好意思。我朋友腦子怪怪的,希望妳別介意。 易愉回敬了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 她在這也被搭訕個十次有了,對于應付這些男生早已駕輕就熟。 不過,最后方那位撓著頭的男生倒是讓她起了興趣。 皮膚白得干凈,表情壓抑,垂下的眼睫投下了帶點陰郁氣息的弧影。 她就愛被這種的看。 沒事,她彎起了狐貍眼,看著后方那男生問道:你們知道這兒幾點人最少嗎? 不等曹睦仁和邵奕翔面面相覷,江致煊就先沉沉地開了口。 如同被那女人妖冶的眼神下了蠱一樣。 早上....八點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