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不解
霧清也不知道喻未遠昨天晚上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大腿根部竟然還隱隱作痛,以她現(xiàn)在的恢復能力而言簡直是不可思議。 看著身邊空空蕩蕩的床褥,霧清有些落寞地嘆了口氣。雖然以現(xiàn)在的時間來看喻未遠確實應該去工作了,但是經(jīng)歷了昨天那么一堆事,她竟然前所未有地萌生了想一直黏著喻未遠的念頭,這對于向來習慣獨來獨往的她來講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了。 盡管霧清一直覺得自己沒有看透喻未遠,這讓她始終有些不安,但她也在不知不覺間無法自抑地越來越信任他與依賴他了。 喻未遠無論在生活中還是性事上對她一直是十分溫柔體貼的,就算昨天晚上難得看到了他失控的模樣,但最后還是在自己昏睡中給自己清理了身體,干燥清爽的身體表面和換好的睡衣就是最好的佐證。 真的很難不淪陷在他的溫柔中。 霧清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余光瞥見床頭柜上多了一張紙,拿起來看了一眼后,昨晚的記憶才隱隱約約地回了籠。 起來后找宮柯良做個身體檢查,你去懲罰室那里等著,他很快就會過來。 別忘了吃早飯。 喻未遠 喻未遠的字真是她見過所有男生中寫的最好的,不,是所有人中最好的。霧清下意識用手摸了摸紙條,心里竟然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自豪感。 是了,他昨天晚上說讓自己上午去找宮柯良做個檢查,下午如果身體恢復的好就找于帥繼續(xù)進行訓練。只是那個時候霧清已經(jīng)體力透支昏昏欲睡了,只乖乖應了,卻完全沒思考過這話的意思。 找宮柯良是小事,但是下午再去找于帥這讓還不知道如何面對于帥的霧清著實心里一緊。 啊霧清按著自己的太陽xue,只覺得腦袋突突地疼。 所以當宮柯良接收到霧清來到懲罰時的信號后,一推門進去就看到苦著一張臉心事重重的霧清。 你來了。 他四處瞥了一眼,上次因為霧清失控重新裝上的休息間關(guān)的嚴嚴實實,從白色帷幔的縫隙里隱隱可以看見空著的床鋪,便隨口一問。 你來的時候沒看到其他人嗎? ?。快F清一愣,她進懲罰室前還摁了摁門鈴,一直沒有人開才直接進來的。 沒人吧,我摁門鈴也沒人回應。 這樣啊。宮柯良本來有些疑惑,他上午明明還看到了方興進入這棟樓的信號,不過想起了方興的能力,也就釋然了。 那我們就準備開始吧,喻未遠應該也跟你說了,叫你過來是為了給你做檢查。 嗯。霧清其實也有些不理解,上次她在醫(yī)療部陪喻舟映的時候,明明就看到醫(yī)療部那里有一個體檢室,那為什么她要專門到這里讓宮柯良給她做檢查呢? 可惜等她早上醒來的時候喻未遠已經(jīng)走了,并沒有給她詢問這件事情的機會,不過想來喻未遠也不會害自己。 喏,戴這個,方法和精神傳感器一樣。 宮柯良遞過兩個白色的小方塊,連形狀都和精神傳感器差不多,霧清猶豫了一下,沒有多問戴上了。 宮柯良似乎很是滿意霧清的配合,解釋道:我有段時間對人腦記憶波動特別感興趣,抓著喻未遠陪我研究了不少東西,這個就是當時比較成功的產(chǎn)物,不過作用也挺雞肋的,大概就是能讓你想起最近一段時間讓你精神波動最大的事情并讓你處于相同的精神狀態(tài)。 準備好了嗎?你準備好了的話我就開始了。 嗯。 意識仿佛一下子脫離了身體,飄飄悠悠的,不像精神傳感器那樣劇烈的痛苦與沖擊,有隱隱約約的聲音在霧清耳邊環(huán)繞。 ?。〔?,不,別! 霧清會后悔的不要 這聲音很是耳熟,可霧清怎么也想不起來,她好像還在這間懲罰室里,但不是在訓練處,而是而是床上? 是誰,是誰在自己身下,霧清想發(fā)出聲音而不能,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很是清朗的聲線,壓抑著喘息著,性感得不行,那張臉,對,那張臉 霧清怎么也看不清楚那張臉,但身上的觸覺卻開始一點點蘇醒,小腹里很酸,一根過長的性器幾乎每一下都在宮口附近撞擊著,霧清終于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坐在某個人身上起起伏伏,嫵媚浪蕩。 可那雙眼,是艷紅的。 ??!霧清整個人彈了起來,白色方塊被扯了下來險些直接掉到地上,宮柯良一個眼疾手快撈了回來。 心跳加快,血液流速加快,精神力數(shù)據(jù)持續(xù)增強,腎上腺素,睪丸激素和多巴胺大量飆升,腦垂體還分泌了后葉催產(chǎn)素你這是宮柯良看著自己安上的檢測器上的各項數(shù)據(jù),表情逐漸變得奇怪起來。 雖然我是個工科生并不是很懂醫(yī)學,但也明白這些反應代表你發(fā)情了。 宮柯良看著明顯受到了震撼的霧清,一時也想不通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的,我的眼睛變成紅色的了。霧清喃喃道,那個人是自己嗎?為什么自己毫無印象,但那種感覺就和回憶起和于帥的事情時驚人得相似。 眼睛?宮柯良皺著眉記錄下來。 就好像不是我一樣,但那好像又是我做出來的事情但真的發(fā)生了嗎?霧清顫抖著抬起手,自己真的是自己嗎?我的體內(nèi)好像存在另一個人。 宮柯良的瞳孔一瞬間縮小了。 我能確定一下嗎,你剛剛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完全沒印象的場景? 是的霧清深深吸了口氣。 宮柯良合上了本子。 好嘛,結(jié)合她先前失憶的情況,難道是雙重人格? 喻未遠可真是給自己扔了一個大難題。 我呢,本碩博都是搞機械的其實。宮柯良嘆了口氣,撓了撓他亂糟糟的頭發(fā),他實在不擅長搞這些。你這個情況,很有可能是雙重人格,你以前遇到過最近這種情況嗎? 從來沒有 宮柯良眼睛一瞇,那好像也不一定是雙重人格,但無論如何,事情都比他想象中復雜。 我和喻未遠商量商量,你先回去吧。 好的,麻煩你了。霧清有些失魂落魄地起身,往外走去。 宮柯良看著剛剛記錄的數(shù)據(jù),目光凝聚在精神力這一項,視線逐漸凝重起來。 如果換種角度思考,這有沒有可能是覺醒 他匆匆轉(zhuǎn)身走了,可無論是他還是失魂落魄的霧清,都沒有注意到那休息室的白色帷幔,曾極其輕微的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