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密春劇、怪異嗜好
揭密春劇、怪異嗜好
周一的早晨,常綿還在睡夢中,預定好的鬧鐘未響,倒是一陣來電鈴聲把她吵醒了。 朦朧睡眼瞟向墻角的英式古董鐘,還沒到七點。 她無奈地按下接聽鍵,另一頭便傳來某位王子般的男人溫柔的嗓音:親愛的常綿小姐 常綿緊張地瞟向大床對面的長沙發(fā),見李謹炎不在那兒了,她才緩緩松了口氣。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聽到她應了一聲,便開始滔滔不絕:我五點起床就開始琢磨今天要穿什么風格的衣服去接你,可是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下不了決定,我擔心我的穿著配不上高貴的你 常綿無奈地低吟一聲,偏偏無法對這樣柔聲細語的男人發(fā)脾氣,只能巧言打發(fā):以你英俊挺拔的身姿,就算穿丐幫的衣服也能迷倒一片花季少女! 噢!親愛的常綿小姐對我的贊美將伴隨我一生,令我永遠快樂地生活,支撐我活到一百歲!翡冊激動地在電話那頭手舞足蹈,金發(fā)飛揚。 隨便穿什么衣服,八點半過來接我就行,讓我再多睡一會兒吧!凹凸有致的柔軟縮回被窩里,昨晚為了霸占整張床,她跟李謹炎舌戰(zhàn)到十二點才獲得一席之地。 她輕觸著昨夜到現(xiàn)在還發(fā)疼的左耳耳垂那兒嶄新發(fā)亮的耳釘就是代價。 遵命!我將想象著親愛的常綿小姐迷人的睡容度過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翡冊紳士地等待她掛了電話才收起手機,沒有再打擾她,他的這一點紳士作風更令李謹炎在她心里降了分。 吃早餐時,只剩李謹嫣和小印印,問起常綾,傭人說她一大早就和李謹炎出門了。 翡冊送她到公司后,她又發(fā)現(xiàn)前臺的位置是空的,心中更加起疑。 承謹集團的同事們近一個星期沒有見過他們的總裁和美女秘書,都猜測他們私下去蜜月旅行了,經(jīng)過愛情滋潤的美女秘書應該會有所改變,至少會對同事們施舍一個微笑或者一聲問候。 但,他們錯了,蜜月旅行沒有,愛情滋潤沒有,微笑問候更沒有。 常綿依舊面無表情,冷傲地穿過大堂。 即使她冷若冰霜,面無表情,傲慢高冷,男士們依舊為她女王般優(yōu)雅高貴的外表傾倒,依舊殷勤地為她讓出一條大道,讓她順利乘上電梯,直達頂樓。 還是萎靡的噪音,還是曖昧的燈光,還是令人抓狂的半開的休息室之門。 她越來越在意她的上司究竟在里頭和別的女人搞什么,這樣的她太不正常了! 或許是因為常綾又不在前臺位置的緣故,又令她想到那個惡夢般的早晨。 休息室仍持續(xù)傳出男女相間的喘息聲,直教人雙手發(fā)癢,忍不住想推開那扇門一窺究竟。 進去看看吧,他不會生氣的又想起齊雯的慫恿,常綿心里一橫,走向從未涉足的休息室。 最嚴重就是看到亞當和夏娃歡愛的原始畫面,這個在過去一年里不斷向她展露腹肌和胸肌的上司應該不至于大發(fā)雷霆。 常綿輕輕推開門,傳到耳邊的床第之聲更具3D的效果。 視線里首先出現(xiàn)常綾汗?jié)竦哪橆a和上半身,她趴在床上,頭部頻繁向后仰起,嘴里不停地呼出令人酥麻的吟叫,香汗淋漓,上身的抹胸早已濕透。 一股分不清是憤怒還是悲痛的情緒直竄向腦門,常綿踢門而入。 李謹炎你個混蛋!就因為昨晚讓你睡沙發(fā),你就饑渴地吼罵到一半,她被眼前所見的意外場景怔住了。 常綾雖然上半身只穿抹胸,下半身卻穿著長褲;至于李謹炎,他除了脫掉鞋站在床上,單腳踩在常綾的背部,身上的衣服完好,整個畫面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yin溢情節(jié),只是他們相互默契地發(fā)出令人遐想的聲音。 常綿震驚地杵在門口,不知該退出去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還是誠懇地向他道歉。 李謹炎也很吃驚,不曾想過有人會如此大膽推開門,看到來人是常綿之后,他盡管羞惱,心里頭卻驀然流過一絲久違的釋然。 他跳下床,拿起常綾的上衣替她裹上:常綾乖,你先下去忙,改天再繼續(xù)! 常綾瞪了jiejie一眼,羞澀中帶著一絲怨恨,若不是常綿那句昨晚讓你睡沙發(fā),她也許就無法這樣聽話地離開。 休息室只剩下他和她,他幽深的黑眸望著她,沒有說話,她呆滯的黑眸瞅著地板,也沒有說話,只聽到他因為剛剛的運動,呼吸還有些急促。 被這么無聲地注視著,常綿更加不自在,卻無處可逃,她知道遲早還是要面對自己的魯莽行為。 對不起。她機械地說出三個字,本想多注入些感情,到嘴邊卻結巴了。 李謹炎尋思半晌,開口不冷不熱地說道:你也來試試我的另一種床上技巧吧! 不了!我還有很多報表要看。她連連擺手,心慌地退出來,他指的床上技巧令她聯(lián)想到更羞人的畫面。 可這樣一來,上回常綾在休息室里也是這么單純地被這個男人踩背吧?她冤枉他了吧? 只怪她上次沒有向常綾問清楚,她只是問李謹炎有沒有傷害她,并沒有問李謹炎對她做了什么! 現(xiàn)在親眼目睹李謹炎的所作所為,教她情何以堪? 可是,還有那兩百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的女人呢? 常綿腦中有無數(shù)疑問,卻羞于問出口,轉(zhuǎn)身之際,一只長臂繞過她的纖腰緊緊纏住,將她整個身體席卷入休息室,門也一陣風關上了。 她剛回神,就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床上,身上所有的衣服早已被卷走,光溜溜的棕色胴體赫然陷入床單里。 李謹炎已經(jīng)踩上床,床墊因為他的重量稍微晃了一下。 常綿驚慌得想尖叫,撐起身就想逃,卻被兩只大手按住腰,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別亂動,你的肩傷還沒好!出國那幾天你一定累了,特別是我對你粗魯?shù)哪莻€晚上,一定消耗你不少體力,讓我給你按摩緩解一下吧。 他的話令她羞紅了臉,他有力的雙手將她的身子壓回床上,輕微的沖力令她呼出一聲嬌吟。 李謹炎跪坐在她身側(cè),溫柔的大掌撫上她光滑的裸背,不由得驚嘆道:這么細的腰,真怕踩壞了,還是用手吧。 你你打算按多久?她趴著不敢動,雙腿也緊張地并攏著。 快的話二十分鐘,慢的話一個小時吧。李謹炎漫不經(jīng)心地回著,幽深的瞳孔因指尖接觸到的絲滑細嫩而收縮閃動,他沙啞地問道:舒服嗎? 嗯呃!常綿忍不住叫出聲,他時而緩慢時而加重力度,雙手像兩個電極,修長的手指每每碰觸她的后背都會產(chǎn)生一股電流,挑動她全身的血液。 常綿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李謹炎的呼吸加粗,手上的觸感幾乎令他把持不住。 什么?她疑問,對他沒頭沒尾的話摸不著頭腦。 在倫敦那一次。他臉頰發(fā)熱,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秒。 棕色的肌膚輕輕一顫,心臟突突直跳,她感覺到按壓的動作突然停下來,兩股溫熱的鼻息正在靠近她的后背。 常綿李謹炎喃喃叫喚著她的名字,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我是真的愛你,愛了好多年了。 隨著粗啞的聲音,兩片溫熱的軟唇落在她背部優(yōu)美的曲線上,在迷人的棕色間炸開一片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