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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展昭運(yùn)上輕功追了一盞茶的時間,終于是看到了白玉堂的背影。白玉堂!展昭叫了一聲,白玉堂的身形一頓,眼睛往后斜了一眼,然后肩膀一矮,就如同泥鰍一般從展昭的手下滑了出來,二話不說,拔刀就朝展昭攻了過來。展昭連忙抬劍抵擋,巨闕乃傳世名劍,白玉堂手中的鳴鴻刀也并非是吃素的,兩件極品兵器相撞的一瞬,就發(fā)出一陣悅耳的叮聲。兩人各自朝后退了兩步,白玉堂便再次不管不顧地攻了上來刀刀往展昭的要害部位招呼。展昭有幾次躲閃不及,險些被鳴鴻刀傷到。眼看著白玉堂越來越發(fā)瘋,展昭只好挽了個劍花,卡住了白玉堂的鳴鴻刀,大聲道:白玉堂!你夠了!我有話要對你說!我不想聽!白玉堂一推一送之間,就掙脫了展昭的桎梏,再次展開攻勢。展昭被白玉堂的倔脾氣逼的幾乎忍無可忍,他知道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這么打下去除非兩人都累到抬不動胳膊了,否則根本不可能停下,更不要提白玉堂現(xiàn)在怒火中燒的狀態(tài)了。思及至此,展昭的心一沉,使出一個擒拿手,放任即將砍到自己胳膊的鳴鴻刀不管,直接將白玉堂按在了樹上!白玉堂也沒料到展昭竟然會這么不要命,心里一驚,下意識地抬高了手臂,硬生生地改變了鳴鴻刀的方向,手心一滑,竟然將鳴鴻刀直接甩了出去。錚鳴鴻刀沒入土地三寸之深。風(fēng)起。展昭和白玉堂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白玉堂的雙手被展昭反剪在身前。微風(fēng)帶起了展昭的碎發(fā),蹭在白玉堂的臉上,微癢。包大人不是真的懷疑你。展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跟白玉堂說實話的機(jī)會,連忙說了起來,以免又發(fā)生什么不可預(yù)料的麻煩。白玉堂冷冷地看著展昭,一言未發(fā)。是真的。展昭連忙把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分析說給白玉堂聽,但直到說完了,白玉堂的臉色依然十分的不好看,甚至沒有一點緩和的意思。這讓展昭心里也有些發(fā)毛了,干巴巴地說完最后幾句話,白玉堂毫無反應(yīng),展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應(yīng)該在說些什么,只好跟著閉上了嘴,兩人就這樣近距離地對視著,一個冷硬,一個尷尬。白玉堂,展昭叫了一聲,從聲音里就能聽出幾分軟意,你別生氣了。白玉堂冷笑了一聲,也不介意此時和展昭著詭異的姿勢,徑自放松了身體,靠在樹上,扯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你說包大人并沒有懷疑我,那你呢?我自然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展昭連忙說道,我本來是打算讓阮瑀先回去,再跟你說這件事情,但是沒想到后面的話展昭沒說下去,畢竟他剛剛才痛罵了一頓偷聽的歐陽春和阮瑀,但此時跟也偷聽了的白玉堂說這話實在有些不合適。好。白玉堂靜靜地看了展昭幾秒,突然笑了起來,放開我。展昭又看了白玉堂的表情幾眼,見沒什么不妥之處,才放開了白玉堂,后退了一步。你們開封府的花樣多,白玉堂走到鳴鴻刀旁,將刀從地里抽了出來,歸刀入鞘,看了展昭一眼,我不奉陪了。白玉堂!展昭一個箭步攔在白玉堂的身前,臉上帶著絲毫不掩飾的焦急,你話說到一般,展昭又說不下去了。白玉堂確實不能走,如果他走了,開封府就少了一大助力,而且包大人的計劃也無法實施。但白玉堂不管怎么說,都不是開封府的人,他要想走,誰也攔不住。怎么?不想讓我走啊?白玉堂雙手環(huán)胸,看著展昭眉頭緊皺的樣子,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不想讓我走可以啊,你求求我啊。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展昭把白玉堂壓樹上的時候,腦子里不可抑制地冒出倆人對視許久,然后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最后干柴烈火,趁著小樹林里沒人來了一發(fā)寫到白玉堂讓展昭求他時候,腦子里又不可抑制地冒出展昭嚶嚶嚶著扒拉著白玉堂然后說求求你了親愛噠~我覺得我要把他倆玩壞了_(:з」ang;)_☆、回來展昭瞬間就僵住了,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白玉堂。來來來,白玉堂的興致突然高了起來,撒個嬌,好好求求我,我就跟你回去,陪著你們演戲怎么樣?展昭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要求。白玉堂,你不要太過分!白玉堂挑了挑眉,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看著展昭,我就是這么過分你能怎么辦?展昭語塞。他還真沒什么辦法。害羞啊?白玉堂現(xiàn)在的表情像極了逗老鼠的貓,完全把他和展昭的名號倒了過來,沒關(guān)系,我給你想詞,你照著說行不行?展昭憋得滿臉通紅,嘴唇抿的緊緊的,微微發(fā)顫,好像恨不得沖上去咬上白玉堂一口似的。你就說玉堂啊,算我求求你了,你來幫幫我嘛!白玉堂那句話可謂是一轉(zhuǎn)十八彎,而且白玉堂故意把聲音掐的細(xì)細(xì)的,展昭光是聽,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簡直難受的不得了,更不要提讓他親口說出來了。白玉堂,你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展昭怒道,你我這么多年的交情,你非要強(qiáng)人所難不成?!喲?你這還跟我攀上交情了?白玉堂雙手抱胸繞著展昭轉(zhuǎn)了一圈兒,眼里的笑意幾乎都要溢了出來,這可不像是你展護(hù)衛(wèi)的為人啊。你!展昭又被噎住了。自打他和白玉堂認(rèn)識的第一天起,白玉堂就以逗他為樂,堵他為常,他原本對白玉堂也是采取著能避則避的態(tài)度來的,但是在和白玉堂經(jīng)歷了幾番生死后,又覺得白玉堂是個可交的朋友,兩人這才開始相熟了起來。要說白玉堂這人其實什么都好,就是脾氣差了一點,性格頑劣了一點,凡事都太沖動,想事情不動腦子,還有等等,展昭頓了一下,忽然有點恍然,他既然這么煩人我為什么還要和他做朋友?喂喂,你看我的那是什么眼神兒???白玉堂被展昭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發(fā)毛,雖然不知道展昭在想些什么,但白玉堂絕對可以肯定,展昭想的絕對不是他們剛剛說的事情。這情況有些脫軌??!白玉堂忍不住把事情往回拉一拉,你到底要不要求我?不。展昭拒絕的相當(dāng)干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用白玉堂剛剛的那個語氣、那個語調(diào)說話。展昭拒絕的如此干脆,倒是讓白玉堂梗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白玉堂才說道,你想讓我?guī)湍?,又不想求我,那你想怎么樣?/br>展昭想了想,試探道,我包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