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觀感
日后觀感
方晨躺在沙發(fā)上抽張紙擦了下自己私處,思索許久,盯著茶幾上的車鑰匙才想起來。 自己剛才喊得好像不是歲星的名字? 哦豁,這下可慘了。 這一點得記下來,萬一在別人面前露餡,會對自己的事業(yè)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 至于歲星 他那么好騙,說是自己的前男友就行。 被定性成為好騙的歲星正在廚房處理剩余配菜,菜刀在他手中輕松將豬肋骨砍斷,又將做水煮魚的所需材料剁碎。 手很穩(wěn),本就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沉默的盯著案板上的食材。 水煮魚熱油下鍋,豬肋骨腌制片刻后,被做成了糖醋小排。 擦干凈剛才作亂的餐桌,將飯菜擺放好,歲星洗了個手之后,才去喊方晨。 在冷水中浸泡很久的冰手觸碰到方晨的肩膀,她猛地往后避開,捂著肩膀嬌嗔:干嘛,手冰涼,別碰我。 啊菜做好了,我去給你拿身衣服? 先前的白色睡裙已經(jīng)皺巴巴被扔進洗衣桶,如今方晨赤身裸體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 啊,我自己去吧。 方晨快速起身,自顧自走向自己的房間:你又不知道我內(nèi)衣在哪,找起來怪麻煩的,我自己拿就行。 歲星盯著方晨的背影,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層陰霾。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用冰冷的手按壓自己不老實的胸膛。 心跳聲在胸膛和掌心中同時傳播,歲星在方晨關(guān)門后,直接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不能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這是自己該有的道德準(zhǔn)則。 歲星坐在方晨剛離開的沙發(fā)上,拿起被。方晨隨手扔在茶幾上的女士香煙,從褲兜掏出打火機,直接點燃。 他清楚方晨不是什么好人,知道她是在pua自己。 他下賤。 他把自己馴服好,才送上門。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得多,輕松就走到這一步。 按理來說自己是該滿足的,但是人是一種很貪心的生物,占有欲,情欲 為了各種私欲,人是不會止步于此的。 方晨穿衣服很快,反正也沒有外人,她披了件綢袍就走了出來。 開門聲將歲星從回憶中拉了出來,他起身,跟在方晨身后走進廚房。 方晨瞧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聞著空氣中屬于水煮魚的,又辣又麻的香氣,心滿意足的坐了下去。 她不吝嗇對歲星的夸獎,豎起一個大拇指,語調(diào)略高的說:你這個手藝以后去當(dāng)個廚師絕對有前途! 歲星并沒有將方晨這句話放在心上,他語調(diào)輕松,回應(yīng):我也不知道以后要從事哪個行業(yè),先高考完再說吧。 聽到高考兩字,方晨想起這個剛把自己釀釀醬醬的家伙今年才十八,正值青春年華,本該拼搏學(xué)習(xí)的高三學(xué)子。 方晨摸了摸鼻尖,難得心中生出一點帶壞小朋友的愧疚。 放輕松,就算沒考上也有jiejie呢,我很能賺錢的,養(yǎng)你不是問題。 聽到這,歲星在桌下捏緊拳頭,他垂眸不敢去看方晨。 jiejie是從事什么行業(yè)的啊,我想離你更近一點,想成為你的同行。 原本已經(jīng)將guntang的魚rou塞進嘴里的方晨聽了這話,本就被燙到的舌頭直接將嘴里的魚rou吐到碗里,她拿起水杯咕嚕咕嚕灌了幾口。 一時間有些無語。 其實他們已經(jīng)算同行了。 她拿著金主的錢,養(yǎng)著歲星,那自己也算是歲星的金主了。 只是自己的副卡一直沒有消費消息,這家伙性子比較倔,不肯話她的錢。 歲星歪著頭:jiejie? 方晨眨眨眼,絞盡腦汁,最后想出了個回復(fù):我高端服務(wù)行業(yè)。 哦,好像沒有這個專業(yè),那jiejie大學(xué)是哪所???我去當(dāng)你的學(xué)弟吧。 南A大學(xué),如果你能考上的話。 回答這個問題,方晨倒是流暢很多。 其實她不是南A大學(xué)的學(xué)生,更甚至壓根沒有讀過大學(xué),但是一提起學(xué)校,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它。 作為全國聞名的雙一流大學(xué),簡直就是各大學(xué)霸學(xué)神競爭的角斗場。 只能說,特別卷。 哦,那挺好的,可以直接被保送,就不用高考了。 方晨將剛才吐出去的魚rou無視掉,又夾了一塊放進自己嘴里,還沒顧得上燙,就又落了下來。 這次直接落在了純白色的餐桌布上。 紅油蔓延,格外刺眼。 你說啥? 我有南A的保送名額? 方晨抽一張紙擦了擦自己口水都被嚇出來的嘴,沉默片刻,眼神呆滯的詢問:你不是學(xué)渣嗎? 試問誰面對一個天天翹課,從不帶著書本的學(xué)生,會認為他學(xué)習(xí)不錯? 若不是對方成天穿個校服,方晨都能以為對方早就輟學(xué)了呢。 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剛進門發(fā)時候他還說自己考試不及格??! 不算是,特長生,今天出成績,英語又沒及格。 歲星挺喜歡方晨這副驚訝地表情,不過他不喜歡聊關(guān)于 學(xué)習(xí)的事情,也就沒再說下去。 而方晨則是沉浸在懵逼中,一頓飯吃的都有點索然無味。 歲星是方晨在一次雨夜中從橋上撿回家的少年。 她只知道對方318,十八歲,一米八,18cm。 再細致點的話,寬度和形狀自己也能描述一下。 但剩下的事情,自己好像就全然無知了。 盯著正在洗鍋的歲星,方晨蹂躪了一番自己的臉蛋。 管他呢,睡都睡了,自己又不是不給錢,學(xué)習(xí)好壞又不影響耐力和腰力,和她什么關(guān)系。 水煮魚和小排都是重油的硬菜,裝菜的盆進了水池,用手一摸油膩膩的,觸感令歲星忍不住皺眉。 擠了一堆洗碗液之后,歲星擰著眉勉強將東西洗好,對方到壁櫥內(nèi)。 然后便跑進廁所洗手了。 仔仔細細的將一雙比其他部位要白上一個度的手擦干,聞起來只剩洗手液的香氣,歲星緊皺的眉頭才勉強舒展開。 這時方晨已經(jīng)挪到了沙發(fā)上。 她穿著單薄的綢袍,清晰地將瘦弱的肩膀痕跡露出,站在身后,低下頭,能清晰地看到波濤洶涌的柰子。 歲星伸手環(huán)住她,黏膩膩的叫了聲:jiejie。 方晨仰頭盯著歲星那張臉,在心中感慨,這角度都沒崩,自己是真賺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