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畜生
第58章 畜生
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樣。 全身使不上力氣,噬骨之痛,沒有視覺和聽覺但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在顧悠尋找那處不同以往的源頭時,她感覺自己周身越來越熱,像是圍了一圈火架,而自己就是綁在中間烤架子上的羔羊。 最初的時候,并不難忍受,但隨著時間推移,溫度上升變成了guntang的灼燒,壓過了原本的肌rou疼痛。 溫度還在上升。 汗水很快浸濕了內(nèi)衫,顧悠又悶又熱,掙扎著爬開,卻被一只手臂穩(wěn)穩(wěn)圈住,拖了回去。 別害怕,這里很安全。烤火架居然在說話,瘋了嗎? 走開走!顧悠掙扎著,幾乎說一個字就要喘一下,至少比以前幾次有所進步,這說明她的身體正在逐漸脫癮。 噓,顧悠,別怕,是我,李月白。 李顧悠想告訴他自己很熱,但說話依然斷斷續(xù)續(xù),疼有東西在燒我后背 你背后是我啊。Lee驚訝地說道,他把女孩的背帶褲解開,手伸進背后的衣服里摸了摸,顧悠,你在出汗。 你先放開我 我知道,顧悠,我知道,稍微忍耐一下。他讓她趴在方向盤上,脫掉衣服,然后翻出半瓶酒,沾著紗布擦拭她的身體。 女孩骨架纖細,蝴蝶骨伶仃支楞著,看起來十分羸弱,臀部倒是翹翹的,很有料。Lee心無雜念地給她擦完身體,拉下小背心,問: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顧悠骨頭軟得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宛如一個壞了的提線木偶,四肢和腦袋都癱著。翻滾的熱浪已經(jīng)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脫水之后的干渴。 我想喝水、水 她趴著方向盤上,小口呼吸著,忽然感覺一個玻璃硬物抵在唇上,她馬上張嘴咬住,牙齒磕在瓶口上發(fā)出喀噠一聲,瓶口太粗,咬脫了。 她又嘗試了一遍,還是沒咬住,就像烏鴉喝水的故事近在眼前,卻喝不著。 沒等她嘗試第三次,瓶口被人拿開了,變成了一個微涼的軟物,顧悠迫不及待地含住它吮了一口,是烈酒的味道,夾帶著某種淡香氛味。 又辣又苦,還燒舌頭,她皺著臉,轉(zhuǎn)開腦袋,不停咳嗽。 喝完還嫌棄,這么難伺候,吶,還要不要?即使說著抱怨的話,監(jiān)護人的聲音還是像往常一樣溫柔動聽。 要剛說著,又喂過來一口,她吃奶似地吮吸著,不放過一滴一液,很快又喝完了,舌頭意猶未盡地伸出來舔了舔,舌尖壓過男人的下唇,滑入他半啟的唇縫中,唔,還要 Lee定住身體,小心翼翼地呼吸著,不敢亂動彈??墒茄郝序v起來,從耳根一路沖向發(fā)際線,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興奮,女孩舔完消停后,他艱難地扭開脖子,靠回座椅上,呼吸變得很急,成了失序的喘息。 顧悠,我遲早會被你玩死。他咬牙切齒道。 自作自受的監(jiān)護人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節(jié)cao地起了生理反應(yīng),而女孩安靜地趴在方向盤上,閉著眼睛,呼氣均勻,睡著了。 他嘆了口氣,抬臂壓在眼睛上,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伸進褲子里掏出自己那位不聽指揮的小伙伴。 大概每個男人都會經(jīng)歷這種下半身起火卻只能靠上半身協(xié)助紓解的時刻,但是自從他開葷以后,自慰這種事就變得越來越乏味了。 登過那處美妙的巍峨高峰,其他的山都變得不像山,甚至連個尖兒都沒有。 他在腦中努力幻想,卻怎么也找不到爽點,放下手臂,睜眼便看見顧悠纖細的后頸。 手上的動作加快,眼角一點一點泛起紅暈,他無聲喘了一口,仰頭咬住下唇。 昏暗中,前方突然伸過來一只溫軟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甫一觸上去,Lee就僵住了,燒得正旺的火焰上仿佛澆了一升乙醇,快感陡然拔起,炸出了新高度,他還沒來得及改變方向就濺了女孩一背,點濕了半片小背心。 開著暖氣的車?yán)镎舫隽艘还删镁貌簧⒌镊晷任丁?/br> 喘息聲平復(fù)之后,是漫長的沉默。 我可以起來了嗎?顧悠打破僵局,撐著方向盤準(zhǔn)備起身。 白色的稠液匯積在女孩身后凹陷的兩個小腰窩里,隨著身體角度傾斜,往下淌去,眼看就要滑進內(nèi)褲股縫里,Lee立即按住顧悠的肩把人壓回去,用拇指將流下來的稠液迅速抹掉。 等一下我給你擦擦。他嗓音沙啞地說,伸手從旁邊旁抽過幾張紙,仔細擦了擦女孩的手和后腰。 顧悠沒再動,等他擦完且拉上褲子,才起來爬到副駕上穿好衣服,此間Lee一直默默看著她,搜腸刮肚地想著該如何解釋自己這一類似尿褲子的奇怪行為,最終還是決定用轉(zhuǎn)移話題來遮掩過去。 你的癮癥減輕了,這次醒得挺早。他一邊按下車窗通氣,一邊說道。 顧悠拎起腳邊的空瓶,看了一眼酒名,說:我根本就沒睡。 Lee: 嘩啦,一盆涼水當(dāng)頭澆,監(jiān)護人清醒了。 他認(rèn)識到自己犯了個很低級的錯誤:顧悠之前才睡醒過一覺,而且閉著眼睛也不代表就是睡著了,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很多習(xí)慣和她母親一樣,比如擅長單打獨斗,比如說話出爾反爾,比如討厭煙味,比如疲憊的時候喜歡閉目假寐! 太大意了! Lee目光直視前方,額角綻出一道青筋,擠著聲音說道:你剛剛不應(yīng)該那么做小女孩不要隨便亂摸 顧悠把音樂聲調(diào)大了些,打斷他語無倫次的話:大晚上鉆木取火,我不摸一下,你打算搓到天亮? Lee: 鉆木取火??? 不,等等!他聲音失去了鎮(zhèn)定,等等,等等,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你聽到我說話了。顧悠手搭著腳腕,盤腿坐在副駕上,安靜看他,我不喜歡重復(fù)第二遍。 Lee無言以對地閉上眼睛,做了一次長長的深呼吸。 你還好嗎?顧悠納罕地欣賞著監(jiān)護人少有的扭曲表情,你看起來有點不太舒服的樣子,我剛才弄疼你了? 不,我很好。Lee嘴角抽了一下,眼睛依然閉著。 簡略又敷衍的回答,顯然監(jiān)護人正處于賢者模式,并不想與人聊天,顧悠只好趴在車窗上,伸頭看著外面,遠處的黑影里有星火點點,下一座城市就要到了,會是什么地方? 顧悠。 嗯?她縮回腦袋,升起車窗。 你剛才的行為很危險。Lee睜開眼說道,目光落在前擋玻璃上,你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既然你醒著,就應(yīng)該狠狠給我一拳,而不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里,毫無防備。 顧悠支起腿,下巴墊在膝蓋上,問:你會傷害到我嗎? 我不認(rèn)為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那我打你干嗎? 不對,Lee轉(zhuǎn)過頭看向她,表情和聲音一樣嚴(yán)峻,但凡有這種假設(shè)上的可能性,你都不該掉以輕心。 顧悠用一種特別鄙夷的眼神看著他:你自己有錯在先,爽完之后卻怪我沒反抗這算什么?占了便宜還想裝柳下惠? 那是Lee挫敗地抬手覆住眼睛,好吧,好吧,我承認(rèn)是我不對,我只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你母親的影子,那讓我很很容易失控對不起,顧悠,請原諒我的無禮冒犯但你剛才真的嚇壞我了。 顧悠皺眉盯著他緊繃的下顎:我想問個問題。 我可以選擇不回答嗎? 顧悠直接提問:你這是第幾次失控? 第一次。Lee迅速答道,手遮在眼上沒有放開。 我現(xiàn)在是真的想打你一拳。她冷冷道。 Lee不知道自己是想哭還是想笑,聲音終于放松下來,逗趣似地說:現(xiàn)在打也晚了呀,寶貝兒,你怎么可以這么可愛,搞得我又想來一發(fā)。 顧悠: 終究還是沒忍住,她用力踹他腰側(cè)一腳,罵了一句畜生,回到后座,把大衣往身上一蓋,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