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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遜、捕獲?。?5)

    第5章

    被俘已經(jīng)是第四天。

    陸遜側(cè)躺在床上,沒有想睡的意思。對陸遜來說,側(cè)躺著會比仰躺舒服一些。

    昨日慘遭凌辱的后xue不那幺紅腫,反而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南宮恕敷上的藥

    效果很強,一個晚上就把紅腫消散干凈,只是仰躺著還會有點疼痛。

    陸遜回想昨晚朦朧間的發(fā)生的事情。

    *

    「精流不止?應(yīng)該因為子雪已經(jīng)玩得陸遜精關(guān)大開,不能完全怪你?!鼓蠈m

    恕拿著一個陶砵,坐在陸遜身旁,用布沾取砵中青色的膏狀物,抹在陸遜rou色鮮

    紅的肛門上,「至于這里,下手是太重了點?!?/br>
    南宮恕把抹上的膏狀物抹開,手指也伸進紅腫的rouxue里,連體內(nèi)的rou也沒有

    遺漏,仔細的抹勻。

    「作得不錯,狀況超出我預(yù)期的好。不過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南宮恕對著門

    邊的陳凱說,「沒想到你會渡真氣給陸遜,該不會是心疼他吧?」

    陳凱倚著墻壁,不太自然的換個姿勢,連忙撇清。

    「稟將軍,絕無此事,只是怕陸遜身體不堪負(fù)荷,要是真出了問題,到時讓

    將軍難辦就是屬下的過失了?!?/br>
    南宮恕用布擦了擦手,把陶砵和一些藥杵之類的小東西收進木匣里,起身準(zhǔn)

    備離開,陳凱先一步推開門,讓南宮恕先走。

    「我都說過幾百次了,」南宮恕腳步停在門前,盯著陳凱,「沒人的時候別

    叫我將軍,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不是手下?!?/br>
    「是,將………」陳凱支吾了一下,「我知道了,下次會改的?!?/br>
    南宮恕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跨出門外。

    「還有,認(rèn)識這幺多年了,你還是不太擅長說謊,這點也要一并改進?!?/br>
    *

    南宮恕昨晚什幺也沒做,一直讓陸遜睡到天亮,這是陸遜待的最輕松的夜晚。

    或許真的是身心都要被玩到壞掉了。

    休息許久的陸遜,腦海又浮現(xiàn)無數(shù)思緒,只有在獨處的短暫片刻,陸遜才能

    清楚的維持意識。

    雖然下身空洞的鈍痛抽絲一般折磨著身體。這兩天不知道射了多少回,jingye

    都要干涸了,后xue也被男人進出了無數(shù)次,而且身體也誠實的被玩弄得勃起、射

    精,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本來是想,在回到吳國之后,在獲得勝利、證明自己沒有辜負(fù)周瑜的期待之

    后,把心意好好告訴甘寧的。

    結(jié)果成了這副德性,身心都被踐踏,不再潔凈如昔,這幾天不知道被蹂躪了

    多少次、甚至不知道被多少人當(dāng)做軍妓一般隨意插入后xue多少次……

    先不論甘寧是否能接受自己的心意,陸遜想著,該用什幺心情去面對一直都

    在溫柔守護自己的甘寧,又該怎幺用這副骯臟的身體去擁抱他呢?

    陸遜環(huán)顧四周。

    不想讓這副哭泣的臉被任何人看見,即使頑抗已經(jīng)崩潰瓦解,即使尊嚴(yán)被如

    牲畜一樣踐踏,陸遜還是想要維持堅強的模樣。

    還能期待援軍嗎?說不定自己即將在這里不停的被摧殘到死,或者失去本來

    的人格,變成敵軍手上的性奴隸,完全被性愛所支配……

    淚水無聲滑過臉頰,為了不讓南宮恕發(fā)現(xiàn),陸遜伸手抹去眼淚,不容許淚水

    落在床上,留下任何痕跡。

    不對,這樣不對,一直拼了命的忍耐,不就是為了等待援軍到來嗎!

    如果就這樣放棄對援軍的希望,即使沒有說出奇門遁甲中的秘密,不也是認(rèn)

    輸?shù)皖^了嗎?

    陸遜緊抿雙唇,盡可能的把眼淚擦干。不管援軍到來的時候是怎樣的狼狽模

    樣,為了一直守護的國家,陸遜都不能放棄希望。

    命運之神似乎給陸遜開了個小玩笑。

    擦去眼淚之后,陸遜發(fā)現(xiàn)在墻角放著的靴子,火紅的靴身,鮮黃的滾邊鑲線,

    不正是自己當(dāng)日穿著的靴子嗎?陸遜又驚又喜,這雙靴子居然會被放到這里來,

    而且外觀看來,敵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靴內(nèi)藏有夾層!

    靴底藏著的精鋼匕首雖然不及陸遜平日善用的細劍,卻也是一把斷鐵削金的

    利器,足以殺傷穿著盔甲的敵人。

    陸遜爬起來,惹起鎖在yinjing根部的鐵煉一陣叮當(dāng)響。后xue有一點受到牽扯的

    疼痛,但是經(jīng)過一夜休息,陸遜的體力已經(jīng)回復(fù)六、七成,一點小傷,不足以妨

    礙陸遜的身手。

    靴子放在墻角構(gòu)不著的地方,雖然不遠,但礙于yinjing根部的鎖鏈限制行動,

    陸遜不管怎幺嘗試用腳勾,就是勾不到,看樣子只好趴下來盡量試試看了。

    趴下來用手的確伸到了更靠近靴子的地方,陸遜伸直上身,五指在空中使勁

    的抓,卻仍有一小段距離,可是小鐵環(huán)已經(jīng)把yinnang拉扯的隱隱生疼了,陸遜不死

    心,拼了也要拿到靴子。

    鐵煉拉扯著小鐵環(huán),隨著陸遜繃緊的身體往前,就拖著陸遜兩粒已經(jīng)脹得發(fā)

    紫的rou蛋往后硬逼出一點,陸遜忍著睪丸和yinjing被拉得過度伸展的痛苦,下體拉

    扯成怪異的長度,疼得冒汗,好不容易才捏到靴子的邊緣,終于到手!

    陸遜覺得兩粒睪丸簡直快要被硬生生扯出體外,使勁揉捏推拿yinnang周圍,這

    種痛苦這輩子絕對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而手中握著的靴子,確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陸遜兩指捏住靴上裝飾的黃色

    寶石,幾下用力扭轉(zhuǎn),赫然從靴底現(xiàn)出刀柄,抽出一看,刀身寒光耀眼,果然是

    精鋼打造的上好匕首,可惜過薄的刀具打造不易,只有一把。

    陸遜把靴子扔回原來的位置,把匕首藏在枕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完全沒有

    痕跡。忽然聽得外面有腳步聲,兩人推門進來,是子雪挽著南宮恕。

    「哦,挺有精神的?!?/br>
    南宮恕兩手空空,沒有前幾日看見的各種大小木匣,一直都穿著的亮銀色鎧

    甲也不見蹤影,只穿著內(nèi)層的衣服,可以看見南宮恕的修長而結(jié)實的身材。

    「已經(jīng)不疼了吧?」

    陸遜默不作聲,一方面是因為真的不太疼,一方面是不想和這個一切屈辱的

    幕后主謀搭話。

    「……不說話也無妨,我今天不會讓你做太多活動,免得你的身體不堪負(fù)荷,

    這樣我會很困擾?!鼓蠈m恕一邊說,一邊拿出鑰匙解開鐵煉。

    「我得用其他方法讓你的精池能快速補充,幫你解開鐵煉是為了方便活動。

    別輕舉妄動,無論你用什幺方法都絕對勝不了我?!?/br>
    子雪接口道,「要是不補精,只怕你再射下去連骨髓都要射出來了?!?/br>
    「你別晚上來榨他就好?!?/br>
    子雪被南宮恕一奚落,伸了伸舌頭,「人家才不會跑來榨他!」

    「諒你也不敢?!鼓蠈m恕掐著子雪胸前小巧的rutou,子雪突然被刺激,嚶嚀

    了一聲。

    「南宮大人你真的很色耶!」子雪抗議到,雖然表情很不滿,但是聲音倒是

    挺高興的,「干嘛掐人家啦!」

    南宮恕沒怎幺反應(yīng),倒是看著墻角的某處。

    「……嗯?」

    「嗯什幺嗯啦,人家就說不會了你還掐!」子雪揉弄著rutou四周,好像有點

    痛的樣子。

    「那雙靴子……本來是放那樣的嗎?」南宮恕懷疑的看著剛才才被陸遜扔回

    原位的靴子,「不太對勁阿。」

    「是嗎?子雪沒注意過呢?!?/br>
    沒想到南宮恕的觀察力這幺細微,真是個可怕的對手!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靴底

    的機關(guān),豈不是前功盡棄?

    而現(xiàn)在兩人的目光都在靴子上,機伶的陸遜下了判斷,沒想到機會來得這幺

    快,此時此刻,就是下手攻擊的最佳時機!

    陸遜閃電抽出枕下藏起的匕首,趁南宮恕背對著沒有防備,從床上一躍而起,

    凌空下?lián)羰顷戇d偏愛的攻擊方位,一時間刀氣森然,直取南宮恕后背,聲勢凌厲,

    志在必??!

    刀刃破風(fēng)之聲,嗤嗤作響,但還碰未到南宮恕的衣服,所有攻勢都奇跡般消

    失的無影無蹤。

    兩根細長的手指捏著刀鋒,像被焊死一般難進分寸。

    「松開鐵煉,你就能暗殺我幺?」南宮恕回過頭,自負(fù),高傲,冷靜。

    陸遜凝在半空,全身力道都集中在手上的匕首,咬牙瞪著南宮恕。

    「別做夢了?!鼓蠈m恕冷然道,指尖一夾,匕首的刀鋒像玩具似的「錚」一

    聲斷做兩截,扔在一旁,頓失重心的陸遜摔的狼狽落地,「只要你心底有一絲猶

    豫,就永遠動不了我。」

    斷刃仍在陸遜手上,雪白的刀刃映照著陸遜的臉龐。

    陸遜的嘴角掛上一抹難解的微笑。

    「確實,就算我費盡心機也無法動你分毫……」

    陸遜話說到一半,突然發(fā)難,輕巧使出一個凌空翻,兔起鵠落,斷掉的刀刃

    不偏不倚的架在子雪的粉頸上!

    「但是,挾持子雪就容易多了!」

    南宮恕也明顯吃了一驚,表情驚訝錯愕。陸遜心底不禁有種勝利感,這是第

    一次讓那個冰塊臉的惡魔措手不及,讓陸遜一吐怨氣,非常爽快!

    「不、不要……」子雪怕得緊蹙雙眉,兩行冰淚撲簌簌滾了下來,顫抖著柔

    弱的肩膀,輕聲呼喚,「南宮大人,救我!」

    「不想子雪沒命就給我站?。 龟戇d厲聲喝到,鋒利的斷刃又往子雪的脖子

    靠攏了半分,直掐進皮里,滲出一個細小的血珠。

    南宮恕絲毫不為所動。

    「你不會動子雪的,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踏出這門。」

    南宮恕說完,凜然往前跨出數(shù)步。

    「再走一步試試看!子雪脖子上上立刻多個透明窟窿!」

    房間內(nèi)氣氛劍拔弩張,四下悄然,只有南宮恕的靴子踏在地上的清脆響聲,

    和子雪的悲鳴。

    「沒用的?!鼓蠈m恕面不改色的又往前踏出一步。

    「你……你不重視子雪的生命了嗎?」陸遜被那氣勢震懾,不自主的后退一

    步,「我說到做到,再往前,我就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話一說出,南宮恕就停了腳步。

    果然有效!陸遜心中暗暗慶幸,沒有上了南宮恕故做鎮(zhèn)定的當(dāng)。只見南宮恕

    深深吸氣,彷佛在困擾著而不想被知道,一動也不動的佇立著,雙眼注視著陸遜。

    「就是這樣,你不再往前,我就不會動他?!龟戇d手中的刀刃略緩了緩,仍

    然指著子雪。

    子雪想必很害怕吧?

    作為南宮恕手下最嬌弱的人,陸遜總覺得對子雪下手并非好漢所為。但是苦

    于其他人都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磨練,尤其是南宮恕,除了頭腦出類拔萃之外,武功也深

    不可測,只好背著良心選擇子雪下手。

    陸遜也不忍心拿刀抵著子雪,一手架著刀,一手?jǐn)堉友?,才發(fā)現(xiàn)如此靠近

    的距離,竟能從子雪身上聞到淡淡幽香。

    子雪細長的睫毛掛上許多晶瑩的淚珠,鼻子也因為啜泣而有點發(fā)紅,淚眼望

    著南宮恕,可憐的樣子讓陸遜更加感到罪惡感。

    陸遜裸著身體,yinjing緊貼子雪柔軟的小屁股摩擦著,一時間起了點反應(yīng),陸

    遜趕緊清除那些腦中的邪念,總算沒被子雪發(fā)現(xiàn)。

    「放了他?!菇┏植幌拢蠈m恕打破沉默。

    「可以,送我騎馬離開寨門!」

    南宮恕搖頭,「做不到?!?/br>
    「那子雪只好為你犧牲了!」

    說罷,剛才放松的刀刃又抵了回去,子雪立刻感到脖子一陣刺痛,哀鳴了一

    聲。

    「慢!」南宮恕喝道,「你難道不怕我放了你之后,再派人追殺你嗎?沒有

    用的,你的計劃終究會以失敗告終……」

    一向冷靜,近乎無情的南宮恕,在一閃即逝的瞬間露出破綻,明是在威脅陸

    遜,實際上卻是在擔(dān)心子雪,聲音有極難察覺的顫抖。

    「總是一個機會,」陸遜態(tài)度堅定,抓緊南宮恕擔(dān)心子雪安危的心態(tài),「何

    況比起奇門盾甲落入諸葛亮的手中,我的犧牲不算什幺。吳國人才濟濟,少一個

    陸遜無妨,還有許多謀士支持?!?/br>
    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南宮恕磐石一般盯著陸遜,也許在盤算著如何掠倒陸

    遜,而陸遜也不甘示弱的和他繼續(xù)僵持。

    「南宮大人………」子雪緩緩開口,「子雪…子雪不想給南宮大人添麻煩…

    …子雪沒想過有一天…會讓南宮大人如此為難……」

    子雪想做什幺?難道……

    陸遜隱約感覺事情不妙。

    「子雪一直深愛著南宮大人,請南宮大人」子雪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勿忘!」

    子雪凄然一笑,突然往刀刃的方向傾倒,陸遜還來不及反應(yīng),鋒利的刀刃就

    已經(jīng)沒入了子雪的脖子里。子雪身子一軟,咕咚一聲軟倒在地上,傷口不斷滲出

    鮮血,轉(zhuǎn)眼成了血泊。

    這個發(fā)展完全超出了陸遜的計劃,讓陸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但轉(zhuǎn)瞬之間,

    南宮恕鐵打似的拳頭已無聲無息到了胸口,狠狠的往胸口砸了下去,一股極大的

    力量把身體震得騰空而起,像斷線風(fēng)箏一樣往后飛出,撞在墻壁上,木頭與身體

    撞擊發(fā)出令人不舒服的巨響。

    陸遜落在地毯上,疼得動彈不得,全身麻痹的癱在床上,喉嚨里還涌起淡淡

    的血腥氣。

    「嗯,不錯。很解氣,解氣極了?!鼓蠈m恕拍拍雙手,好像什幺也沒發(fā)生過

    一樣。「早告訴過你別輕舉妄動,對吧?」

    為什幺他又變得一派輕松?子雪的死難道沒有半點價值?

    「你剛才那些讓人困擾的行動,一拳就行了?!鼓蠈m恕輕松的說著,一邊走

    到子雪旁邊,竟然伸手揉捏子雪的臉。

    更奇怪的是,應(yīng)該是子雪尸體的東西竟然也開口說話!

    「阿、好癢,南宮大人你好壞……」

    清脆如鳥鳴般的說話方式,這分明是子雪嬌縱的聲音,陸遜簡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一個喉嚨都斷了的人,怎幺可能還發(fā)得出聲音?

    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陸遜連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

    地上的鮮紅色血泊,居然慢慢轉(zhuǎn)成紫色,開始倒流回子雪慢慢坐起的體內(nèi)。

    活動一下了脖子,輕輕「啊」了一聲,子雪握住匕首的柄,咬牙抽出插在脖子上

    的匕首,本來該是刀傷的洞口像是在吞噬紫色的血液一樣不斷開合著,最后逐漸

    縮小,變回與原本一樣細致的皮膚。

    雪白無暇,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子雪眨眨眼睛,輕輕握著南宮恕的手。

    「南宮大人的手下里面,只有我不是人類,別太驚慌。」子雪笑著解釋,明

    顯是對陸遜解釋,因為南宮恕一臉不置可否。

    「你、你剛才……」

    「演戲而已?!棺友┞辉诤?,「我和南宮大人的默契絕對是天下一流,對

    吧,親愛的南宮大人?」

    「隨你便,我看到你反應(yīng)驚恐得過頭,太不自然了,一定不用擔(dān)心?!?/br>
    「你擔(dān)心不擔(dān)心,剛才人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子雪瞅著南宮恕,轉(zhuǎn)向

    陸遜笑笑,「噢對了小陸遜,別怕,我不愛吃人?!?/br>
    在知道子雪不是人類之后,陸遜終于明白子雪笑中妖媚的氣息到底從何而來。

    「我原本想直接奪下那把匕首的,」南宮恕在懷中翻找著什幺,「即使不會

    死,但是那樣還是會痛的吧?」

    子雪顯得很愉快。

    「南宮大人好溫柔喔,子雪很開心~」

    子雪一面回答,一面重新把陸遜固定上yinnang的鐵鏈,再度奪走陸遜的自由。

    「嗯,當(dāng)然?!?/br>
    子雪趁南宮恕低頭找東西,沒有注意到,在陸遜耳邊低語了些什幺,陸遜的

    表情閃過極大的變化,但是陸遜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開口的時候,遂閉上嘴巴,把表

    情的波瀾掩蓋,裝做若無其事。

    「……就這樣,別問,照做就是。」子雪細如蚊蚋的耳語著。

    南宮恕找出一個鮮紅的瓷瓶,拔開瓶封聞了聞,確認(rèn)了一番,才小心的倒出

    一粒魚眼大小的鮮紅藥丸。

    「這是天香蜜露丹。和你前幾日用過的媚藥完全不同,很快你就會明白了。」

    南宮恕坐到陸遜的床緣,用指頭夾起那丹藥,「用身體感受明白?!?/br>
    南宮恕捉起陸遜還沒有反應(yīng)的yinjing,把紅艷的丹藥直接擠入馬眼里,給陸遜

    帶來一陣不適,然后沿著射精的位置,把丹藥一路推入了yinjing根部。陸遜只覺得

    尿道里的小球不斷被推往深層,并不特別痛苦,也沒有什幺反應(yīng)。

    雖然如此,一直被人掐著自己最私密的位置,即使這幾日來都暴露在眾人的

    目光之下,陸遜還是無法適應(yīng),身體本能的縮了一下,yinnang根部拴著的鐵煉受到

    牽扯,框啷的發(fā)出聲響。

    處置完,南宮恕和子雪沒多說什幺便出了帳,留下陸遜一人在帳內(nèi)。

    又回到清醒著的獨處時光,無盡的等待著被隨意踐踏的煎熬。

    唉。

    剛才那一拳的威力也許還不到南宮恕全力出手的一半,卻已能轟得陸遜動彈

    不得,陸遜尋思,即使甘寧真的趕來,以甘寧的拳腳功夫,恐怕也難以正面單挑

    南宮恕,何況還有一個放不倒的子雪,和不知底細的陳凱、阿火!這下逃脫的計

    劃是越來越頭疼了……

    可是為何那個叫子雪的漂亮少年反而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不幫南宮恕拷問我,反而

    威脅我不能說出秘密呢?

    「不準(zhǔn)說出你的秘密,否則你只好祈禱被人家殺死之后能一樣再生唷?!棺?/br>
    雪輕聲耳語,還伸出舌頭舔弄陸遜的耳朵。

    陸遜百思不得其解。

    正思考著,身體的酸麻感已經(jīng)好了大半,胸口也不再疼痛,時間不知不覺過

    了許久,帳外的太陽已漸漸落入山后,蜀軍也開始點起營火,準(zhǔn)備造飯,已是黃

    昏時候。

    突然陸遜聽得又門開的聲音。

    不知道南宮恕又會怎樣凌辱自己的尊嚴(yán),陸遜雖然覺得一次比一次羞恥,更

    加yin亂,卻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陸遜?你醒了嗎?」

    這并不是南宮恕的聲音,也不是子雪的清脆嗓音。

    一頭火焰般的紅發(fā),精實的少年身軀,和胸前的狼齒墜子,從夕陽景色中走

    進來的,卻是阿火。只有阿火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