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橫遍野
尸橫遍野
宋遷歌起初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時候并沒有告訴別人,而是下意識的安撫自己。 時常在無人的時候,隔著衣服揉捏著自己的rutou,雙腿更是無意識的磨蹭來獲取快意。 后來是洗衣服的下人發(fā)現(xiàn)后告訴宋夫人這才發(fā)現(xiàn),后來她的所有衣服都是定制的。這樣的情況才漸漸好轉(zhuǎn)。 乳娘將她扶起靠在床頭,褪去外衣后露出里衣,將她的上衣解開,里面是絲綢做的肚兜,把肚兜掀起。 乳娘握住她分量不小的rufang緩緩揉動。難怪說宋遷歌身體敏感,幾乎不一會,小小的rutou在她的手掌下立起。 宋遷歌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低聲哼著,面色漸漸潮紅。乳娘并非第一次做這種事,自她來了葵水后,幾乎每個月喝完藥她都要暗地里幫她擠奶,否則第二天她就會漏奶。 隨著她的動作加快,宋遷歌的鼻尖冒出一層薄薄的香汗。手下感覺到了濕意,乳娘把罐子放在她的rutou下,她一邊捏著乳汁漸漸流了出來。 一股香甜濃郁的奶香味充斥在乳娘的鼻尖。 裴鄞川沒再來過,宋遷歌沒再見過他,似乎他好像從未來過,只是偶爾她能夠從父 親的口中聽到他。 宋遷歌從未想到再一次見到裴鄞川是她家破人亡之時。 天子動怒一聲令下,宋之行鋃鐺入獄,宋家被滅九族,由錦衣衛(wèi)執(zhí)行,而帶頭的人就是裴鄞川。 她連衣服也來不及收拾,只得帶了些銀子就拉著乳娘想要逃跑,卻不想還未走出府中,以裴鄞川帶隊的錦衣衛(wèi)隊伍沖了進來,將宋府圍。 鮮紅溫?zé)岬难喉樦鴦︿h流下,低落在土地上,很快的那黃土被染紅。 那人站在布滿猩紅的地上,尸橫遍野,臉上風(fēng)輕云淡的,好似只是散步回來那樣,眼神卻是漫不經(jīng)心的,全無方才的狠厲毒辣。 他就那樣左手拿著一下未出鞘的劍,走在尸橫遍野的路上,走向淚痕滿面被嚇到哭不出聲,躲在假山后面的她。 怎么不跑?他挑挑眉,停在不遠處,挑開那遮擋她的樹枝,露出她稚嫩卻驚艷的臉龐。 他素不愛八卦,但也聽過京城中對她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宋知府有個美若天仙的女兒是個尤物,小小年紀就美的不可方物,最重要的是身段極好。 如今一看,并非空xue來風(fēng)。 她比起他第一次見她時更要美上幾分。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神態(tài)嬌媚。短短幾年時間,胸前起伏怎么也遮擋不住,腰卻是很細。 看來他當(dāng)初并沒判斷錯誤,果真長成了一個禍水。 她張了張嘴,我了好幾句才說出聲:我...我腿軟。 他嗤的一聲,兩三步走上前,大手一撈將她抗在肩上,她害怕的掙扎著:你干什么? 放開我。 皇上要見你。 他并沒有說謊。 早在之前,京城便傳著這宋知府的女兒美若天仙,小小年紀長的禍國殃民。本就好色的皇帝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 要將她送人宮中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她一聽更加傷心,不停的拍打著他健壯的肩膀,正要踢腿他一手按住了,動彈不得。 我不要入宮,你放開我。 由不得你。他對她的害怕視若無睹,步子一下也沒停頓,只是鼻尖卻總縈繞著一股濃郁的奶香味。 這小女娃身上竟有著一股香甜的奶香味,怕不是這么大了還沒斷奶。 奶娃娃。 她就那樣被他扛在肩上,眼前全是曾經(jīng)熟悉的面孔,此刻卻一命嗚呼,宋府一夕之間血流成河,再無輝煌。眼淚不知何時流了出來,她小聲的啜泣著,他的步伐卻并未為此留滯。 我以為你同我父親是好友。她險些失聲,此刻艱難的出聲質(zhì)問,心中麻木不已。 裴鄞川對她這幼稚的想法不屑一顧,臉上毫無波瀾,即便背著她也依舊走的沉穩(wěn),而對于她的質(zhì)問他只字未回。 他竟然真的把她交給了皇帝,毫不猶豫的。 她是罪臣之女,入宮本就令人心生不滿,更何況她還未及笄,因此皇上將她暫時留在他的府邸。 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大,待過一陣她及笄了,我尋個由頭你再將她送入宮中。 還有三個月及笄。 御書房內(nèi),年過半百的皇上坐在書桌前,桌上堆滿了事關(guān)黎民百姓的奏折,他卻將心思花在如何將這傳說中的人間尤物搞到手。裴鄞川低著頭,眼底拂過一絲不屑,很快的又消失。 宋遷歌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 她在裴鄞川的府邸住了下來,這里下人本就不多,只不過姑娘家本就麻煩,他給她找了兩個丫鬟照顧,她雖然并不愿接受他的饋贈,但自小便嬌生慣養(yǎng)的,若是讓她真的一個人生活,她估計什么都能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