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滯(h)
呆滯(h)
平心而論,我其實很喜歡看人在我面前哭,但也必須是因恐懼而流淚或哭泣出聲。 但這名與我在此地意外邂逅的獸人顯然不是為此而哭,而是將突然出現(xiàn)的我看作了一根救命稻草,看作了未來的感謝對象。我對此倍感不適,可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對他進行阻止。 不,我明明知道該怎么做。我有多種方式可以讓他迅速陷入昏迷或當場死亡,但我當時就是忘了該怎么做了,只是呆呆地看著他靠著我哭。 等到這名外形條件很不錯的狼人終于哭舒服了,他也終于能夠跟一直保持安靜的我搭了話雖然從他嘴中泄出的話語聲內(nèi)依然帶著異常明晰的哭腔:對不起,請問你是? 我繼續(xù)呆呆地看了他幾秒,便再一次掐住他的臉,并以此施力將他的整個上半身往身下的柔軟床墊上按。 救對,對不起!求你! 我的手離開了他那與尋常人類相比的確很不同的臉頰就是個漂亮的狼頭,緩慢地觸上他那亦比尋常人類更粗的脖頸,抵上他的喉結(jié)。 別這樣做我什么都,什么都可以 你好吵。說著說著,我就毫不留情地在他那被柔軟毛發(fā)遮擋住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甚至毫不溫柔地去捏了把他那還圓潤翹挺的屁股,給我閉嘴。 唔 你應該是硬著的吧?我要好好用一用你。稍微使了使勁,我就讓那把顯然價格不菲的精致貞cao鎖化為再無使用價值的報廢品,如果你做得不錯,我可以勉為其難地放你自由。 某名絕對已經(jīng)成年的高大雄性怔怔地咬住嘴唇,顯得既吃驚又迷惑。 你看上去貌似是個狼人,是黑慈地的?還是黑陽地的? 是黑臺地的,我是那里唯一的狼人了。 哇哦,居然是黑臺地的。我以為我之前把那邊的狼人全部清除掉了,沒想到還會有漏掉的。 咦天啊,等等,難道你是那個 哎,沒錯,但這些事其實都不重要啦。我望著那根尺寸的確很不錯的yinjing,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起來的唇,最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到底硬不硬,你的這根好東西到底能不能讓我滿意。 惡魔突然之間,原本有著極大反差萌的哭包獸人就變成了憤怒的可憐蟲,你是個惡魔!別碰我!混蛋! 天啦,你好可愛哦,又好可憐,都不怎么會罵人呢。興致高漲的我笑瞇瞇地將他看著,難得沒被順勢激怒,你待會兒還是繼續(xù)給我哭吧,還是那種事最適合你。 壓根不想搭理對方那不值一提的掙扎行動,我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性器。外貌猙獰的夸張圓柱物填滿了我的整個口腔,而他也猛然發(fā)出難以克制的低哼與急喘,還情不自禁地直接叫出了聲。 他射了。 我急忙將他依然堅挺的yinjing吐了出去,但屬于他的微涼子孫液仍將我的嘴灌了半滿。 救命啊,你居然是個早泄男,我明明那么期待的。我將濁白色的精水吐到他身上,隨后用手指在他的小兄弟或者該說是大兄弟上又戳又點,從頂端輕劃至末端,甚至觸上了他那同樣大得夸張的睪丸,不過還是挺濃郁的,看來你是個新人,這里的主人并沒有把你榨干。 而他顯然還在因滅族之仇而憤怒,還因被我欺負而變得躁動不安:你這個變態(tài)! 謝謝,有很多人這么說過我。 別再裝模作樣了,你想殺我就直接把我殺了吧!我知道你之前做了什么,我早就聞出來了! 也對,畢竟狗鼻子真的很靈。 我不是狗,我是狼!??!像是瞬間被我觸碰了底線,他看上去是那么地生氣,但卻也如此地可憐,明明正在憤怒地吼叫,卻顯然又快要哭了,你不要再羞辱我了!你倒是快點殺了我! 羞辱?他選擇生氣,我自然也不會開心,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课覄偛趴墒怯H自為你koujiao,還被你口爆了,我這么盡心盡力地為你服務,你居然敢說我羞辱你? 一語完畢,我將身下獸人的眼罩也扯了下來,不出預料地對上雙眼淚汪汪的眼。話雖如此,他的雙眸依然極具狼人的特色,且不是黑慈地的黃,亦非黑陽地的藍,而是常青騰般的綠,且如正常的狼人一樣迷人銳利。話雖如此,具備了狼人所有體貌特征的他卻是越看越不像個捕食者,更別提是什么勇猛殘忍的可怕角色。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我,滿臉寫著驚恐,那雙過于明亮的綠眼里還暴露出了別的什么。 怎么了?不知為何,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對我一見鐘情了? 某只連尾巴都被斷掉的雄性生物呆愣了一會兒,隨即相當用力地搖起了頭。 好吧,其實我完全不在意。 哦。 我只是突然想要和你做一次,沒想到你居然不行。 喂!你說什 閉嘴,早泄男,沒用的東西。你就算膽子小又愛哭還弱唧唧的,但至少給我來個有用的rou吧,不然你算個哪門子的狼人啊?見他居然還敢反駁,我一把就講他的狼嘴合住,自己那原本竭力上翹的嘴角也在微微抽搐,我看路邊的狗,不對,是路邊的一個蛆都比你行。 嗚 你怎么還哭得更兇了?我暗自翻了個白眼,又空出只手去抹他那開始爭先恐后涌出的眼淚,行,既然rou沒用了,那就用你的舌頭來給我舔舔。雖然我不會殺了你,但要是你不聽話,我很樂意用一些有趣的方式來玩玩你。 稍微頓了頓,我便故作無辜地偏了偏頭,裝出幅比之前的他更加惹人戀愛的神色:你想試試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