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如共浴
【四】不如共浴
錢羽的反攻換來周慕白舒服的悶哼,他難以自抑,因她引來的電流在他身體里亂竄。 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了頭。 帶套了嗎? 錢羽問。 她邊問邊在周慕白身上摸,在他褲兜里抓到一塊堅硬的東西。 周慕白伸手按住她。 那是他今天才找回來的江詩丹頓。 他說:不是的,別亂摸。我隨身帶那東西做什么? 錢羽說:你現(xiàn)在都不戴套了? 帶和戴同音。 可周慕白明白她的意思。 她在問他。 他們分手這幾年,他和別人zuoai,是不是不戴套?。?/br> 他知道錢羽大抵不是在介意他真有了別的女人,而是怕他私生活不干凈,也臟了她的身體。 周慕白也不是從前的周慕白了。 他往上頂了頂錢羽,冷笑一聲,三年沒開過張,你再多問幾個問題,我怕自己會射得比處男還快。 錢羽說:不擔心,有你第一次那么持久也夠用了。 周慕白咬牙切齒說:錢羽,把我憋出毛病,你要對我負責嗎? 錢羽笑了下。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你的身份證是真的帶了吧? 進了酒店房間,反鎖上門,周慕白拿走門邊柜子上屬于他尺寸的保險套。 然后一把將走在前面的錢羽拽回,反身壓在房門,粗重的喘息抵在她耳旁。 他解開褲子拉鏈,巨物迫不及待彈出,她伸手覆住。 周慕白滿懷期待看向她。 錢羽說:我先去洗個澡。 周慕白知道說不沒有用,他說:那一起洗。 浴室。 磨砂的窗,噴灑的熱水,染上蒙蒙霧氣的鏡子。 濕掉的頭發(fā)黏在身上,被熱水沖刷的肌膚泛著紅。 錢羽先是一條腿掛在周慕白腰上,他兩根手指探進她花蕊,深入,攪動,再加一根手指進去,剮蹭著,撕磨著。最后終于輪到他胯下的那根jiba,這一刻等待太久,它早已粗硬如鐵,蓄勢待發(fā)。 周慕白指揮著它沖了進去,攪翻了里面的天地。他幾乎毫無章法地頂弄著,時深時淺、時重時輕,輕的時候是難挨的瘙癢,重的時候只知道自己被填滿了,心里頭覺得很踏實。 怎么這么舒服啊。 和周慕白zuoai。 太舒服了,shuangsi了。 大腦處于興奮的頂峰,幾乎要失去理智。 周慕白在她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撞到錢羽花蕊的最深處,讓她覺得自己要被周慕白撞到魂飛魄散了。 到最后,錢羽兩條腿都掛在周慕白腰上,他抱著她走動,她失去重心,緊緊攀附在他身上。卻也不肯示弱,她的手指摳進他后背,留下足以結痂的紅印。 他一邊做她,一邊吻她。 吻痕印得她全身都是。 鏡子上的霧氣漸漸散了,映出錢羽酡紅的臉,周慕白發(fā)狠的眼神。 錢羽看著鏡子的自己,感受到繃緊的小腹底下熱流一股股淌出,她說出的話夾在破碎的喘息間。 小,小白,我快了,快丟了啊啊??! 周慕白在她陷入高潮的時候,含住了她的唇。 在這最后一瞬,他也射了出來。 錢羽被周慕白做得又爽又累,竟然累得睡著了。只記得周慕白那頭小狼發(fā)瘋似的邊做邊在她耳邊說著sao浪話。 是不是還是我的jiba做得你最舒服了? 是不是? 錢羽,我要做得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還有幾句,聽起來更像是夢話了。 我好喜歡你啊。 真的,好喜歡你,錢羽。 到現(xiàn)在也離不開你,錢羽。 那樣一遍又一遍地念她的名字,好像是把這幾年藏在心里不曾說出來的話,一次性都說個夠。 說夠了,心里也舒坦了,連很久不曾睡好的毛病都治好了。 周慕白醒來的時候,窗外又在下雨。 這個季節(jié)的雨來得總是毫無征兆。 他躺在oversize的大床上,身邊空蕩蕩,房間也空蕩蕩。 錢羽又不見蹤影。 周慕白找來找去,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丟了褲兜里的那塊江詩丹頓。 倒也不是毫無收獲。 床頭柜上躺了張便簽,龍飛鳳舞的字跡,留下的是一串手機號碼。 周慕白拈起那張便簽,心想,誰不記得這串數(shù)字啊,你倒是把我從通訊錄黑名單里拉出來啊。 存稿全發(fā)了,我真?zhèn)ゴ?。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先寫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