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Chapter 3
奢華的宮殿,只是一場尋常不過的日常晚膳,卻是極盡奢侈。 4人一桌的長餐桌,刻意配合家宴而縮短了距離。但由一流的廚子精心烹調(diào)而成的佳肴,還是布滿一桌。 骨瓷的餐盤與銀制的刀叉器皿,被擦得閃閃發(fā)亮沒有一絲一毫不妥。 國王和王后坐在長桌的兩個極端,白雪與杰克坐在彼此的對面。每人身側(cè)站著侍者,美食、美酒、美人,流光享樂之間,都是完美無瑕。 但金玉的皮相下,埋藏了無盡的欲望、渴求與饑渴。 白雪從惡之書里看出所有人的欲念,掌控著他們的喜樂。哪怕他們在求歡,沉醉在極端的快樂里,或在伺機而動。她就像群狼環(huán)伺后,一只披著羊皮、指揮著軍隊的黑心人??粗麄兊母瘮?,加速他們的墮落。 "王后今天還是一如以往的美艷動人。"杰克當(dāng)著國王和公主的臉面,一雙綠眸毫不收斂地打量王后,公主那位風(fēng)韻猶存卻長期被丈夫冷待而欲求不滿的生母。 他以為自己的心思掩藏很好,卻不知在飯桌上的人眼中,形同小丑。 王后看慣了大場面,得知公主的未婚夫婿像登徒子,也是不溫不怒。她甚至從丈夫那張一臉滿不在乎,卻雙眸微慍的神色里,找到一絲半點的快樂。 她的丈夫很久沒有吃醋了。 雖然對不起她親愛的女兒,但她發(fā)現(xiàn)有這個杰克的存在,還算能夠挽回丈夫的丁點心思。這也是她發(fā)現(xiàn)對方的無禮和無恥后,仍可恥地把他留下的原因。 "勇者每次到來都把宮里的婦女哄得高高興興,公主都在呢,卻還要見了我都先來贊美一聲。不知道還以為你救了公主,都是包藏了什么禍心了呢。" 王后說者無心,杰克聽見卻嚇出了一身冷汗,連聲否認。 白雪看著席間人之間的暗涌,心里好笑。但明面上還與國王言談甚歡,就像絲毫不發(fā)現(xiàn)那些略帶試探的說話,笑語盈盈。 杰克把話轉(zhuǎn)走后,又哄得王后掩嘴一笑,言笑晏晏。 白雪眼波流轉(zhuǎn),與杰克撞個正著,優(yōu)雅地抿嘴一笑。 常說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杰克此刻有萬只貓爪子,撓他心肺。然而,他碰上一家子王族,只能不得不壓下心中沖動。 當(dāng)然,席間另一位已經(jīng)擁有搞上親女兒經(jīng)驗的老手,也看得心神蕩漾。 國王不是沒有打過白雪的主意。盡管從前沒有,在搞上艾蜜莉之后,都會起了不一樣的心思?;蛟S應(yīng)該說,他知道很難搞上白雪,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找上了一個婢女生的孩子。 雖然沒有王后的血統(tǒng),但艾蜜莉的長相和白雪有幾分相像。 國王心癢難耐,找了個借口就離席,王后也見困乏。 白雪不能從惡之書得知人心。但她來這個地方已有一個月,見過了國王、也看見艾蜜莉,國王的藏得再好也經(jīng)不起白雪那些「不經(jīng)意」的勾引。 國王重欲,口味還不被血緣所限。 他就像披了金銀珠寶的陰溝老鼠,太臟了,讓白雪完全生不起搞他的欲望。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國王與艾蜜莉留在一處后,想起還身在飯廳,只得眼簾半斂,斂去眼內(nèi)的嘲諷之色,端起水晶打造的水杯輕抿一口。 國王在干什么?自然是干女兒了。 "嗯、父、父親。"艾蜜莉辛苦工作了一整天,原來在自己的小房間里休息著,來自國王的房鈴卻響了起來。 若是國王房內(nèi)在晚上響起了鈴聲,都是去后花園等著被干。 "小yin娃,內(nèi)褲也不穿就這么迫不及待地等著老父親的大roubang嗎?和老父親每天早上來的一發(fā)已經(jīng)喂不飽小yin娃了,sao貨的下賤小嘴是不是無時無刻都想吃roubang。"國王此刻毫無慈父模樣,只脫下褲子便把roubang快速在rouxue里抽插。 艾蜜莉雙手貼在樹干上,被國王從后插著,完全不用收起自己的痛苦。 她此刻的表情無助、滿足但又痛苦,卻只能嗚咽地承受著生父的「寵愛」。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國王的私生女。國王私下待她極好,但和她母親上床時,根本從來不會避著她。 她小時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國王是父親,但她只是一個不能被明面上寵愛的女兒。然而,她開始長大,母親因為生下她落下了病根,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曾經(jīng)有幾分姿色的容貌也是大不如此。 國王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怎么不說話了,發(fā)現(xiàn)自己搖著屁股求親生父親的大roubangcao賤xue太賤,或是被干的太爽都說不出話,還是被干得都分不出神,父親可是很關(guān)心愛兒呢,要不就停下講講話嘛。" 國王剛才狠狠發(fā)洩了一輪,也不再著急,把艾蜜莉干到差不多高潮了,就忽然「啵」一聲拔掉了大roubang,把搖著屁股的她轉(zhuǎn)過身來。 艾蜜莉滿臉潮紅,渾身赤裸,下身還滴著yin水。而她發(fā)現(xiàn)國王真停下來,要坐下和她講話后,也不管什么羞恥,便一手握住那根沾了二人體液的大roubang,自己坐了上去。 "女兒還要父親的大roubang,還要父親干壞女兒的賤xue,把女兒的賤xue都插松,還要干得懷了父親的種。"艾蜜莉從初潮起便被國王調(diào)教,如今18歲了,光是國王一人就不知干了多少回。她更是明白國王想聽什么樣的話。 她的身體就像被開發(fā)得死死的沃土,還真是一刻都不能離開男人的jiba。 國王樂了,也樂得任由艾蜜莉,用女上男下的姿勢上下左右扭動。 揉搓著那雙跳動的大白兔,月色之下,艾蜜莉背向著月光。他居然有一刻,有一種她就是白雪的錯覺。 白雪打扮很是賢淑,從來都是漂漂亮亮、半點也不暴露的小裙子。但他很清楚內(nèi)里藏著的身材有多猛料。 白雪的聲音很動聽,就是最好的歌姬也比不上她的聲音。 白雪,就像他心中一抹不能消弭的毒。 玩弄著艾蜜莉,看著她主動吞吐,把她幻想成白雪,一起迎來兩人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