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愛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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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愛的旋律
張曼曼待在裴源房間里玩了一局她心心念念的游戲,由于第一次玩,還不熟悉,從開始到輸,只花了五分鐘的時間。
她原先還想再來幾句的,可她忽然想起那天的對話,好像是她信誓旦旦地說要裴源吃飯的,到頭來怎么變成他做飯請她吃了?
張曼曼認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放下游戲手柄,兩指撐著下巴沉思。
沉思時,她的眼睛盯著液晶顯示屏下的小架子,里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堆書籍。
書籍?
張曼曼湊近,彎腰多看了兩眼,才發(fā)現(xiàn)上面陳列的不是書籍,是唱片。她透過玻璃依稀辨認出幾張唱片。由于她不通音律,所以認得出的唱片多是些電影原聲唱片。最后面那張似乎還是她很喜歡的文藝劇情片的原聲唱片。
她決意待會問問裴源,至于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去做飯。
張曼曼摸到客廳,被風格截然不同的擺設包圍,恍如隔世。
她過去推開虛掩的廚房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熏得她的臉迅速漲紅。
廚房沒有重新裝修過,通風效果不好,而且管道該是老化了,嶄新的油煙機也不頂用,狹小的長方形空間內(nèi),仍有煙霧繚繞。
張曼曼把廚房門打開,揮手驅(qū)煙霧,拋出她的第一個問題,阿源,你家怎么只有你的房間裝修了?
正將筷子伸入油中試探油溫的裴源乍一聽到她的聲音,還挺驚訝,過了會才說,這是我小時候的家,我想留些念想,就只改房間。
張曼曼能體會他的心情,她小時候經(jīng)?;剜l(xiāng)下住,對鄉(xiāng)下的住所很有感情,她父母提出要賣那棟田園小樓的時候,她同樣是死死攔著不給賣。
廚房內(nèi)的煙霧散去不少,溫度逐步下降,張曼曼終于有心情四下張望。但她向來是個沒有定力的小色女,第一時間去尋找的東西是裴源的身影。
裴源對這個廚房的悶熱程度很了解,很有先見之明地提前換掉外出時穿的那套衣服,穿上一件黑色短袖T恤,露出大半截手臂。
張曼曼不由自主地進行一番觀察。
他的手臂看著就很賞心悅目,不會像一些猛男一樣,大起大落,令張曼曼下意識想避開,也不至于過于瘦弱。手臂各部分肌rou的隆起都恰到好處,既能顯出肌rou的力量,又不損壞美感。
有點想戳戳看。
張曼曼的手再度蠢蠢欲動,她小小地挪動腳步,離他僅有一步之距時停下。
她的目光鎖定在他手臂上,清晰地看到覆在他皮膚表面的一層薄汗,增添了幾分性感。
油溫熱了,裴源轉(zhuǎn)身端雞腿,差點沒撞到發(fā)呆的張曼曼,他詫異道,曼曼?
噢。
張曼曼連忙往后退一步。
他端過裹好雞蛋液和面包糠的雞腿,一個個下下去,誘人的香味如成熟了的花苞徐徐綻開。
張曼曼吸吸鼻子,好香啊。
裴源為鍋中的雞腿翻了個面,回頭對她笑了笑,見她跟只小饞貓似的,一動不動地凝視?雞腿,唇邊漾著淡淡的笑意,你怎么來了?
經(jīng)他一問,張曼曼頓了頓,說:說好了我請你吃飯的。
裴源以為她忘記了,現(xiàn)在聽她提起來,都有點不安,他的確是耍了小心機。這次變成他請客,那下次可以多用一次讓她回請的借口,將她約出來。
幸虧張曼曼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深知自己的廚藝并不好,除了蛋炒飯和泡面外的任何菜,她都不怎么會做,就沒有逞強。她已經(jīng)做好下次請他的準備了,只是她不太好意思又玩他的游戲機又讓他自己做飯,我做飯不好吃,下次請,今天我在旁邊幫幫忙。
這個,裴源挺樂意的,便讓張曼曼幫忙處理蝦,他安心做雞腿雞翅去了。
雞腿復炸完畢,裴源將它們擺好盤,正要端出去,卻見張曼曼對著一堆半死不活的蝦齜牙咧嘴。
她抓著蝦要剪它的長須和頭上的小尖尖,那蝦猛地一彈,她的手就一松,蝦立即滑回去。
裴源看不下去了,曼
張曼曼眉頭緊鎖,及時說道,阿源,你家有沒有酒,我讓它喝點讓它無痛去世。
無痛去世?
裴源實在沒忍住,低低地笑出聲。
一個小時后,在張曼曼堅持不懈的搗亂下,裴源做完一桌香噴噴的飯菜。
負責和蝦大戰(zhàn)的張曼曼早已餓得饑腸轆轆,迫不及待地上餐桌等裴源拿肥宅快樂水。
裴源搜尋了一番,遺憾地對張曼曼說:我這個月沒回來過,所以沒囤飲料。
張曼曼多少有點失望,還得有飲料才有那味兒,但沒辦法,反正白開水也不賴,還健康,便要說沒關(guān)系。
她開口之際,一段回憶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放用來灌醉蝦的酒的柜子里似乎有香檳,看著度數(shù)不高。
她跟裴源提起這事,裴源不想掃她的興,又覺得那酒度數(shù)不高,小酌幾杯喝不醉人,直接取來。
張曼曼淺淺嘗完兩小杯,和裴源聊起那些唱片,阿源,房間里的唱片都是你搜集的嗎?
裴源倒酒的手懸在半空中,短暫地停留過后,他放好酒瓶,語帶冷意,答,有些是我的,有些是我媽的。
她不是沒眼色的人,看他這般表現(xiàn),知道是碰到了什么禁忌詞,目光一轉(zhuǎn),落到那架鋼琴上,那鋼琴呢?
裴源的眸子對上她的眼睛,她的眼底一片清澈,是我的。
我看有張的紫膠唱片擺得很前面,阿源,你是不是經(jīng)常聽呀?
她敏銳的觀察力讓裴源愣了愣,隨即,面部表情軟和下來,你喜歡這部電影?
喜歡啊,張曼曼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復映的時候,我特地去看了兩遍。我特別喜歡The Crisis和 Pying Love這兩首曲子。
裴源眸中的情緒十分復雜,她說的某句話似乎觸動了他的心弦,有個人我也是。
張曼曼眨眨眼,不知為何,她直覺那人是他的母親,而且他并不是很愿意談起這件事,她選擇性忽略前半句,那你一定會彈吧?
既是說到共同愛好,裴源就能很快找回跟她相處的感覺,能想起眼前這個人是他喜歡的張曼曼,他暗自嘆了一聲,頗有些后悔,說話的語氣很輕柔,嗯,你想聽嗎?
張曼曼雙手捧著臉,一雙大眼睛笑得彎彎的,洋溢著春日的陽光。
他看得恍神,倒沒似前幾次那樣斂下眸子,大大方方地迎上她的眼神,輕輕一笑。
張曼曼覺得她可能喝多了,有點上頭,犯困不說,眼前還冒著柔柔的白光。
被白光環(huán)繞的英俊少年朝她招手,他拍拍身邊的位置,曼曼,坐這里?
張曼曼也沒多想,緊靠著他坐下。坐定后,手上多了抹溫熱,她低頭一看,他的左手手背不小心碰上她的右手手背了。
裴源也意識到這一點,連忙挪開手,他敢和張曼曼靠得近點,卻還是不太敢碰她。
張曼曼沒太在意,她吃了裴源太多豆腐,都習慣了。她的注意力都放在黑白琴鍵上,直到一雙好看的手在琴鍵上跳躍,她的注意力才放到他的側(cè)臉上。
她瞇起眼睛,感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白光的來源,那是透過窗灑在他身上的月光,和初見那晚的月光一模一樣。
愛的旋律緩緩流淌。
她逐漸失神,不知不覺間,鼻子幾乎要碰上他的側(cè)臉。
張曼曼單純是困了,想找個枕頭靠一靠。
可裴源無法不誤解她的意思,她熱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脖子處,他下意識縮,她又靠過去。
曲子戛然而止。
裴源的每一寸皮膚都在發(fā)燙,他側(cè)身準備按住張曼曼的肩頭扶正她的身體,她卻在那剎那又湊近了一點,他避無可避,唇直接貼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與此同時,張曼曼瞬間清醒不少,她瞪大眼睛,裴源則是一陣手軟、發(fā)懵。
一分鐘后,兩人慌慌張張地分開,裴源站起身的時候還被鋼琴的角磕到了。
二人像兩只被蒸熟的蝦,渾身散發(fā)熱氣,那個
那個什么?
張曼曼按了按自己的唇,說不下去了,她抬眼偷偷地看裴源。
他背過身,不敢直視她,我對不起,曼曼,我不是故意的。
她悶聲說:我,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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