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亮著好還是熄了好?
燈亮著好還是熄了好?
迎漣不敢招惹他,聽話極了,他話音方落下,她便乖乖走上前去拿了酒杯去。 他看她拿著一個酒杯遞給自己,沒有接,他起了壞心,瞇了瞇眼睛,笑了,真要跟我喝? 迎漣點點頭。當然是跟他,雖說這成親是簡陋了些,好歹也是婚禮中的一個步驟,不跟你喝我跟誰喝? 他接過酒杯,迎漣看了他一眼。她記得這酒是要交著手臂喝的。 靳行看明白她的意思,揚了揚下巴,把拿著酒杯的那只胳膊伸過去。 她沒想到他會這么配合,也向他挪了挪,伸過胳膊跟他挽起來,看他抬頭要喝,自己就也抬頭把酒杯放到嘴邊。 他卻忽然一抬胳膊,迎漣的手被他撞的一偏,酒全灑在了身上。 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有些惱,抬頭蹬了一眼,卻沖上他幽深暗沉的眼眸,她只好撇撇嘴,又低下頭。 她如今是在大皇子的殿里,即使是這大皇子早已不住在宮中,可怎么也不比自家府中過得輕快,面前的又是那滿京城無人敢惹的大皇子,她還是閉嘴為好。 她嘆口氣,起身,我去拿塊絹子擦擦酒吧。 靳行仰頭把酒喝光,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反手拽著她的袖子一拉,她又倒回了床上。 她是想作的乖巧些,卻也有大小姐的脾氣,叫他耍了兩次,便有些不耐煩,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樣,又不敢做聲。畢竟屋里就他們兩個,他把自己掐死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疑惑也是有的,明明聽說他是得了重病,都臥床不起了,怎么還有這么大的勁兒?病人不該是躺在床上動動手指頭都難了嗎? 靳行看她一副隱忍著不敢說話的樣子,嗤笑一聲,不是要拿絹子,怎么不起來? 聽他這么問,迎漣咬咬唇,殿下不讓我拿,難道您要給我擦? 誰知靳行歪著頭想了一會,竟說,好啊。 隨后他就側(cè)身拉開床邊桌子的抽屜,拿出了塊絹子,朝她欺身壓上來,動作曖昧,氣氛卻變得堅冷肅殺,她無法回避,無處躲藏。 他離迎漣很近,藥味濃重,他卻除了皮膚白些,完全沒有病人的樣子。 他隔著一段距離拉過她的領(lǐng)子,老遠的擦著上面的酒漬,眼睛卻不看衣服,而是一直盯著她,微微歪著頭,一臉的散漫慵懶。 兩人對視,正當她覺得自己看不下去,想別開目光的時候,只見他嘴角一扯,怎么擦不干呢? 她訕訕一笑,伸手放他胳膊上,那就算了吧。說完,起身想要推他。 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貼到自己胸口的位置,方才的冷漠陰鷙瞬間不見,語氣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反正今晚我們成親了,既然擦不干,不如直接脫了罷了。 她一顫,有些害怕,抽了抽手,他看著也沒用多少力氣,可她卻怎么也動不了,殿下,這不好吧... 他語氣還是柔和的很,有什么不好?我們都是夫妻了。 這下她徹底笑不出來了,一口氣上不來,只能瞪著眼睛,說不出話。 她果然還是不愿意嫁給自己的。靳行自嘲的笑笑,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真要和她有什么夫妻之實,她這不還是抗拒的不行。 他偏偏就要看她不如愿。 你說,燈是亮著好還是熄了好? 迎漣坐在那兒愣神了半晌沒做聲。 再緩過神的時候,靳行已經(jīng)靠在了床頭玩味看著她,片刻后傾身過來,按住她的后腦將她帶到自己面前,沖著她的唇瓣咬了上去。 迎漣被他帶得整個人橫空趴在他身上,她雙手撐著床,不敢放松。 她的嘴唇細軟香甜,靳行不滿足于此,撬開她的雙唇,將舌頭卷了進去。 他的吻十分粗暴,帶有懲罰性得咬著她的唇舌,吸得她都有些疼,她不禁將一只手放在他胸口處,用力的向推開他,不料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她先一懵,隨后驚訝得看著他,您...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