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H)
秋千(H)
周圍的薔薇花顫動著,波浪起伏中連成了一片花海。天空像浸了墨一般,但緩緩籠下的暮色也掩不住低低的抽氣聲。 秋千坐墊是緞子的,細(xì)細(xì)軟軟的,很舒服。當(dāng)純熙顛簸在上面時,一手情不自禁的抓住安瑄的頭發(fā),一手緊緊的攥住一邊的繩子,天鵝頸向后仰出柔美的線條。安瑄低著頭,墨色的短發(fā)微微有些凌亂,他攬著她情迷意亂地吻了好久,換氣后他邊吻著邊一路下滑,到胸前那一層薄紗時欲求不滿地喘了一聲,另一只手順著純熙的背找到那條絲帶輕輕一扯,仿佛打開綁著蛋糕的絲帶,美味到致命的甜蜜緩緩露出。瞬間純熙感覺到他的手像一塊滑滑的香皂一般滑上了她的身體,從后到前,在椒乳頂端迷了路似的打轉(zhuǎn),順道剝下薄紗堆在她大腿邊,像盛開的花。 安瑄滑下去,輕輕分開她的腿。他柔軟的發(fā)摩擦著她的腿根,當(dāng)他含住花珠時,純熙感覺一陣陣的快感如花香般輕柔地襲擊了全身,很快又散去,她微微顫抖:瑄 安瑄壓抑著呻吟:純熙,一會兒。話畢柔軟的舌頭便慢慢進入早已濕滑的花道,緊致的軟rou在他的輕觸下放松,純熙剛剛退去的快感層層積累,安瑄忽而佯羞半吐丁香舌的那一刻,她只覺魂斷花道。 xue口陣陣收縮,試圖挽留,沉迷在情欲中的純熙快樂又急切。安瑄站起身來,唇邊濡濕了,眼睛也仿佛含著瀲滟的水,他喘著又含上她的耳垂,像撒嬌又像懇求:純熙。 她玉腿盤上了他的腰間,他的下腹那里早已是蓄勢待發(fā),因著他的洋褲,她熟練地解開皮帶,褪下里褲,粉色的一根抬頭出來,前段微微上翹。他在迷亂中不知從哪兒掏出如意袋,她給他套上。 下一秒,rou塊滑入花徑中,安瑄下身終于償著銷魂的滋味,濃重地在她耳邊嘆息。盡管做好了前戲,還是初極狹,才通人,復(fù)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他一路摩挲著敏感點,純熙渾身的高潮如潮汐般來來回回,方才抽動了幾下,花液如漲潮般流出。本來輕輕晃動的秋千靜止了一霎,安瑄輕笑:兩次了。 秋千突然大幅度地?fù)u晃起來,純熙想驚呼,發(fā)出的卻是慵懶而柔媚的淺吟,每次加速下降的輕微失重感和安瑄插入的被迫減速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瑄,慢點。安瑄果然緩了緩,她又不滿足地催促,他的玉莖特別舒適,如同他的人,溫和而不失魅力。正得趣時,安瑄突然停下了秋千,將她抱起來,粗喘:嗯一起。 十幾下深頂后,媚rou絞得他舒爽不已,純熙也被入得顫抖收縮。他含住她的rutou,手掐住她的臀部,最后一下直搗花心。 微涼的液體隔著如意袋射了出來。 純熙感到一陣陣刺激的快感如潮汐般從下體涌到身體的每一處,她忍不住尖叫,伴著安瑄的低喘。 謝謝寶貝的珍珠和評論,有了珍珠評論就有了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