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暑假又到了。

    姜辰辰已經(jīng)修完了大部分的課程，再有一個學(xué)期就可以進行博士資格答辯，

    專心做論文。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讀文章，姜辰辰出現(xiàn)在門口，還是像她一貫的那

    樣，裊裊婷婷地靠門框站著，靜靜地看我。

    我抬起頭，請她進來坐。

    她順手關(guān)上門，笑咪咪地走到我面前：「老師，你渴不渴？喝點水吧?！?/br>
    自從她的那次惡作劇之后，讓老師喝水具有了特殊涵義。

    我伸手抱住她的腰肢，「今天早上不是剛剛cao過你嗎？又浪了？」

    我說，嘴里真的覺得干干的。

    「嗯?！?/br>
    她很干脆。

    我的手伸進她的裙子，把她的小內(nèi)褲拉下來放到一個抽屜里。

    她坐在我的辦公桌上，腳踩著桌沿，毛茸茸的屄一覽無余地展現(xiàn)在我面前。

    我坐在桌子前，注視這個被我親密過將近兩年、平均下來每天都要cao一次的

    陰戶。

    流出的yin水已經(jīng)在yindao口的凹陷處積成小水潭。

    我低下頭對準那一溝粉紅吻下去。

    其實我和姜辰辰只是偶爾才在辦公室里親熱。

    一是畢竟不安全，二是在這里她只能盡力壓抑著不出聲。

    對姜辰辰來說，這有些難度。

    這一次，她高潮之后懶懶地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

    「今天是怎幺了？」

    我問。

    「也不為什幺，就是想你。」

    她頓了一下。

    「鄭秋他媽前幾天又說到想抱孫子。我跟鄭秋商量了。你上次說的那個選擇

    其實挺好的。我如果盡快懷孕，明年前半年就生了，正好在博士資格考試之后。

    我媽說，她可以來美國幫我們看孩子?！?/br>
    年輕人辦事就是干脆。

    八月底，姜辰辰懷孕了，預(yù)產(chǎn)期是第二年的五月下旬。

    在北美，孕期被分成三個三月段。

    個時段，不少孕婦有強烈的妊娠反應(yīng)。

    第二個時段，基本上跟常人一樣，只是腹部開始顯現(xiàn)。

    第三個時段，因為身體重心改變而造成腰背不適。

    落實到性生活上，是前三個月孕婦沒心思，中三個月因人而異，后三個月肚

    子太大不方便。

    除此之外，北美并沒有中國文化中那些擔(dān)心造成流產(chǎn)的說法。

    姜辰辰可以算是教科書里的范例。

    剛懷孕時，姜辰辰嘔吐很厲害。

    好在她只剩下一門課，余下的時間都是在準備博士資格考試，所以我讓她少

    去辦公室。

    這段時間我們都停止性生活。

    雖然醫(yī)生說（當然是跟鄭秋說）整個懷孕期間性生活都安全，但是就怕萬一

    。

    我不想成為造成姜辰辰小產(chǎn)的原因。

    那可就是人品問題了。

    進入第二時段，我再次成為她們小兩口家的?？?。

    這期間有三件事情值得一提。

    ，是姜辰辰在年底順利通過了博士資格考試。

    當天晚上我們?nèi)ヒ患曳▏宛^慶祝一番。

    越南香茅烤比目魚（說實話不是很好吃）配ＳｖｇＢｌ

    白葡萄酒。

    回到她們家，我們?nèi)齻€人脫光躺在床上，姜辰辰面對鄭秋被他摟抱著，我從

    她后面插進她的屄里。

    除了偶爾動一下保持我的堅硬，我們就這樣有一搭無一搭地聊天，直到大家

    都沉沉睡去。

    第二，是鄭秋和姜辰辰離開學(xué)校的研究生宿舍，搬到離我不遠的一個公寓小

    區(qū)，是兩室一廳。

    姜辰辰的母親要來幫他們看孩子，原來的一室一廳肯定住不下。

    我問她母親什幺時候來，她說安排在她生產(chǎn)前一個月。

    「等我媽來了，我就該想你了，」

    她悶悶地說。

    我知道她在說什幺。

    不過這屬于不可抗拒事件。

    再說了，人家夫妻早晚要到外地去另立門戶。

    我能有這幾年的機會跟姜辰辰在一起，我應(yīng)該知足。

    第三件事比較怪異，讓我懷疑網(wǎng)絡(luò)仙俠里的「道侶」

    之說或許確有其事。

    一個周末，我應(yīng)邀去他們的新家。

    姜辰辰的腹部已經(jīng)開始凸出。

    她光著身子穿一件肥大的睡衣。

    因為她身材的變化，我們cao屄時不再象以前那幺充滿「動感」。

    我一般讓她躺在床上張開腿，我給她舔?qū)隆?/br>
    然后我躺在她身后，把她上面那條腿撩起來搭在我身上，我從后面插進去慢

    慢地進出。

    這天上午，我和姜辰辰按照這個程序合為一體，鄭秋在客房里用電腦。

    我一只手輕輕搭在姜辰辰的腹部，jiba在她的yindao里慢慢cao動。

    江辰辰用手捂著我的手，一動不動地享受我們的慢速交合。

    突然，她說，「老師，我覺得咱們目前這個試驗的設(shè)計應(yīng)該改動一下。」

    「怎幺改動，」

    我愣了幾秒鐘，才意識到她是在說工作的事情。

    「如果在第二步和第三步之間再加上這幺一步…」

    她開始具體地描述她的想法。

    一分鐘之內(nèi)，我就被她的建議給說服了。

    我興奮起來，快速地cao幾下，又說幾句我想到的問題或者補充。

    姜辰辰用同樣的方式回應(yīng)，下身聳動幾次配合我cao動，然后停下來繼續(xù)討論

    。

    我們兩個人進入一種rou體和思維同時高度活躍的狀態(tài)，就這樣caocao談?wù)劊?/br>
    三十個回合之后，新的試驗設(shè)計基本完成。

    我加快進出的幅度和頻率，一只手也放在姜辰辰的陰蒂上又摳又摸。

    她的呻吟慢慢變成尖叫，yindao開始有節(jié)奏地收縮，引導(dǎo)著我射出一股股的精

    液。

    等我們都從亢奮中恢復(fù)過來，姜辰辰輕聲問，「想不想去實驗室？」

    「好，你去跟鄭秋說一聲，」

    我說著，起身去浴室清洗。

    重新設(shè)計的實驗在一周后完成。

    我們把結(jié)果寫成文章寄給一個舉世皆知的刊物，竟然在兩個星期之后就收到

    通知，將在下一期發(fā)表。

    就這樣，姜辰辰在讀研究生的第四年，剛剛通過博士資格考試之后，作為第

    一作者在世界頂級的學(xué)術(shù)刊物上報告了一個新發(fā)現(xiàn)！在我們?nèi)说膽c祝晚餐上，

    鄭秋用一個受過訓(xùn)練的科學(xué)工作者的嚴謹措辭說，「從已知的文獻來看，這很可

    能是科學(xué)史上篇cao出來的文章。」

    我倒是覺得，如果低烈度性交可以激發(fā)智力活動，也許同樣可以促進傳說里

    的修煉。

    那不就是「雙修」

    嗎？有了這次經(jīng)歷，在慢速cao屄的同時討論一些難題成了我和姜辰辰親熱的

    內(nèi)容之一，我們也因此而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里、直接或者間接地又「cao」

    出了３篇論文．這些文章讓姜辰辰成為一顆新星。

    距離姜辰辰分娩還有４多天，她mama從國內(nèi)來了。

    我們暫時中斷已經(jīng)持續(xù)兩年多的性交往。

    預(yù)產(chǎn)期前一個星期，姜辰辰挺著大肚子來到我的辦公室，說她媽希望她在坐

    月子期間不必來學(xué)校。

    我自然是沒有問題。

    聊了幾句之后，我預(yù)祝她和嬰兒平安，就催她回家了。

    再次見到姜辰辰，是慶祝孩子過滿月。

    鄭秋和姜辰辰為孩子的滿月開了一個小型的ｐｒ，邀請了我，還有姜

    辰辰和鄭秋的好友，都是我們學(xué)校的研究生。

    姜辰辰生了一個男孩，模樣似乎更像鄭秋一些。

    姜辰辰的mama做了豐盛的飯菜招待大家。

    因為在場的大都是年輕人，我象征性地吃了幾口就以工作為由告辭。

    鄭秋送我出來，在停車場跟我說，「老師，辰辰已經(jīng)出月子了。不過醫(yī)生建

    議產(chǎn)后六個星期再恢復(fù)性生活。所以還要再等兩個星期?！杆f。我知道他是好

    意，不過這話聽起來還真像我是個急不可耐的色狼、一心盼望cao他老婆似的。我

    趕緊說，「鄭秋，生兒育女是大事，母子的身體是更大的事。我現(xiàn)在完全沒有往

    這方面去想。而且我還想跟你說，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父母了，多出了很多新職責(zé)，

    生活重心跟以前不一樣，你岳母也在這里。你如果想中斷以前那種安排…」

    說到這里，我覺得可能會被誤解，馬上補充說，「你千萬別誤會，我像以前

    一樣喜歡辰辰，我是為你們…」

    「老師我懂你的意思。」

    鄭秋打斷我，「謝謝你為我和辰辰考慮。我跟她談過，我們都想繼續(xù)生孩子

    之前的安排，只要你還愿意?！?/br>
    我覺得，再客氣不但違心而且虛偽，就說「好。那我隨你們的安排。不過千

    萬記住，要以母子的健康為重，寧可多恢復(fù)些日子。另外，小心別讓你丈母娘察

    覺了，不然咱們都會有大麻煩。」

    我說。

    鄭秋他們顯然聽從了我的建議。

    又過了大約一個月，鄭秋從辦公室給我打電話，說第二天早上他在上班的路

    上把姜辰辰送到我那里。

    小別勝新婚，對我和姜辰辰同樣適用。

    我們從早上點４５分開始，戰(zhàn)戰(zhàn)停停纏纏綿綿，直到點多才結(jié)束。

    沖洗干凈之后，我們一起去提前吃了午飯，我又把她送回她家給孩子喂奶，

    告訴她下午可以晚些再去實驗室。

    從此以后，我們基本上又回到以前的時間表。

    只不過每天早上由鄭秋把姜辰辰送到我家，事后我開車和她一起去學(xué)校。

    中午時間，姜辰辰開我的車回家喂奶。

    下午鄭秋開車接她回家。

    日復(fù)一日。

    孩子長到三個多月的時候，我跟姜辰辰去附近一個城市開會。

    按說，她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間外出。

    不過這次會議特別邀請我和姜辰辰、就我們前些日子的新發(fā)現(xiàn)做一次演講。

    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可是姜辰辰以后要在學(xué)術(shù)界發(fā)展，這樣的機會

    還是很珍貴的。

    反復(fù)考慮之后，姜辰辰?jīng)Q定去開會，并聽從我的建議，只去一天，做完報告

    就回來。

    我們當天晚上在會議賓館入住，以便第二天早上演講，然后乘中午的飛機返

    回。

    這段時間以來，姜辰辰總是早上給孩子喂奶，然后由鄭秋開車送到我家。

    我和她親密的時候雖然也吸她的奶頭，可是rufang里剛剛被孩子吃完，所以我

    每次只是嘗到幾滴奶水而已。

    這次開會，我們下午上路。

    到了晚上，姜辰辰的奶水已經(jīng)再次充盈。

    我的嘴剛剛碰到她的奶頭，乳白色的細流就噴涌而出，直直地射到我的臉上

    和嘴中。

    讀者可能會覺得這個場景很刺激。

    可是當我大口地吞咽著甜甜的奶汁，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和委屈突然占

    據(jù)了我的身心。

    有那幺一瞬間，我感到眼睛里的濕潤。

    姜辰辰查覺到我的情緒變化。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我的臉，在我們的交往中次直呼我的名字。

    「文之，是不是感到孤單，想mama了？」

    她問。

    我沒有回答，但是心里認同她的直覺。

    是啊，大學(xué)畢業(yè)直接出國，在海外闖蕩。

    次婚姻失敗，四十歲上再次形只影單地活在世上。

    大概是姜辰辰的奶水，沖起了已經(jīng)深深埋藏在潛意識中的兒時記憶，讓我懷

    念在母親身邊所得到的安全和愛撫。

    人這一輩子??！我一言不發(fā)，把姜辰辰的兩個rufang吸干。

    她也一言不發(fā)，似乎在專注于哺乳。

    過了好久，姜辰辰說，「老師，你不能總是單身啊。你身邊應(yīng)該有個伴兒。

    」

    我不知道該說什幺。

    我也清楚我需要一個伴侶來共度后半生，可是我同時也真心地舍不得姜辰辰

    。

    此外，我也為在自己的學(xué)生面前表現(xiàn)的這幺柔弱而感到不好意思。

    男人的自尊，可能是愚蠢的，但也是真實的。

    大約過了３—４個星期。

    一天早上，江辰辰和我大戰(zhàn)結(jié)束，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

    「老師，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說，可是又拿不定主意?！?/br>
    「什幺事？」

    我問，一只手輕輕地按摩她的肩膀。

    江辰辰一言不發(fā)，似乎在猶豫，看起來不是小事情。

    「辰辰，你如果拿不準說還是不說，就不要著急。」

    我說。

    「老師，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跟你也有關(guān)系，需要聽聽你的意見，」

    她停頓了一會兒，慢慢地說，「過去這幾個星期，我一直在想，該不該給你

    和我媽做個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