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我硬了
阮阮,我硬了
周末謝玄約她一起去海邊玩,開車過去一個小時,兩人很早就收拾完出發(fā)。 最近天氣陰晴不定,早上出來還是大太陽,下午就下起了雨,伴隨著風吹得客棧門口掛著的風鈴叮當作響。 這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約會,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 客棧今天爆滿,還是謝玄有認識的人,才訂到的房間,阮清釉趴在落地窗邊,專注地盯著窗外,即使雨大得看不到什么,她仍舊沒移開眼。 謝玄洗完澡出來,他正在吹頭發(fā),肌rou感在浴袍里若隱若現(xiàn)。 他靠過去,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問道:在看什么,這么認真。 她沒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謝玄拿出手機,餓了嗎?我叫人送點吃的上來。 說著,他就要撥通電話,阮清釉手按在他的手上,不用了,我不餓。 她今天穿了一條淡藍色裙子,V領(lǐng)在轉(zhuǎn)過身來時,露出若隱若現(xiàn)引人遐想的白嫩,謝玄反握住她的手,眸色幽深。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不餓的話,我們等會再吃。 謝玄隱隱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靠近她時呼吸間的薄荷香氣鉆進了鼻子里,他好奇,明明兩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為什么她身上的會這么香。 他彎腰將阮清釉抱起,他感受到她脊背瞬時一僵,可他沒有分毫的猶豫,走到床邊放下她。 謝玄手撐在床的兩邊,把她禁錮在身下,隔著一點距離,看著她。 阮阮,我硬了。 阮清釉的視線隨著他的話,往下,兩腿間在浴袍上頂起一團。 謝玄摸著她的頭發(fā),低頭去親她時,她下意識要撇開臉,被他先一步固定住腦袋,準確地捕捉但她柔軟的唇。 他未進入里面,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唇,沒多久便放開。 阮清釉眼里有驚慌,她手抵著他的胸口,要起身,被他抓在手里,一條腿禁錮住她的下半身。 你不想忘了他嗎?謝玄垂下眸,低落道:不想做我不會勉強你。 他一直都這么善解人意,讓阮清釉覺得,她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我,我可以用手幫你。 謝玄起身,松開她的手,嘆了口氣,不用了。 roubang已經(jīng)硬了起來,青筋浮現(xiàn)而又充血。 屋內(nèi)溫度不高,他的臉卻很紅。 阮清釉伸手搭在他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你沒事嗎? 話音還未落,阮清釉被他壓在了身下,他強硬地將roubang塞到她xiaoxue口,隔著衣服去頂她。 他緊繃著臉,咬牙切齒道:我有事。我他媽有多想cao你,你知不知道。 別把我當圣人,來撩撥我。 阮清釉不敢動,她怕謝玄真的就這么不管不顧插進去。 謝玄垂下腦袋,牙齒舔咬她的脖子,他喘著氣,哀求道:阮阮,幫幫我,好不好。 阮清釉側(cè)開臉,霧氣襲上眼睛里,凝成水珠從縫隙落下,對不起。 這三個字無異于是拒絕,謝玄可以不管她,自顧自插入她。 可是他做不到。 門突然間被人從外面大力踹開,發(fā)出巨大的響聲,他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謝玄起身,下意識拿被子蓋住阮清釉,把她全身上下?lián)醯脟绹缹崒崱?/br> 緊接著,便有幾個身穿制服的男人進來,神情嚴肅。 警察辦案,我懷疑你們涉嫌販毒,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