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聽到那個月字,江雕開左邊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臉上看去。 “小月,還不拜見三位少爺?!卑习逋屏送婆⒆印?/br> “三位少爺好?!迸郝犜挼鼐狭艘还?,聲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連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語帶譏諷。包老板咳了幾聲:“還不是看幾位少爺?shù)拿孀?,少爺們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氣了?!?/br> “包老板--”南宮祭目光緩緩遞過去,包老板會意,“三位少爺玩好?!闭f完,躬身退出去。 南宮祭柔聲喚那女孩兒:“過來,讓我看看?!?,女孩兒羞澀地一低頭,走了過去,跪在南宮祭跟前。南宮祭勾了唇角,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的頭發(fā),“真乖巧。”,然后他慢慢揭去女孩兒的面紗,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轉向江雕開。 “怎樣,阿開,像不像?” 江雕開沒有說話,但他的目光已經讓南宮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兒長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還嗔。 高照也說,“老包長得這么惡心,沒想到女兒卻水嫩嫩的,這女孩兒勝在兩個字:新鮮,現(xiàn)在女孩兒都一個調調,碰到這樣的小清新,別說,還挺賞心悅目的?!?/br> 南宮祭點頭,放開包小月,問她:“是被你爸強迫來的吧?” 包小月?lián)u搖頭,“不是。” “哦?”南宮祭眸里添了興致,“自愿的嗎?” “嗯?!卑≡曼c點頭。 “為什么?”南宮察目光在女孩面頰上流轉。女孩兒微微紅了臉,仰臉看向南宮祭,又怯怯睇向江雕開:“我……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這么好看的人?!?/br> 南宮祭笑開。而江雕開反而因女孩兒花癡的樣子失了興致,不過,也沒別的玩意,只看南宮祭貓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兒玩。 “那么,你知道我們的玩法嗎?” 女孩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南宮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話卻很下流:“進了花雨的包間就是默許了一切的規(guī)矩,知道花雨的規(guī)矩么?花雨聽起來好聽,實質上就是窯子,女人進來都是被人cao的,你爸把你交給我們,等會兒我們若來了興致,說不定會一起上你,我的話你懂不懂?” 女孩兒紅著臉點了點頭。 “祭,說話也太直白了?!苯耖_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兒,女孩兒低了頭,不敢接他的視線,心頭卻小鹿亂撞。 “話糙理不糙。你們唱紅臉兒,我只能唱黑臉兒,這不是你直白的時候了?”南宮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兒,長著這小樣兒,沒想到心理夠強大?!备哒照f話也沒個正形。 “兄弟們都有興趣,那就打開包裝看看吧?!蹦蠈m察調侃,清湯寡水地對女孩兒說,“把衣服脫了讓我們瞧瞧。” 第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最后一水赤條條的,不過畢竟只有十五歲,雙腿向內緊緊擠在一起,雙手交叉抱了肩,低著頭不說話。 高照的嘴里已經傳來嘖嘖的聲音,很滿意似的。南宮祭上前拉開她的手臂,他低下頭,目光落在女孩兒兩團白生生的rufang上,聲氣倒不算太滿意:“這一對奶子太大了點兒,你說呢阿開?!?/br> 高照切了一聲:“南宮,你這審美眼光反了吧,誰不說女人奶子愈大愈好,對不對開?” 江雕開嗤了一聲,很不給高照面子:“是大了點兒?!?/br> 女孩兒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宮祭。高照現(xiàn)在心倒有點軟了,偏向包小月說話:“你們倆這是哪門子標準,聽這口氣像是和誰比呢吧?你們又瞞著我跑哪兒打野食兒去了?” 高照這句說中了南宮祭和江雕開的心事,兩人對看了一眼,南宮祭自嘲:“要有這艷福倒是好了,還用……”后半句他沒說,目光又轉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憐巴巴的眼神,輕輕搖著頭說,“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雖是這樣說,他手卻伸了出去,食指和么指揪住乳尖,輕輕一捻,剛才軟塌塌的地方瞬間就捻出一顆紅豆來,食指和么指反方向輕捻、把玩,女孩兒的rutou在他指間慢慢膨大、變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齒縫里卻漏出細細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輕輕起伏,攏緊的雙腿也松開了許多。 “小東西,怪敏感的?!蹦蠈m祭目光轉回女孩兒臉上,“這sao勁兒不像是回,以前被男人cao過沒有?” 高照在一邊戳著南宮祭的后脊梁:“小月兒,記住,別看這個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實這里裝的壞水兒最多?!彼钢感母C,又對南宮祭說,“你這么問人家女孩兒,讓人怎么答呢?” “愛怎么答就怎么答?!蹦蠈m祭笑看女孩兒,目光柔和溫柔。 包小月臉頰泛紅,回答的卻干凈利落:“以前從沒有……” “那還真是乖女孩兒?!蹦蠈m祭說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幾,“躺在上面去,把腿打開?!?/br> 三個少年就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幾,女孩兒就橫躺了上去,南宮祭指點著讓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蓋窩,雙腿叉開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處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宮祭修長的指撥開花瓣,里面淺粉色的蚌rou密密實實,一看就是個處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罵了一句:“靠!這不是誘人犯罪嗎,我cao老包的八輩祖宗?!?/br> 南宮祭笑著說,“我看jian尸就算了吧,你也積點陰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過了,他女兒你就隨便想怎么cao就怎么cao吧。”說著,給高照使了個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還以為南宮祭要給包小月開苞呢,沒想到輪到他。他們之間無需什么客氣,再說他褲襠間早硬的不像話了,把拉鏈打開,手里握著那條張揚的大龍,把龍頭就向包小月腿間塞。 “猴急什么,沒人跟你搶?!苯耖_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隨著高照急速地挺動,處子血順著大腿根流出來,包小月起初哭叫,后來轉成呻吟,小臉兒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開和南宮祭坐在一邊看好戲,時不時還交談兩句。處子的yindao密實緊致,高照得了好處,他也沒像往常一樣帶套,直進直出,把jingye全泄在包小月的yindao里,一連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個風sao人物,不過畢竟是處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盡,身子都癱了。 江雕開看了看時間,站起來把書包一拎:“你們玩,我該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夠了,我們一起回去。”南宮祭說。 高照也忙里偷閑:“急什么,一會兒我們一塊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br> 江雕開“不用了”的話音還在,人已經出了包間門。 “怎么這樣?”高照說。 “開可和我們不一樣,人家有個如花似玉的jiejie在家里等他呢?!蹦蠈m祭笑著調侃。 那邊江新月正和于瑋聊著,林南的秘書過來叫她,說,江小姐,林總叫你過去一下。于瑋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去了林南辦公室。 一一按照規(guī)程進了門,新月站在林南辦公桌前問:“林總,有什么事找我?”,林南放下手頭的工作,從辦公桌前轉出來,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還給我裝,林總是你叫的嗎?” “怎么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開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么是你該叫的你不知道嗎?你該叫我南或者哥哥……” “rou麻死了。”江新月想脫開他卻脫不出。 “新月”林南柔聲叫她,江新月停了動作抬起頭來,林南的目光溫柔濃郁,“在公司里你像變了一個人,總是對我這么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總’,我的心里總是不舒