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
流血
隨著他陽器的離開,迎漣只覺得自己下身流出了許多液體,她不禁低頭去看,卻只看到一床的泥濘旖旎。 透明黏膩的水和白濁稠密的液體混雜在一起,正緩緩地從她下身流出來,涼涼的滑到她的大腿根和床單上。 她又抬眼,看到了一旁就是靳行的陽具,xiele這么多,卻還是直挺挺的掛在腿間,黑紫的棒身一跳一晃。 想到剛剛就是這東西弄得自己忘了自我,她剛消下去的面色又瞬間紅透。 從靳行的那邊,卻能看到更多。 他看到混合著的兩種液體順著留到她的后xue,在褶皺上糊了圈白沫,她偏偏還不自知,兩個xue口不停的一下下收縮開合,將白濁的液體吸入又吐出,好不yin靡。 他咽了下口水,偏開頭,語氣有些不自然,去洗洗身子吧。 迎漣卻還躺在床上,額頭上全是汗,頭發(fā)絲也凌亂的粘在上面,張著小口不停喘息。 她聞言手臂撐著要坐起來,身上卻一點力氣沒有,剛抬起背,就又倒回床上。 靳行看著她渾身無力的樣子,笑罵她,廢物!卻還是伸手去抱她,一手摟她的脖子,一手從她雙腿下穿過,將她抱去了浴房。 他將她整個人放進溫水里,隨后脫了外袍自己也進去。 他對她說不上有什么好感,抱她過來,又幫她洗澡,這些本都不是他愿意做的??伤粗砩锨嘁粔K紫一塊,尤其是她細腰的兩側兩個觸目驚心的指痕,和胸前青青紫紫的吻痕指痕,他還是覺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了。 就當是補償她吧。 他給她洗著身子,從脖頸滑到胸口,從盆里撩了抔水淋上去,又伸手揉搓,一直緊閉著眼的迎漣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看到他脫了外袍內(nèi)衣,將手放自己身上,便無力得抬手推他,不要了... 他手指按上她胸前的青紫痕,輕輕摩擦,低聲說,好,不要了。 他手又向盆里撈水時,碰到她濕滑的大腿內(nèi)側。他低下頭,抬起她一條腿,看到里面還有清白的液體流出來,順著水漂上來。 他伸下手去,在她兩腿間摸到一手泥濘,他先把外部洗凈,又伸進了手指去摳挖,摳出一團一團的白濁,摳得他自己也喘起粗氣。 他緩了緩呼吸,挪開眼睛,抬手卻看到手指尖有絲絲血跡,他忙向下看,她xue口紅腫,高高的脹起來,一道細微的傷痕從xue口延伸到他看不到的里面。 靳行的腦子一空,只剩束手無措的窘迫,他來不及給自己洗凈,忙站起來擦了擦兩人身上的水珠,將她抱回床上,平放下來,又蓋上被子。 她太累了,一路上都沒有動靜,許是睡著了。 他這里沒幾個下人,自失寵后,他就獨自和幾個小廝住在這偏院里,都是男人。 他出了房門,看到她帶來的丫鬟在屋外候著,面色通紅,想必都聽到了。 他淡淡掃她一眼,你進來。 他來不及穿戴整齊,只套了件里衣,那丫鬟還以為這大皇子玩得什么花樣,竟還要她也進去,唯唯諾諾的進了屋,他才說,她流了血,你去看看。 他不說是哪里流血,那丫鬟也一聽就明白,他不多解釋,也不想在屋里看著她掀開被子后的一身傷痕,索性在門外等。 殿下!可以了! 屋里突然傳來那丫鬟的叫聲,他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忙推門進去。 迎漣還是出去時的樣子,在床上躺著,面色蒼白。 那丫鬟額頭都急出了汗,我去拿些藥來! 他看著迎漣的臉色,臨那丫鬟出門才反應過來,又叫住她,站住。 他面露赧色,咳了兩聲,她是怎么了? 丫鬟聞言也紅了臉,娘娘是擦傷...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待她回去拿藥,自己又掀開被子,拉開她的兩腿,兩手往中間伸去,指頭撥開兩瓣向里看了看,又看到那道細小的傷痕,卻不敢伸手去碰。 她花xue長得很好看,粉嫩嫩的一開一合,此刻還有些充血,透著誘人的紅,上邊突出的花核腫脹著。 他剛給她清洗過,水珠還掛在上面,燭火一跳一晃得映得水珠也一下下發(fā)著光。 他卻不知為何,此刻沒有一絲欲望。 門口傳來響聲,他又著急忙慌得合上被子,站回了剛才站著的地方,臉難得的紅了一下。 丫鬟遞上來許多的瓶瓶罐罐,他從沒想過竟用得著這么多藥,接過的一瞬間,如鯁在喉。 詳細得記下了用法,打發(fā)走了那丫鬟,他便坐在了床邊,輕輕柔柔地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