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5
開車5
有一股怪異的酥麻爬上了陸鶴的頭皮,如果說不露怯的發(fā)問只是讓對方放松警惕,那現(xiàn)在應思考的就是這個男人為何這樣。 最開始的恐懼感已經(jīng)隨著男人逐漸露骨的話語所平息,畢竟任誰在這種四肢發(fā)軟的處境下都不會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和占領主導地位的人殊死搏斗,和被丟到喪尸堆里比起來,被一個變態(tài)親兩口這種只是惡心卻沒有其他負擔的選項更符合當下的陸小姐人設吧。 怕麻煩的本能也讓陸鶴腦內(nèi)刻意鈍化這種rou體的碰觸。 為什么重生之前,自己印象里完全沒有這號人呢?還是說因為某些被刻意避開的時間線,讓當下的時空里發(fā)生了不可預知的轉(zhuǎn)變 這想法如鐘擺一般敲醒了陸鶴,眩暈感也讓人有些反應遲緩,但陸鶴面上沒有絲毫的不適,甚至因長時間沒開口說話,嗓音略有干澀的真實反應告訴對方,就算平日里再溫柔大方的女孩也會害怕,會本能的發(fā)怵。 我的手腕,有些痛 跪在地上的女孩估計連自己都沒發(fā)覺,貼緊男人手掌的后背因恐懼而輕微發(fā)抖,明明自己手無寸鐵,命脈都被別人掐在手心里,卻仍要強裝鎮(zhèn)定的想著和高高在上的主人進行談判。男人篤定自己已經(jīng)一眼看透了女孩當下所有的心思,于是耐著性子開口,語氣中竟有些裝出來的左右為難: 陸小姐的手心都摩紅了,這可怎么辦才好 眼下的男人擺出了可交流的姿態(tài),卻讓人不敢掉以輕心,陸鶴合時宜的垂下頭,只露出一抹白皙的頸,雖然害怕著男人進一步的動作卻也及時規(guī)勸對方回頭是岸: 我是陳首領的部下,你只要你肯放了我,我會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陸啟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這副狐假虎威的神態(tài)戳進了男人的心口,不知道這番話女在孩心里推敲了多少次才鼓起勇氣講出來,有些惡意的想要逗弄她,用高挺的鼻梁刮蹭著女孩的下巴,男人帶著些許強硬卻誘騙的語氣說道: 陸小姐一口一個你,太生疏,難道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陸鶴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起來,在誰是誰的獵物還不一定的情況下,最佳獵者只會用足夠的耐力耗死獵物,她從來都不是外表上看起來傳統(tǒng)溫順無害的乖女,相信男人讓她上一輩子已經(jīng)死的夠慘,無論如何面對這種選擇粗暴的麻醉自己的方法進行占有可以算得上是卑劣,黑布下的睫羽微顫,女孩沉思了一下謹慎的開口: 你愿意告訴我那是最好,但我不強迫你,只要你放了我,我會去哥哥那里給你說情啊 看著女孩柔聲的勸解,男人憐愛的在她腰肢處流連,癡纏的看著女孩花朵般的唇瓣一開一合的講道理,她定是對自己下了什么蠱,于是情不自禁的上前含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有些懲罰意味的咬住女孩慌亂退縮的小舌,靈活的探進她的檀口,舔弄著女孩每一處柔軟,堵住了接下來的言語,交疊纏綿的身影在黑暗中只能聽見曖昧的水漬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