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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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寂靜無聲,耳邊只能聽見隔壁隱隱約約的講課聲。 阮清釉回身把門關上,順帶把窗簾拉了起來。 陽光瞬間被遮擋在了外面,空間里只余她和傅景辭兩人。 阮清釉走回傅景辭面前,她把手搭在他腿邊,慢慢蹲下來。 明明年紀沒多大,但她身體自小發(fā)育得好,尤其是胸前挺翹飽滿,撐著校服,紐扣仿佛被擠壓得快要爆出來。 傅景辭,你是不是還沒試過。 阮清釉話一頓,傅景辭低頭看向她的眼底帶著疑惑的神色。 她卻不開口,而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他。 阮清釉手指沿著質感極好的校服褲往上,在他把校服撐出一塊凸起的位置按了兩下。 傅景辭連忙按住她的手,繃著臉,你瘋了? 嗯。 是瘋了沒錯,不瘋的話,她怎么會不要臉到跟阮婉麗姘頭的兒子上床,摸他roubang,被他cao得汁水四濺。 她果真是阮婉麗的親生女兒,不僅身上流著跟她同樣的血,還跟她犯同樣的賤。 阮清釉的手即便是被他按住,可她仍舊不安分地用手指在yinjing的位置上作亂。 她舔了舔唇,笑道:你看,他變硬了。 教室里的空調開到了十六度,他還是覺得渾身燥熱不堪。 傅景辭吐了口氣,他把阮清釉的手拿起,卻在半路中被她反握住,她直接把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又軟又大。 這是他手底下的第一感受。 阮清釉拉下他的褲子,釋放出那根被困在內褲里yinjing。 恥毛下的yinjing又粗又長,guitou處冒著一絲白色的液體。 這是她第一次清晰地看見這玩意兒。 阮清釉伸手戳了下,在她的觸摸下,yinjingrou眼可見的一點點慢慢脹大。 傅景辭手握住她的胸,用了幾分力毫無章法地揉搓。 阮清釉哼了聲,她同樣也不肯示弱的把手覆在yinjing上。 手心的溫度劇烈guntang了起來,跟拿了塊剛煮熟的紅薯出來一樣,被燙了手還忍不住想拿在手里。 阮清釉沒觸碰過男人的roubang,但她見過 那是在她剛上初一的時候,阮婉麗和不知第幾任的姘頭躲在家里,那張她父親在時睡過的床上交纏著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zuoai。 他們沒想到阮清釉會因為肚子不舒服而上課上到一半中途請假回家,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乎過她。 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到連臥室門都敞開著。 她有給阮婉麗打過電話,可對方顯示手機處于關機狀態(tài),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在她需要阮婉麗的時候,卻任由她自生自滅,從一開始的失落到如今的麻木。 阮婉麗不過是占著阮清釉母親的頭銜,卻從來沒有行駛過身為母親的半分責任。 當她回到家,樓下的張阿姨欲言又止地拉住她時,阮清釉就大概已經猜到了些什么。 但她打心底里不愿相信。 阮清釉不顧張阿姨的阻攔,扔下書包憋著一口氣跑上樓。 大門沒關,她的腳步在門口停了下來,隔著臥室不遠不近的距離,她聽到了尖銳的女人叫床聲和男人嘶吼聲。 這一刻,她仿佛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呆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過了不知多久,久到阮清釉的腿麻得動彈一下跟被人拿著刀一刀一刀劃似的,臥室的門被人拉開。 里頭走出來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不僅光溜溜的,還有兩腿中間隨著他走路,晃動著的yinjing。 又短又丑,還令人作嘔,阮婉麗怎么下得了嘴。 這是阮清釉腦海里浮現(xiàn)的念頭。 后來,她的認知里總以為,男人那方面的東西,都是一個模樣。 直到她見到了傅景辭的,才讓她改變了想法。 阮清釉拿手圈住他的roubang,動作略顯生疏的圈住它上下滑動。 馬眼處不斷分泌出白色的液體,跟潤滑劑一樣,浸濕了她的手心,但令她的上下擼動的動作更加順暢。 傅景辭解開她的校服扣子,露出她豐滿的rufang和粉嫩的rutou。 他低頭,伸出舌頭勾著她的奶子吃進嘴里,吃著吃著,他又不滿足,寬大的手掌放在她身后,沿著曲線漸漸往下。 傅景辭停留在她的細腰上,沒猶豫多久,便鉆進校服褲里,鉆進被yin液浸濕的內褲里,鉆進阮清釉濕漉漉的xiaoxue里。 他把兩根手指,沿著滑膩的汁液,插進xiaoxue里。 嗯疼 阮清釉紅唇溢出一絲呻吟。 又緊又熱又濕的xuerou不斷擠著手指。 還沒進去就已經緊成這樣。 傅景辭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口,手指試探性地往里再伸進去一些,動作又輕又慢。 阮清釉內里螞蟻嗜咬般癢,她禁不住縮了縮xiaoxue,癢 什么癢? 傅景辭手指停住不動。 里面。 她起身,手指被擠出,只剩一小截就在里面,她又坐了下來,如此反反復復幾次。 傅景辭按住她的肩膀,聲音壓低,誘惑道:里面是哪里,說出來我就給你。 明顯是欺負人。 阮清釉一口牙咬上了他的下巴,力氣十足,很快一排牙印留在了他的臉上。 傅景辭摸了下輕微泛疼的下巴處,嘴角勾起,真小氣。 他不再繼續(xù)逗她,手指如她愿,加快了速度在rouxue里進出,而另一只手,則是覆在她的手上,引導著她擼動。 陣陣快感刺激著阮清釉。 噗嗤噗嗤 曖昧的水液聲響在兩人的耳邊,不知是她的聲音,亦或是他的。 阮清釉微張紅唇,呼吸急促毫無規(guī)律,她小聲叫了出來,啊唔好舒服。 嗯。 傅景辭悶哼了聲,他感覺到阮清釉快要高潮時,手上的東西又停了下來。 阮清釉瞪了他一眼,又更像是撒嬌。 等我一起。 說完,他領著她手,又更快的擼動手里的yinjing,另一只手死死扣著她圓潤挺翹的臀部。 燈光又燙又刺眼,照得阮清釉紅了臉,又一陣頭暈目眩。 若此時有人推門而入的話,就會瞧見,這一副yin蕩至極的畫面。 如果有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阮清釉想,總歸是會由她這樣的罪孽深重的人來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