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h】
不?!緃】
誠實地講,虞憐也覺得很舒服,雖然這種失控的快感讓她又羞恥又害怕,但的確整個人從頭皮到腳心,都舒暢爽麻得很。 高潮的時候,虞憐被摁著腰肢,雙腿無意識地環(huán)上裴述的腰。她還沉浸在攀上高峰的激蕩里,有些失神,連小聲抽噎都在下意識延續(xù)。裴述也閉著眼睛,享受著射精的余韻,感受著箍著他的嫩屄,微微一張一合,軟rou擠著柱身,溫熱又纏綿。 好長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捏著勾著他的的那雙細腿的膝窩兒,向兩側(cè)分開,啵兒一聲,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依舊半硬的roubang上沾滿了濕淋淋的水兒,他抹了一下,還捻下來兩根卷曲粗黑的毛兒。 不知道是誰的。他漫不經(jīng)心地想,眼神瞟見虞憐陰阜上,沾著雨后露水的芳草,稀疏又細細軟軟,再看看自己的胯下,一片粗黑濃密。 哦他知道是誰的了,果然雄偉丈夫,哪里都要粗一些。 他眼神一轉(zhuǎn),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東西,伸手在虞憐腿間揉了一揉,果不其然手再收回來的時候,掌心里多了根細毛兒,和他的兩根粗毛放在一起,三根沾著黏膩sao水兒的毛兒便緊緊黏住,不分彼此。 他滿意地點頭,把三根毛放在床尾。 結(jié)發(fā)為夫妻。他在心里搖頭晃腦地吟誦。 毛發(fā)也是發(fā)。 如果虞憐知道他此時做了什么,大概直接就會暈死過去,莫說有辱斯文,裴述簡直是要逼天下文人集體揮刀自殺。但是虞憐并不知道,所以她不僅沒有暈倒,還因為方才迷亂又快樂的性事,而有些含羞帶怯地看著裴述。 你她咬了咬唇,收回自己的雙腿,揪過旁邊的被子遮掩住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但就是覺得心里軟軟的,像一團繾綣蕩漾的水波一樣,想撒嬌,想被愛憐地含著。 她好羞澀,想要挪開視線,卻又忍不住被裴述漂亮的肌rou吸引,他直立著身體,跪在床上,肩膀?qū)掗?,胸肌健碩,再往下瞟還能看見迷人的腹肌,還有,還有那一團巨大又丑陋的兇物 虞憐縮回眼神,又忍不住瞟過去。 他麥芽一樣的膚色,也很好看呢,尤其剛經(jīng)歷過酣暢淋漓的性事,附了一層淺薄的汗水,在燭光里色澤誘人,引著人想要摸上去 她眼神飄忽,不巧和裴述似笑非笑的眼神對上,頭腦一時發(fā)蒙,雙手抓著被沿,欲蓋彌彰地往上拖去,遮住了自己泛紅的小臉,偏把作案的眼睛留下。 抓住一個偷看自己的好色小賊,裴述才不會放過,他雙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拷問她: 偷看我? 虞憐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搖頭否認。 你不老實,罪加一等! 你沒有證據(jù)。虞憐半張臉藏在被子下,聲音嬌嬌地反駁他,沒有證據(jù),就不能污蔑我。 裴述瞇起眼睛:還敢狡辯? 可憐的虞憐,怎么忘了自己還在賊窩,竟敢挑釁一個壞賊匪頭子。 裴述扒開她遮掩自己的被子,一把把她拉起來,和自己對坐。 要么怎么說士族里的貴女,是自小骨子里的熏陶虞憐大驚,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裴述的懲罰,而是要把腿收回來:不可以箕踞! 孟子妻獨居而踞,都險些被請去之?;岫跁r人眼里,是既失禮又不雅的行為。 裴述當然懂她的士族毛病,也不想提醒她現(xiàn)在身無寸縷的狀態(tài),才是真正的悖禮失儀。 想跪坐,行??! 跪坐在他腿上。 虞憐紅著臉掙扎,但掙扎不過他,只能跪著坐在他腿上。可一坐下,赤裸光滑的臀部便要貼著他的同樣赤裸的大腿。她不依,搖著臀腿用力要跪起來,裴述哪能讓她,一來二去,光裸的軟臀和堅硬的大腿磨磨蹭蹭,反而把裴述蹭出了火。 他腿上和小腹的肌rou繃得越來越緊,本就沒熄火的roubang,也徹底抬起了頭。 裴述掐著她的腰窩兒,惡狠狠威脅她:你坐不坐!你不坐可就是我做了! 虞憐沒聽懂此做非彼坐,被嚇得花容失色:他坐?那還不要坐死她?于是立刻熄了氣焰,手搭著裴述的肩膀,乖乖坐下。 但從某種意義上說,虞憐今夜也注定是要被做死的。裴述看她老實,從鼻孔里哼笑一聲,暫且沒有將怒挺的roubang插進去,原本掐著她腰窩兒的兩只手,一只往前握住了她挺立的乳兒,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摩挲撫摸。 裴述把大腿往上微微支起一些,抬高了虞憐的身體,好接吻的時候不用那么費力地低頭。他很喜歡和虞憐親嘴,尤其把她的小舌勾出來叼住,含在自己嘴里,狠狠吮吸,唇齒間就都是她香甜的味道。 他揉搓著她的乳兒,兩只小巧玲瓏的奶子,比躺下時看起來要大一些。他雨露均沾,毫不偏愛,一邊把玩一會兒,又張開大手,摁著兩只rutou,把雙乳往中間合攏, 后面的那只手不知何時悄然滑下,順著她的臀縫,略過褶皺的小菊,找到前面潮濕的洞口,悄悄刺入一根手指。 嗯 虞憐的舌頭還在他的嘴里,她悶哼一聲,臀部一抬想要躲開。裴述手掌用力,一根手指在里,其余在外,扣著不讓她離開。 柔軟但富有彈性的內(nèi)壁感受到那根手指的擠壓,輕輕縮了一縮。裴述覺得她這處xue兒甚是神奇,他的大東西進去很緊,一根手指進去還是很緊。真不知道這樣狹窄的通道,是怎樣能生得出一個娃娃。 他彎曲著手指,又伸直,輕輕抽送擴張,過一會兒又悄悄送了一根進去。兩根手指在她里面,攪動深挖,甚至發(fā)出黏黏膩膩的聲響。 水兒流了一手,裴述覺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不要浪費地涂抹在roubang上,碩大的頭兒塞進她的腿間,頂著那張小嘴,噗滋一聲擠進去。 虞憐哎一聲,又想往上逃跑,被裴述摁著壓下去,反而吃了更多。 坐著cao的姿勢,讓虞憐感覺很奇怪。這種事兒怎么還能坐著來呢?是這樣不雅又yin邪的事兒呀,怎么能用端莊跪坐的姿勢 很快她也想不了這么多了,下面被插得舒服,方才覬覦的身體又近在眼前,虞憐的色心又被養(yǎng)了出來,原本搭在裴述肩頭的雙手,偷偷滑下去,撫摸著他的胸肌,又學著他的樣子,在那點櫻紅上打轉(zhuǎn),揉捏,摁壓。她有點好奇,男人長這東西做什么? 做什么? 給她掐的。 虞憐用指甲在上面不輕不重地一掐,她其實想重一點,給這個總是作弄她的小土匪一點顏色看看。 可是她又不敢。 只能象征性地報復一下。 裴述被她掐地嘶一聲吸氣,她心里發(fā)虛,趕忙把手挪下去,摩挲著他yingying的腹部。 等了半晌他沒有說話,她偷偷抬眼看他,見他正瞇著眼,一臉迷醉又舒爽的樣子,心里徹底放下心來。 緊接著便有點得意了,一只手偷偷爬上去,又想故技重施。 剛剛摸上去,手就被一把摁住,她心里一驚,抬頭看向裴述。 裴述瞇著眼,帶點危險地問她:想使壞? 才沒有。虞憐心虛嘴硬,是想,是想摸摸你呢。 裴述嗤笑一聲,一只手向后撐在床上,抓著她的那只手,帶著她往下,摸到兩人的交合處。 那你不如摸摸這兒,好好摸。 裴述長得高,roubang也長,盡管入在虞憐最深處,也還露著一節(jié)在外面。他帶著虞憐的手包裹在那節(jié)上面,逼迫她摸自己。 他還動著呢,那一節(jié)隨著他的身體前前后后,她的手搭在上面,跟著晃動,時不時還會碰到自己的私處。她哪里肯做這個!太羞恥了! 可裴述不許,不僅不許,還更加惡劣地帶著她的手,去摸二人的連接處。那里濕淋淋的,粗粗的陽物撐著她的屄口,她就那么摸著那兒,感受著他插她,cao她。 嗚,她再也不亂摸了!小心眼兒的男人!不!狗賊! 還是更了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