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以,弟弟也可以(肖許白人形態(tài)前戲+h,輪流插入,非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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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肖青的目光,許嫻君在三尺外站定,她表情怡然自得,目光冷淡,除卻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花香外,曖昧與悸動似乎只屬于肖青。 肖青喉結(jié)滾了滾,他想出聲催促,又害怕惹人厭煩,便嘶啞著聲音一個勁兒地委屈:我也是蛇,還給你烤了兔子,你為什么不摸摸我? 許嫻君只覺得自己比他更委屈,明明乙女游戲玩家,游戲制作組的衣食父母,怎么,還要她這個當?shù)攱尩娜ビ懞靡欢褦?shù)據(jù)嗎,什么面癱人設(shè),傲嬌人設(shè),她是來嫖男人的,不是來當男人的舔狗,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直接點,簡單點。 還有一些游戲主線,什么復(fù)國,什么拯救世界,她要是能做到直接投入到單機經(jīng)營的懷抱,還用得著玩乙女游戲? 哎,估計這次又要打出無cp結(jié)局了 許嫻君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敷衍:是你想要,怎么不是你自己來? 手臂上環(huán)繞的白蛇迷迷糊糊聽到自己來三個字,它害羞地卷起了尾巴,結(jié)果一不留神摔在地面,摔得它七葷八素。 肖青氣極,他想呵斥她,作為一個人類,要有眼色,又怕極了她厭惡他,不摸摸他,他忍著心氣晃晃悠悠站起身,覺得性子快被磨得跟石頭一樣光了,他走路扭得奇奇怪怪,嘟囔著:我自己過來。 許嫻君深覺稀奇,便坐在石凳上,睨著眼睛看他慢慢掌握身體,兩人距離不大,可肖青每走一步總會腳下打滑摔個屁墩,看著他生氣的臉,又不得不耐著性子慢慢走過來,許嫻君只覺得這劇情深諳她心。 白蛇如同車轍滑過地面,往許嫻君身后石凳駛?cè)ァ?/br> 當肖青摔到她身上時,許嫻君正準備閃身,身體卻被緊緊箍住,她轉(zhuǎn)頭看去,一個白衣黑發(fā)的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當她回頭,肖青伏在她身上,正挑著劍眉得意地看著她。 這節(jié)奏她熟悉得不得了啊,想起影衛(wèi)雙子,她又覺得她可以了。 哪怕是蛇妖,也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她這只流水的雞了。 許嫻君后背裸露,前面被肖青一扯也露了,肖青正驚訝地看著她的胸口,似乎是想上來摸摸看。 白素臻覺得她皮膚甚好,不像自己的鱗片一樣粗糙。 嘖,這游戲車速真快,許嫻君打開雙腿,輕輕夾住肖青腰身:二位怎么回事?我聽話本講,有妖喜歡吸取年輕女子的陰精。 肖、白二妖從沒有見過這種話本,也不甚清楚陰精是什么,白素臻低著頭在她耳邊呼吸,金眸深邃,額間紅痕艷麗如血:我,不是我不,吃人,只是,難受 肖青不愿意讓她看出他什么都不懂,便強撐著臉,裝作不經(jīng)意地撫摸她的rufang,聲音壓不住顫抖:是啊,所以你害怕了嗎? 許嫻君被他摸得全身酥軟,躺倒在白素臻懷中,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位估計跟當初的影衛(wèi)一樣,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處男,影衛(wèi)都還知道脫衣服,這兩位還包的嚴嚴實實的,這世道啊,可真幸福。 她念頭轉(zhuǎn)動,面上潮紅,帶著幾分情事的引誘,道:在我們?nèi)俗澹挥蟹蚱薏趴梢远貍?。你們雖然是妖怪,不用遵守人倫道德,可我終究是個人,不能就此引誘你們。 這么一副義正言辭的說辭,如果許嫻君沒有媚眼如絲、面色潮紅,雙腿微微夾緊肖青的腰身,那就更可信了。 可肖青信了,他心煩意亂,只覺得一腔精力無處可泄,這里又有個磨磨唧唧的人類,妖力波及下說不定直接死了,干脆低著頭用指甲輕輕刮著她的乳尖,他越弄越暴躁,手上也帶上幾分勁頭,刺激得許嫻君忍不住呻吟,誘使白素臻用下體狠狠擦過她的背部。 你叫什么,肖青臉上掛著兇巴巴的神色,手上卻不自覺放輕了力道,我們做夫妻不就得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抬手從包裹中攝出一物。 許嫻君掃了幾眼,似乎是一幅避火圖,成色描金薈萃,好像是她的手筆。 上次跟影衛(wèi)雙子玩了幾天,她順手畫了一幅草稿,用來墊包裹來著。 肖青看了一眼避火圖,臉色有點發(fā)紅,帶著幾分希翼與不自在:你看,上面的人是夫妻嗎? 白素臻默然不語,不動聲色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許嫻君: 肖青見她不語,忍不住抬起身子,昂揚的陽峰蹭過她的下體,驚得一人一妖都叫出聲。 一瞬間,肖青仿佛六竅聚通,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又想撕開許嫻君的裙子。 等等許嫻君眼皮一跳,眼睜睜看著自己赤條條與肖青糾纏在一起,身后一根灼熱的陽物正在輕輕戳刺,避火圖滾落到地面,與油紙傘碰撞在一起。 肖青目力極好,他順著許嫻君大腿向上摸去,似乎在找什么東西,粗糲的手指刮過她的陰蕊,令她一陣酸軟,許嫻君干脆放軟了身體任由肖青摸來摸去。 在哪肖青帶著幾分急切,下手也不知輕重起來。 白素臻看了一會兒后,用一根手指準確無誤地刺入花xue,透明粘稠的液體順著指頭沾滿了他手掌,許嫻君仿佛一尾失水游魚,腰身扭動,連連喘息不已。 白素臻喃喃道:好小 肖青眼睛一亮,他神色壓不住地興奮,下體愈發(fā)昂揚:哥哥,你先出去,我來試試。 白素臻覷了他一眼,肖青沒看見,他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只有這個會收縮的花xue與神氣的女人。 許嫻君懶得跟著兩妖白扯,她兀自喘息了一會兒,將白素臻的手輕輕扯出去,帶起粘稠的銀絲,她壓在白素臻身上,抬起腰身,粉嫩的蚌rou一開一合,吐出粘稠的液體,無聲引誘蛇妖,肖青正欲動作,卻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腰身一沉,便直直地咬住了男人粉紅色的guitou。 他正欲發(fā)作,由被許嫻君攬住,肖青整個身子壓倒在許嫻君身上,她與他唇齒糾纏,嫩紅的xuerou被另外一個男人破開。 白素臻掐住她的腰,自下而上挺胯,似是帶有蛇類鱗片的陽物惡狠狠擦過她的內(nèi)壁,令她下意識夾緊化學(xué),叫出聲:唔,愛液順著白素臻的動作飛濺,他挺得又狠又重,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許嫻君扭動著腰身,身體隨著白素臻的節(jié)奏扭動,花xue一次比一次緊,似乎是要將他絞殺在溫柔鄉(xiāng)中,偏偏蛇類腰力極強,他一下重過一下,yinnang叩擊著她嬌嫩的戶門,令她無處躲藏。 肖青一手按住她的頭,一身揉捏她的胸部,他小心地收起毒牙,任由她顛起落下,不過才十來下,表現(xiàn)力出色的白素臻猝不及防地被她夾射,白色的粘稠液體順著她大腿蜿蜒而下,他忍不住失神喘息,周身妖力不受控制地四散,臉上也浮現(xiàn)出白色的鱗片。 而被jingye一燙的許嫻君,也忍不住在收縮花xue的同時,與肖青的唇齒間流下曖昧的口涎。 肖青感受到妖力的波動,抱起許嫻君往旁邊滾去,四周的碎石石柱,被他妖力碾地如粉塵一般柔軟。 身體脫離的一瞬間,她下體被帶出一陣陣的愛液,似乎是在依依不舍地親吻著白素臻guitou,甚至夾雜著不少白濁被物歸原主,順著他的陽峰往下流去。 趁著白素臻失神的時候,肖青順著兄長開辟的路線,一路向許嫻君的花xue猛進,他爽的全身顫抖,酥意由尾椎擴到全身,角度刁鉆,用勁愈發(fā)狠辣。 許嫻君忍不住夾緊了這位橫沖直撞,又顯得十分魯莽的外來者。 肖青話似乎尤其多,他與她唇齒糾纏,呼出的熱氣與下體內(nèi)那根溫度一樣灼人,他道:撕輕點,要斷了要被夾斷了。 許嫻君臉色發(fā)紅,眼神渙散,語言中纏繞著絲絲春情,像小勾子一樣勾得他全身發(fā)麻,哼道:啊那、那就留在里面。 肖青挺腰抽送得更猛,腰身上的腹肌額外有力,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大量的白濁與愛液,他道:水好多嘶,怎么越插越緊! 他的話仿佛跟她的水一樣多,直白又熱誠地夸獎她的身體,在一次狠狠碾過她的內(nèi)壁時,吮吸青蛇妖陽物的內(nèi)部一陣收縮,隨即大量的愛液澆灌在他的陽峰上,仿佛盼望著他更茁壯、更強大一些。 肖青被她這么一絞,立馬丟盔棄甲,元陽如大河潮水一般,向她內(nèi)壁噴去。 許嫻君被這么一燙,忍不住又丟了一次。 肖青臉色略有些發(fā)黑,他不滿陽峰疲軟,這堅持的時間比起他兄長應(yīng)該只多不少,只是,他心中還有一腔精血,恨不得再次披甲上陣,因此也不拔出,只默默享受著這春潮帶雨。 兩位蛇妖都天賦異稟,即時是在射精后,如果不用點蠻力,也很難從她的xue戶中滑落。 失神喘息的白素臻已經(jīng)醒來,他看著不遠處交纏的雙方,充血艷紅的花xue正含著耀武揚威的男根,直挺挺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仿佛感受到白素臻的視線,許嫻君花xue略帶羞意地一吸,被深埋在許嫻君xue內(nèi)的小肖青又硬了。 白素臻也硬了。 遲來的rou 本文緣更,跟水妖一樣,全文免費,np,女主控,男主潔,無身體不潔,精神不潔,思想不潔,不會默認處,不會出現(xiàn)bl戀人,但會帶有一些百合情節(jié),我會明確寫出或者側(cè)面寫男主潔,比如男性第一次都很短。 之后開新文西幻,北歐神話 克系也是這個路子,所有的書都一樣 喜歡的就看看,不用珍珠不用留言,都行 連載的時候也不會有打賞章,正文不會有打賞,番外也不會有 到時候完結(jié)再考慮,如果我覺得自己寫的不錯就開個1po幣打賞章 資深潔黨女主控,bg戰(zhàn)士,為愛發(fā)電,愛你們,摸摸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