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東西又硬了
丑東西又硬了
yin液汩汩流下,流到宋明洲的手掌心、褲子、以及車座上。 嗚 陳晉渝只覺得難受無比,奇異的感覺讓她失聲叫了出來,隨后她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宋明洲知道這些還不夠。 他將陳晉渝整個人翻了個身。 正面朝上,羞恥感更甚,陳晉渝急忙用手擋住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典型的鴕鳥心態(tài),或者說是膽子太小,宋明洲也沒管她,自顧自把陳晉渝的校服推了上去,粉嫩的胸衣裹不住呼之欲出的白玉團子,他熟練地探到她的背后,輕易就解開了她的排扣。 這不是宋明洲第一次解開她的胸罩扣子,陳晉渝清楚,只要他想欺負她,她根本就沒有穿戴完整的機會。 會有人看見的陳晉渝有氣無力地說:窗戶外面 宋明洲看了她一眼,冷冷道:哪有人。 不過說完兩秒后,他還是擰著眉把車窗上的簾子拉好。 昏暗的空間神奇地給了陳晉渝一點安全感。 就連宋明洲都變得沒那么面目可憎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 宋明洲直接將她的雙腿分開,內褲掛在細瘦的腳腕上,孤零零的飄蕩著。 大開的兩腿之間,稀疏的陰毛沾滿了陳晉渝的蜜液。 有些甚至被搗成了白漿。 陳晉渝受不了這樣的姿勢。 可是越受不了,下面就流得越多。 別弄了 自己的身體被旁人擺弄,恐懼再一次將她包圍。 陳晉渝不知道的是,宋明洲喜歡看她求饒的樣子。 怎么會有人性格軟,身上也軟。 簡直想cao死她。 xue口濕滑黏膩,宋明洲耐著性子用兩根手指探進去,陳晉渝小小的xue道難以承受,直喊疼。 他則將另一只手的食指塞進了她的嘴,撥弄她的舌頭。 含住。 知道反抗無果,陳晉渝聽話地依言照做,吃著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問道:什么時候好 下面漲漲的,麻麻的,說不清是難受多一點還是舒服多一點。 宋明洲看著那無辜的大眼睛眼淚汪汪地望向他,捧著他的手,舌頭和唇瓣勾人地舔舐著他的手指。 溫熱的觸感從指尖傳過來,她舔得很認真,像極了一個怕出現(xiàn)失誤就會被懲罰的學生,詢問他的時候又小心翼翼,紅透了的嘴唇微微地一開一合,在得不到他的回應后黯然垂下眼睫。 許是意識到自己不該問他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陳晉渝默默解釋道:你下面那個那個 哪個?宋明洲心知肚明,卻還是逼著她說。 陳晉渝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最后實在想不出,急急道:那個丑東西它又硬了戳疼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